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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米饭都能把她撑坏。

这般极致的曲线,她如何受得了?

傅濯情不自禁摸上去,满手的脂腻香滑,甚至让他开始神伤自己无福消受。

可他已经破了戒。

不,不,就这一夜。

他挣扎着,即使踏出一半戒律清规,却依然寄希望于人性本善,自己一定能够适可而止。

再低头仔细看她,傅濯又动摇了。

她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明明生得这样美,又熟睡着,那是谁在他心里叫嚣着色欲,勾引着他一点一点扒下她的睡裙?

而且睡裙之下,她竟然没有穿胸衣和内裤,难道是她在蓄意勾引他?

不,她是油画般的艺术品,只有心怀不轨的人才会生出亵渎心思,她一定是因为买不到尺码合适的胸衣和内裤才不穿的,连衣服都穿不了,多可怜的美人…….

如果这是她难以言说的苦衷,那他很乐意替她效劳,他会买下一整间高级手工坊替她量体裁衣,他也会亲手帮她测量尺寸,可是她的乳儿都已经要用双手才能托住了,真不知道屁股的尺寸得有多大……

软床上,男人埋在女人胸前,贪婪地嗅着她酥泛的体香,捧起两只傲人的奶球舔舐亲吻,堕落在甜美梦幻的仙境里,逐渐往下,含润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细细品尝着她的销魂。

他尝出她很年轻,哪儿都是细皮嫩肉,吮一口都会化;阴户更是没有一丝毛发,花苞尤为青涩紧合,应该尚未被人享用过。

傅濯刚觉得安心,又不放心地想:万一呢?

她被下了药,会不会在他碰见她以前,有人提前把她玷污了?

越想越有可能,傅濯决定替她检查。

他修过医学学位,绝对不会弄伤她,并且在检查时,医生有正当理由不能佩戴任何饰品。

腕戒,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摘下。

边界清晰的晒痕代表着十年如一日的约束,但在极致的诱惑面前,一切约束道德都可以变通。

她昏睡着,毫无知觉地成了他的病人。

躺在他胯下的病人。

成熟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是蛇,坚实有力的手臂是蟒,色情地抚弄着花苞找到小缝,拨开幼软的花瓣就往里侵犯。

他一心想着要摸到处女膜,进得心急了些,被绞得不能动弹才停住。

退出来时,傅濯瞥见她平坦小腹上浅粉色的痕迹。那是一片胎记,刚巧在小腹偏下子宫的位置,图案纹理极为细致,像是……

忍不住将手指重新埋进穴道,他狠心一顶,如愿以偿碰到嫩膜的同时,也将她薄弱的小腹顶出若隐若现的弧度。

胎记宛若一朵漂亮灵动的芙蓉花,随之轻轻舒展,可惜花期不过一瞬,又很快恢复往常。

曼妙美景看得傅濯彻底失神沦陷,他痴痴地吻上花朵。

这不是普通胎记,而是天生的淫纹,只有在承欢顶弄时花朵才会彻底绽放。

他尚不知道她的名字,却已在决定要叫她小芙。

小肚皮上,有着天生芙蓉淫纹的小芙。

0005 “大哥,刚操完女人啊?”

这一夜,傅濯放任自己做了回趁人之危的伪君子。

他对她爱不释手,在她熟睡时尽情抚弄着妙乳臀肉。

“小芙……”男人的爱意化作深浅不一的吻痕咬印,低沉呓语伴随着细吻,遍布在她的全身。

但幸好他的道德还未完全泯灭,舍不得当场给她破处,只能靠反复吮弄淫纹以作纾解,最后搂着她的腰,相拥入眠。

直到天色微亮,男人依照生物钟的习惯苏醒,睁眼便看到放纵一夜的痕迹,才想起自己是傅濯。

她呼吸清浅,身上部分的痕迹已经消了,可深甜的奶沟附近还留着被他揉捏过的红印,乳尖也被嘬得充血,比昨日挺翘不少。

软床临窗,窗外是漫天鹅毛大雪,她侧身躺卧,赤裸椒乳贴着玻璃,竟像是两只被他扔在雪地里互相依偎取暖的肥白兔子,脆弱又惹人凌虐。

傅濯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此时此刻他该忏悔,而不是对着她的娇躯意淫玩奶的画面。

可他已经品尝过她的美好,便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禁欲荒芜。

他按捺下翻滚的情欲,拿起手机吩咐办事的随从,声线喑哑不似往日清明:“帮我查一个女人,马上。”

言简意赅的指示,是一错再错的证据。

挂电话后,傅濯看一眼沉睡的她,眼神里各种情绪交织莫测,终究还是担心她醒来看到自己被吓到,小心地替她重新穿上睡裙,盖好裘衣,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

她会记得这一切么?还是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旖旎的春梦,在梦里,他是她钟意的类型,还是搅了她清净的讨厌男人?

傅濯尚且不知,但这一夜,偷腥尝欢的滋味令他甘之如饴。

总之,他会再见到她的。

合上套房门,傅濯离开房间,乘电梯下楼。

未曾想竟有些魂不守舍,连电梯降到一半时又进来人都没察觉。

陆沅是酒店的常客,也意外会在这里碰见傅濯。

电梯门合上后,他状似翻阅手里的评论稿,目光却瞥向身后。

他的敏锐可不止对经济走势,对人也是。

傅濯的身上除了常用的檀木松香,还藏着一股浅薄的暗香。

真是有趣。

陆沅带着十足的把握转过身,语气玩味散漫:“大哥,刚操完女人啊?”

这无疑是挑衅,对傅濯尊贵肃穆身份的挑衅。

“阿沅,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傅濯从温柔乡的回忆里抽离而出,看向自己的幼弟,“该注意分寸。”

鲜少有人知道他们的血缘关系,傅濯也只在没有旁人的时候才提起。

陆沅是傅家的秘辛。

生下傅濯后几年,两人的生母受不了傅家压抑变态的家训规矩,成了家史上第一个离婚改嫁的女人,在改嫁后五个月生了陆沅。

为了避免手足相残,傅家几代都是单传,她的大胆反抗无疑是对前夫的挑衅报复。

时至今日,逐渐演变成了陆沅对傅濯的挑衅。

“我不像大哥你,走到哪都是你们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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