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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宗门寻找机缘的重要原因。

陆云歌在碰到鹿雅之前,已经在总门外游荡了两年多时间,可他仍然像是游离在这世间之外的一粒尘埃,他感觉不到那些喜怒哀乐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哪怕是得到宝物对他来说也不过是让他觉得舒服而已,并没有高兴。

直到在湖古城遇到了鹿雅,一开始他也没将这个看起来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放在心上,可是当她眼神放光朝着自己冲过来的时候,他一直持续疼痛的神识突然就动了一下。

等鹿雅递给他灵珠的时候,他还觉得大概是都喜欢宝物不舍得给别人的同类相吸罢了,也没有很认真。

可是在秘境里,了解鹿雅越多,她抠门,她会演戏,甚至哭都是带着算计,但是她也会毫不犹豫将天级丹药给自己,更会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护在他身前,哪怕吐血都要用天赋来替大家解决问题。

陆云歌觉得矛盾,可越想知道为什么,眼神就越是放不开鹿雅,他没跟人说过,封印破了以后,他能看到别人的气运,修者身上多少都会带一点气运色,修为越高,气运颜色越浓重,只是谁的气运都没有鹿雅身上的闪耀。

毕竟……紫哇哇的靛青金,几乎要闪瞎别人的眼,陆云歌不只是眼睛移不开,心口也跳得厉害,这还能不是喜欢?

陆云歌亲了亲鹿雅的脸颊,自然的像是两口子一样,反正燥热都被他用冰灵根压下去了:“我在秘境里找到了自己的道,是追随,追随你。”

追随让自己明白喜怒哀乐的那道光,想要靠近,想要跟光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在他领会到这个道理的时候,他一直隐隐欲碎的神识,突然就稳了。

这还能不是爱?

鹿雅听愣了,或者说,没想到这位小哥哥的傻比她想的还要更极致一些。

俩人才认识多久啊,就把道心定为了追随她?不过想起来,好像自从认识陆云歌,他就一直默默跟在自己身边。

她习惯了万事靠自己,末世人儿没那么多好心,啥都得自己来才能保证活下去,所以不管碰到什么她哪怕吐血也会想着先乌鸦嘴一把。

陆云歌看起来没做什么,可每次都站在自己身后,替她撑着护体灵光,甚至没让欢喜宗弟子靠近过自己,从太虚葫中出来也一个字都没问过,她跟麒天和谜宝传音,他也都耐心等着,只定定盯着自己的身周。

若不是陆云歌这份毫无保留的守护,她也不会在陆云歌面前这么放松,甚至任由他来欢喜宗那一套,换别人敢亲她,一层皮都给趴下来,否则别想善了。

她本来是真没想跟谁结为道侣的,龙宝贝收在身边,等龙鳞薅的差不多,她也愿意放人家一马各自欢喜去。

别忘了,她身上还有天大的秘密呢,她没打算连累谁。

只是陆云歌的认真,让她心里隐隐的酸涩突然顿了一下,自从来到修仙界,她一直都很不安,怕别人知道自己是夺舍,怕自己太特殊,怕修仙路太残忍……她鹿从心怕很多,所以还是靠自己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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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也想有一个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家人,毫无保留的,跟鹿奶奶那样的家人,甚至可以比鹿奶奶更让她放心连累的亲人,她不想连累奶奶。

鹿雅吸了口气,突然大胆了一回:“你怎么不问我把你放在那里顿悟了呢?还有,我可能在仙界和神界都有敌人,我身上这几个老弱病残也都有血海深仇,跟着我你可能永无宁日。”

陆云歌不在意这些:“道心稳固万法可破,修者本就由我不由天。”追随你,你所在处便是心安,心安即道心稳固,这是他的大道。

如此说完,陆云歌甚至又有了几分感悟,天空突然阴暗了许多,云层都压低了许多,他感觉自己离时间法则更近,若非此处是时间缝隙,他估计要渡元婴劫了。

鹿雅也略有所感,哦,不是她,是谜宝,在她身体里兴奋的叫着要劫雷吃。

她眨了眨水汪汪的眸子,娇嫩的唇瓣紧紧抿起,完全没有平日里嬉笑的模样,清脆的奶音都严肃不少:“你考虑清楚,我的道在神界,所以我不会停下我的脚步,你现在还可以反悔,如果你一定要追随我,却不是真的爱我,你会死的。”

她没用言灵之力,她不懂感情,也知道一个道理,爱与修为和天赋无关,她要的是心甘情愿,可这也是给陆云歌的选择机会,若他选择接受,以后变心,她的乌鸦嘴也不是好惹的。

陆云歌看着氤氲不停的劫云,从中感觉到了几分被时间法则压抑的不怀好意,仿佛天道并不想让他渡过元婴劫,他甚至能明白,对于能够司掌时间法则的他来说,大概是这天地间的变数,天道容不得这种变数,若是此间血孽因果多了,天道也会消亡,它不喜欢留下能够制造血孽因果的无敌存在。

可陆云歌看着怎么都穿不破时间法则的劫云背后那浓重的黑色,大概是心魔的力量吧,他眼神中全是杀气,如画般的俊美脸庞仿佛冰雪一样冷,谁敢阻挡他的道,哪怕是天,他也要杀。

陆云歌眼神中闪过一抹阴森银光,劫云中的黑色似是收到了惊吓,突然就停顿了一会儿,随即更浓重了些,这是天道的怒火,天道不接受这种挑衅!

等听到鹿雅的话以后,陆云歌立刻冰雪消融,低下头仔细看着鹿雅的眸子,从她眼神中看出认真后,他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雀跃,他知道,这是欢喜。

他突然撤掉了压制着自己身体的护体冰灵力,整个人虔诚地低下头,额头碰上了鹿雅的额头,眼神中的欢喜几乎要溢出眼眶,带着几分激动的绯色脸颊和几乎要烫冒烟的耳朵都诚实展露在鹿雅面前。

然后他捧着鹿雅的脸,认真又熟练地低下头,吸吮了一下那粉嫩的唇瓣,还带着特别无辜的眼神舔了舔:“死,死都爱你,盖个章,我就是你的了。”

然后像是想到什么,陆云歌虽然不好意思,可还是立刻补充:“道侣,你的道侣。”

鹿雅都让他这行云流水的操作给惊呆了,娘咧,这小哥哥害羞归害羞,生涩归生涩,该干的是一样都没少干,那动作要是没见过,绝对不能舔的那么自然。

她眯起眼来,捏着陆云歌的脸颊往两边拉:“说,你这是跟谁学的?”

“秋狄长老,还有蓝心长老,还有几个太上长老。”陆云歌非常乖巧回答道。

鹿雅:“……”为老不尊啊这是,怪不得欢喜宗弟子调·戏起人来那么自然。

她哼哼出声:“所以,在你们宗门内,坐人大腿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咯?”要是这样,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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