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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操得她喘不上气来。

快感几乎要了她的命,她一边呻吟着喘息,一边努力的思索,他究竟会是谁?

“啊,呜,你慢一些,啊,不要那么深,哈”

霍野来无力的伸展着四肢,眼睛被蒙上的时候,其他的感官尤其的灵敏。

身下的快感要将她淹没了。

“还是说,嗯,吸的真紧,它对着你身边的每个男人都会流口水?”

混杂着情欲的声音更显得嘶哑。

霍野来几乎要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自然没空羞恼。

她只是一味耽于男子给她带来的情欲。

甚至开始指挥他。

“你蹭蹭那里,摸摸我呀。” 霍野来急切的将双乳挺向男子,示意他不要冷落它们。

男子低咒一声,受不了她的媚态,大手抚摸上软腻的胸乳。

嫣红的乳尖从他的指缝间钻出来,他看得眼热,上前咬住一颗,轻轻吮吸起来。

“啊,好舒服,要死了,呜,你操得好舒服。”

霍野来此时被男子玩得说起来胡话,也就抛开了什么羞耻,管他是谁,只要操得她舒服就行了。

反正,左右就是他们几个罢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嗯?” 男子红着眼看她在他身下媚态尽显,浪荡不堪的样子。

努力抑制住身下被她小嘴吸裹着,想要挺腰的欲望,又问道。

“你···难道是哥哥?呜,不要停,好不好。” 霍野来被他停下来的动作弄的七上八下,索性胡乱说了,也不管对错。

“你可真是狠心啊,师妹。” 他恨恨骂道。然后再不怜惜她,只想着要将自己身体里的那把火,狠狠地撒播进她的身体当中去。

这火从心里,一直烧到身下。

他只觉得世间恐怕没有比他更悲惨的人了,心爱的女子认不出他,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浪叫个不停。

随即霍野来蒙眼的布帛被男子一把扯开。眼睛忽然重新恢复了光明,她不适地眯了眯眼,然后才发现,压在她身上狠狠操弄着她的着,正是李碎。

可是他此刻同从前的样子有些不同,一道伤疤自眉骨一直划入他的耳边,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凄艳的伤疤。

他两颊完全塌陷了下去,颧骨突出,看上去冷漠峻刻,更加冰冷。

如果说曾经的李碎能被人称作寒江冷月,那么此时的他更像是北地万古不化的冰川。

只是冰川此时倾泻在她的身上,几乎要将她灼伤。

“哈,师兄,怎么是你,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不要这么快,啊,我要泄了,呜” 霍野来吃惊地看着李碎,他一下一下的捣弄让她连话都说不完整。

李碎分明没有进入太虚幻境啊。而且他和幻境之前的样子,差距甚远。

短时间内,一个人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想到之前在幻境中见到的少年沉夷之,霍野来心中有了怀疑。

难到她面前的李碎,是以后的李碎?

“怎么不能是我?” 李碎又因为她的话生气了。

霍野来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击溃他了理智。

他的一切烦恼,一切欢愉,皆由她而起。

“你以为的是谁,沉夷之吗?”李碎俯身亲吻她。

他不想让她看着他脸上的伤疤。

那是弱小的证明,他不想让她看不起他。

“师兄,你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野来问道。

李碎伸手解开了束缚着她的布帛。

霍野来得以伸手轻轻抚摸着那道伤疤。

李碎偏过头不答,下身加紧了操干,希望转移霍野来的注意力,忘记这个问题。

然而在灭顶的愉悦中,霍野来却怔然有所感,她也不知道怎的,就落下泪来。

“是因为我,是不是?”

在李碎瞬间的爆发中,霍野来也跟着到了快感的顶峰,泪水从眼角涌出来。

李碎吻上她的泪痕,轻轻。

“不要哭,是我心甘情愿”

第四十一章 那一刀

这一等便是三日后。

炽火狱内炎热难当,自地底深处升起的热流蒸腾到空中,干燥滚烫。

霍野来灵力被刑罚令封住。又被许玉芙蓉强逼,不得已咽下几颗炎晶。

她这三日过得十分艰难。

狱中的燥热已难以忍受,她腹中还时时刻刻都有火烧一般的痛楚。

“师姐会回来救我的吧······” 霍野来抓起一把细细的红色砂石,眯着眼打量,喃喃自语。

她的嘴唇因为三日不曾进水,已经干燥苍白。

吱呀一声。炽火狱的大门被看守的执法堂弟子打开。

两个身着执法堂黑袍的弟子走进来。

“霍野来,令均长老命你过来”

他们只交代这一句话,就要上前将霍野来带走。

霍野来挥开想要将她架起来的两只手。

“我自己走。”

她从嗓子里挤出这句话,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

捂住小腹,拖着步子跟着两个执法弟子。

是师姐回来了吗?

腹中火烧般的痛苦让霍野来只能想一想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否则她恐怕连一步都走不动,就要昏死在地上。

走了这么久,不知道师姐又没有想我,要是给她看见我这副样子,怕是要被她骂死了。

霍野来无奈地想。

她走得不快,然而炽火狱不过是在执法堂的地下。

即刻便到了刑台。

然而霍野来举目望去,在场的有陈庆,有许玉芙,有令均长老,有李碎,就是没有柳如歌的身影······

她询问般地望向李碎,却见他一脸沉郁。

难道?师姐没有回来吗?

不是说,她下山不过半日,马上就能赶回玉琼山吗?

还是说她命该如此,注定要在今日,被毁灵脉,从此无缘剑道?

一时间心情大起大落,霍野来自暴自弃地想到。

“令均长老,三日之期已到,也该行刑了吧。”陈庆看向依旧皱着眉头,一脸凝重的令均,微笑着道。

令均摸摸下巴,淡淡道。

“这不是把人带上来了吗?”

然而他心中却在纳罕。

明明他嘱咐李碎,将霍野来被押在执法堂的事情告诉剑宗的长老和弟子,怎么到了如今,一个能说上话的也没来?

李碎捏紧拳头。他一连在洗剑池畔等了三日,就怕万一错过柳如歌回来的消息。

可三日里,洗剑池碎波溶金,从白天到黑夜,再从黑夜到白天。

他就是没有在空中看到柳如歌的剑光。

明明传讯不该有失误,明明一切都没有出纰漏。

为什么柳如歌没有回来?

而今日他又要如何做,才能将师妹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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