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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准备好了。”
陆彦拔高音量,故意说给谁听一样,“哦,也是,你也不用怎么准备,省预赛而已,对你来说太轻松了,就跟你之前拿物理竞赛一等奖一样轻松吧。”
这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在心底赞叹:这姑娘长得这么漂亮就不错了,还是个学霸!而且还这么刻苦努力啊,连坐轻轨都还在看书学习!
之前嘲讽陶画很装的两个女生又惊愕又尴尬。所以人家真的可能看得懂那书,不是她们以为的装?
陶画环顾四周,对陆彦说:“声音小点。”她怎么感觉他故意这么大声,炫耀似的,弄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车厢门打开,一大波人挤进来。周围人挤着陶画,背后贴上暖烘烘的胸膛,她立刻挪开?。一条胳膊横穿到前面来握住扶手,拦住她的动作,她身后响起陆彦的声音,“别动了,要挤到哪里去?”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以保护的姿势将她虚拥在怀里,似在她耳边耳语,鼻音微重的低音炮刮着她的耳廓,有种磁沉的颗粒感。
淘画耳朵仿佛被刮红了,她僵硬地站立着,左右都是人,她动不了,于是她把他往后推挤,他说:“你别挤我,我后面有人。”
她不挤他了,她试图继续看书,却怎么也继续不下去。身后的暖烘烘的胸膛实在是无法忽视,扰乱她的心神,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
陆彦:“借一下你的肩膀。”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下巴枕在了她肩上,“有点困,让我靠靠。”
肩上沉甸甸,温热的鼻息擦过她的脖颈,像一团火,燃烧她的皮肤,这下陶画彻底没法集中精神看书了。
旁边的人嘴角抽搐。这帅哥哪里是困啊,明显就是想和美女贴贴。这么大一高个儿,刻意弯腰下来枕着美女肩膀,不累吗他!
坐个轻轨都能碰到这么虐狗的,啊呸!
过了两站,乘客少了许多,陶画轻轻道:“陆彦?陆彦?”
肩头的人呼吸均匀,似乎已向睡熟。陶画沉默下来。
终于到站,她拍醒他,“到了到了。”陆彦睡眼惺忪,下巴离开她的肩膀。她暗地里松气,快步走出车厢?。
出了轻轨口不远,陆彦拉她,“前面有奶茶店,喝奶茶吗?”
“嗯。”
“你在这儿坐着,我去买。”
蛋皮有淡淡的茶香,奶油是冰淇淋味的,爆浆珍珠软软糯糯。
陶画和陆彦并肩坐着喝奶茶。对面长椅上坐着一个老爷爷和一个小女孩。
老爷爷慈眉善目,宠溺温柔地给小女孩擦嘴。陶画失神,鼻子酸涩起来。
“怎么了?”陆彦问。
“我想我爷爷了。”她怅然。
“你是说,陶爷爷?”
她点头,呓语般,“这么快,爷爷都快去世五年了。”她垂睫,一滴眼泪滑落下来。
她的脸被抬起来,一抬眸就看见陆彦瘪着嘴,五官扭曲,嗓子捏着,扮成一个小老头儿的样子,“孙女儿啊,你爷爷我在下面好着呢,你可别再因为我哭了啊,你哭,老头子我心疼啊,我在下面都不安生呢。”
他挤眉弄眼?,真像小老头一样,十分滑稽。本来还挺难过的陶画没绷住,噗嗤笑出声来。
陆彦咧唇,拇指擦掉她脸上的泪,“好了,别哭了,不然陶爷爷在下面会心疼的,别让他老人家担心,好吗?”
她垂眸,点头。
对面小女孩见老爷爷在吃糖,忙道:“爷爷!糖!爷爷糖!妈妈说爷爷身子不好,不能多吃糖!”
老爷爷嘘声,“甜甜乖,别告诉你妈妈,我就吃一颗。”
“哼!那就一颗,再也不许多吃了。”
老爷爷点着头,又偷偷摸摸往嘴里塞了一颗糖。
陶画低低一笑,“我爷爷也很爱吃糖。他最喜欢吃嚼嚼糖,带的我也喜欢吃嚼嚼糖,其实以前我最喜欢吃的不是棉花糖,是嚼嚼糖,但是嚼嚼糖很多年前就停产了。你吃过嚼嚼糖吗?”
“没听说过这种糖。”
“也对,这糖只在B市产过。”
“你那个世界的B市和我们这里的B市是一样的吗?”
“一样的。”
陆彦若有所思,“你说的嚼嚼糖,具体描述一下。”
“就是那种有红色包装的,有蓝色包装的,硬硬的像奶糖,但没奶糖腻,咬下去会拉丝,”说到这里,陶画笑了一下,“现在想起来,其实嚼嚼糖味道很粗糙,但是小时候就是觉得顶顶好吃。”
以至于长大后时常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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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怀念的不是糖,而是那时候的回忆罢了。陶画喝完最后一口奶茶,把心底的惆怅惘然压下去,“走吧。”
过了几天,陆彦把一个盒子放到她面前,“打开看看。”
陶画打开盒子,顿住。
“嚼嚼糖!”她惊喜不已。
盒子里装满了红色蓝色包装的嚼嚼糖。她颤抖着捧住盒子,“你在哪儿买到的?”
嚼嚼糖早就停产多年,线下买不到,网上也买不到,他怎么买到的?。
“这东西可真难找,查不到牌子的产品,找遍了全国都找不到,最后还是在B市一个小山村里的小卖部里找到的。快尝尝,是不是和你小时候吃的味道一样。”
陶画剥开糖,嚼了几下,“一样的。”
他松了口气,“那就好。”
陶画看着他,半晌没说话?。
“看我干什么?吃糖。”他挑眉。陶画低首,含了一颗糖,“谢谢你,陆彦。”
“谢什么。”他不以为意?。
夜里,陶画把嚼嚼糖放到枕边。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回到小时候,和爷爷一起吃糖?,爷爷年纪大了牙齿不行,嚼不动嚼嚼糖?,可偏偏又爱吃,她就把嚼嚼糖烤软了再给爷爷吃。
爷爷笑呵呵地摸她脑袋,说,小桃花啊,真孝顺爷爷。
醒来后?,陶画擦擦枕头上的泪水,剥开一颗糖含进嘴里。
今天放假,她没回赵家。
书房静谧无声,陶画把资料书递给楼慈。楼慈翻了几下书,目光转移到陶画胳膊上。
雪纺荷叶袖下面的胳膊白皙如凝脂?,白色内衣肩带不知何时滑落了下来,垂在如凝脂的肌肤上。
楼慈缓缓歪头,然后捏住肩带,往外拉伸。
感受到拉力,陶画赫然发现自己的内衣肩带落了下来,而楼慈居然在拉她的肩带。她僵住,一时间竟想不起拉回自己的肩带,“楼慈!”
将食指放在嘴唇上,楼慈说:“嘘。”
把肩带拉到最远,然后骤然松开肩带,肩带回弹,瞬间在胳膊上留下红红的印子?。
轻微的疼痛让陶画清醒过来,她又羞又怒,“你干什么!”
他打量她胳膊上的红印,表情透着神向质一般的满足,“弹力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