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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的学员一个震慑,第一学期的考试成绩是不用A、B、C、D这样的数字表示的,而是很直白的通过或不通过。
无形中就增加了学生的紧迫感和危机感,再加上高昂的学杂费,很多学生为了继续求学,除了兼职,就只能去竞争奖学金和助学金了。
不单这边的马理工,就是她那边的学校同样也是如此。关平安至今还记得她第一次在图书馆,还有学生好奇地盯着她。过后,她就被那些学生自动地给忽略了,一个个只管自己找书研读。
齐景年的宿舍条件很不错,无须拿她的宿舍相比,已经可以说是在学院里最好的。再好?那就应该是教师的公寓了。
三十平米左右的卧室,里面该有的家具都有,不像她的单人间,只能尽力压缩了压缩,连走道都短得很。
要是不熟悉的话,摸黑进去没准就磕到哪儿,不像他这里,开门直走就是一张床,椅子凳子一准不会挡在中间。
果然!
关平安无须掌控着念力,已经依稀就到这条走道还无障碍,而对面的那张床上倒是裹了一个被窝。
她飞快的先轻关上门。别看其他房间一点动静也没有,声音大了很扰民的。随即她快步上前,捉狭地伸手塞进被窝。
一个瞬间,齐景年只觉得自己眼前突然一黑,坐在一个什么软乎乎的上面,差点让一个不备就歪倒。
好在他的反应一贯就不慢。尤其是在眨了眨眼,适应视线之后,更是明白自己此刻应该是在何处。
他现在应该就在他宿舍的单人床上,而不是关关所谓的找个学校哪哪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厕所再放他出来。
“啪”的一声,关平安往左侧移了一步,先按亮了床头的台灯,笑而不语地看着拽出枕头的齐景年挑了挑眉。
如何?
齐景年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继续在被窝内拖靴子。虽说还是喜欢阳奉阴违了些,但以现在才开灯来说,你的安全意识还是充沛的。但要夸?没的!“现在几点了?其他人还在睡?”
“是滴。还早着呢,外面天刚刚亮了没多久。”说着,关平安转身将另一只手领着的提兜放到了他的书桌上。
脱了外套的齐景年掀开了被子伸腿套上拖鞋下地之后,顾不上多言几句,先开了房间门去往挨着客厅的卫生间。
其实他就是不说,关平安也知以他的生活习惯来说,平时在宿舍醒来的话,一准就是第一时间上洗手间。
之所以现在这么急匆匆的出门,还能真是去方便?无非是想补上后一道程序,整得一切如常而已。
第1984章 你就饶了我吧
有段时间没来这边,趁着他离开的空档,关平安打量起室内。书架上的书倒是多了,却根本无她用武之地。
也是,以他的龟毛德性,除非没条件,否则他是恨不得室内一尘不染。像扔着臭袜子不洗之举,他就深恶不绝。
齐景年回来的很快。当然,与他一个宿舍的室友确实还未起来,一个个跟夜猫子似的,声音倒是有了。
关平安听到动静转头看了看他,“没要洗的东西啊?”不可能的。每天要冲澡的人,换洗的衣物就不可能少。
别看某人好像很喜欢帮她洗贴身衣物,但他自己换下来的秋衣秋裤毛衣毛裤,以及外套就懒得动手。
齐景年闻言看瞟了眼衣柜一侧的角落,原本的一包东西已经没了。“应该是他(齐一)昨晚带回去了。”
“也对。”关平安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忘了昨晚他有过来。是我的错,今年都没给你打毛衣裤,失职了。”
齐景年失笑摇头,安慰地摸了摸她脑袋,“又胡思乱想了。现在什么买不到,花那个时间干嘛。”
“你不喜欢我给你打毛衣裤?嫌弃了……”话到一半,关平安撇了撇嘴,“行啊,眼界高了,不怪你。”
“哎哟喂,媳妇儿,你就饶了我吧,我哪敢呀。我是舍不得你手疼,胳膊酸,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你看你打的围巾,我就从未借给谁。快套上外头,倒是你,不对,你是不是胖了?瞧这毛衣紧身的。”
胖了?关平安高兴得嘞,乐得忙不迭点头,“是胖了,这件就是你给我买的那一打羊绒衫里面的一件。
刚开始穿不是都很松的嘛,你看啊,现在正正好……”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轰的一下涨红了脸。
齐景年顿时闷笑出声。
“呸!”下流胚子,手放哪呀!关平安没好气地了下他的手,“我先走了,上课之前还得回宿舍拿书包呢。”
这可不能怪他。谁让你嗯哼着不让人起来,不然他早些出来也好,还耽误你时间,劳驾你来回一趟。
齐景年好笑地看了看她,脱了的靴子,又给套上,惹得关平安捂嘴闷笑不已,但她还是善良地没打趣他一二不是?
“你就不用出来了。”
齐景年摇头,“我和你一起出去。你好像有几件锻面的夹袄对吧?你去年穿的那件有毛领的红夹袄就很好看。”
啧啧啧,还以为岔开话题,你就给忘了呢。你干啥不干脆说你就是不想我在外头穿紧身的,特惹眼了?
关平安无语地斜了他一眼,好吧,她认输。她要是不依他,明儿所有的羊绒衫应该又找不着了。
“今儿是我忘了。”
齐景年点头附和道,“我猜也是如此。别看室内有保暖设施,其实根本不暖和,还是多穿一件更保险。”
“对,你说的好有道理的。”关平安伸手套上他抖开的大衣,“齐有理,你带了粮票过来没有?”
齐景年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没有,还得夫人养为夫才行。无须餐餐白米饭,只需一日有一碗粥就行。”
说到粮票,这里面就要提到齐老太太的亲笔信。老太太最近心情应该很不错,在信里就提到一件事情。
她那个大闺女,也就是她的继女,齐景年的大姑齐红梅,对方不知听谁说的国外正打战,根本就吃不到大米。
这可把齐大姑给担心坏了!为此,她亲自给她老弟齐立嵘打了个电话,问粮票能不能上驻外大S馆换上大米。
在齐大姑的眼里,她这个没爹没妈的小侄子,不对,是终于有了爹却还是没亲妈的小侄子那个可怜得哟。
原本就生活不易,不是一般的离乡别井,这孩子吧,又懂事孝顺,还非得要从牙缝里抠出钱给她寄东西不可。
你说说这要是在外面再遇上粮荒可怎么得了?在家里,不管多久,好歹亲戚朋友多,还能让人帮忙送去大米。
老爷子说没事,她是不信的;她老弟说没那么一回事,她多少是信了,但还是不忘敲打了一番老弟。
不管对方是以已身代入同样生母早忘的角色,还是原本就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