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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有出息,是相当的了不起。

不到三十岁的年龄,只要不犯错误,明显是前程远大,将来的成就不可能就止步于处级干部。

人在旅途,坐在靠窗口还好,往那一缩,闭上眼睛就可以“睡”了。但关平安从那位大娘捅“他”开始就明白这一趟还想“睡”就是奢求。

实在太不讲究了~

她现在好歹是爷们。

能瞎捅的?

“哐珰哐珰……”列车沿着轨道一路北上,途径关有寿所谓的只能在省城站下来的第一个省城就潭洲。

原本关平安还真没想在这一站半道下车,她的选择的第一个下车点是自古就有“九省通衢,中原要地”的江城。

据说这座在经济上能比肩海市,在政治意义上能直逼京城的大城市,来时火车过江那会儿她就有了计划。

先在这地方待上那么个几天,好好缅怀她的偶像夏明翰。夏明翰是谁知道不?就是那位留下千古绝唱就义诗的夏壮士。

——“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对,就是这位勇士。听!多霸气,太合胃口了~

比那啥传下“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之类无病*****的文青小白可强了不是一百倍!

这黄鹤楼可不就是东吴孙权所建的了望塔?这要搁在三国,一个刺探江夏郡军事重镇机密的罪名,丫的连小命都保不住,还让你喝酒吟诗!

这回嘛,她要下车了。

那位老娘们又捅了她一下。

也不知这是啥毛病……说话归说话,你捅我一个小伙子干啥?她要再不下车,右胳膊肯定被捅成筛子。

其实潭洲也是好地方,这就有湘绣。虽说之前在羊城她就收集了有关的刺绣品,但哪比得上到当地。

最最关键的,这地方可是那位曾有一面之缘的大佬爷爷故乡。她也去吸吸龙气,好补足一身正气辟邪。

远离了岭南,十月的潭洲已经有了寒意。夜色深沉的,就连街头巷尾到处都是一片儿冷冷清清。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出行证明就至关重要。乘车要证明,住宿要证明,偶遇纠察队也要拿证明。

治安是没问题,但人生地不熟的。

这次关平安是听从了车站一处专门安排乘客入住各个招待所的工作人员推荐,拿了对方开的条子打算先去住上一宿。

因为事先有提过希望工作人员尽可能地帮她安排到靠近邮局的招待所,显然与在羊城不同,她的运气不错。

在这处条子上指定的招待所,关平安找着了一间俩人铺的空房间,入住的自然只有她一人,可算接近了“她”和爷们共室一居的窘境。

当然,之所以这么顺利,也有跟时间太晚,反正有空房间,不好打扰其他房间客人休息有一定的关系。

但为了以示感谢,关平安还是特意给值夜班的前台服务员同志“回赠”了在火车上购买的两个大馒头。

礼多人不怪~

不管用在哪朝哪代都行得通。

半夜三更的,关平安也不好到走廊一侧盥洗室冲澡,咳咳咳……她要跑进男盥洗室?画面实在不妙~

第1119章 十一月三十日

逛潭洲,进蜀地,漏过让她丢命儿的长安城,游江城,到商都,月底抵达家门?早已过了又过。

跑得再快,她小飞侠终究不是能飞的女侠,何况。这么一转悠,不出门不知道,一出门,吓一跳。

关平安对如今道上状况很担忧,尤其是道上的规矩。可谓是不肖子孙众多,行事越来越不讲究了。

像她这样的武林中人都懂最基本的一点:武者,止戈也。像穆休?他那是将士,可不是她武林中人。

为何明明是同门师兄弟,她大师伯在江湖上的威望就一直不如她爹?就因为她大师伯相当不靠谱。

要知道武术届各种流派可都是门派森严,皆有“门规”、“戒律”、“戒约”。她大师伯就是犯了门规。

爱慕穆家千金,也就是穆休那个被她夫君逼得自尽的亲娘,她大师伯就干了件蠢事差点被逐出师门。

可如今?

阿猫阿狗的,会几招四不像的就丢了武德。恃强凌弱和见利忘义还是轻的,更有甚者严重到走了欺师灭祖之道。

唉……可惜,千百年过去,她小飞侠的名号已经不中用。不中用到还能时常在黑市遇到想打劫她的。

十一月三十日。

这一天也是星期六。

出门两个来月的关平安终于赶在这一天晚饭时间从外面风尘仆仆地归来。至于为何恰恰好是饭点?

嘘~

别忘~

关平安刚一脚踏进梅家大门,就见门口的卫兵朝她打手势,吓得她扔到大包小包的行李物品就往里面跑。

“爷爷,义爷爷,爹爹,娘亲,哥哥们,我回来啦~”完蛋了,真棍子和皮鞭都准备好了迎接她?

“哈哈哈……今儿个是啥好日子呀,大家伙咋都聚在客厅干啥?咋还不吃饭呀,哎哟,好饿~”

关有寿无语地看着自说自话摸着肚子的野小子,哦,不对,是他野丫头,他正要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

叶秀荷已经眼泪汪汪地扑过去搂住他闺女,这摸摸,那摸摸,“咋造成这个样子?瘦得都不成人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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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没瘦,真的,你瞅瞅我下巴,没变尖吧?哈哈哈……娘,我可想死你了,每天都想呢。”

“呢”字还没落下,叶秀荷突然一巴掌就趴在她屁股上,连着“啪啪啪”的揍了好几下,“我让你笑,你让你笑……”

“用力点!”

“多打几下!”

“是该要多揍两下!”

“尺子呢?”梅老斜了眼齐景年,朝关有寿勾了勾手,示意小弟子快点递鸡毛掸子给他,“你来还是我来?”

“还是先我来,我怕您老舍不得下狠手。这次再不狠狠打一顿真不得了,实在太不像话了。”

“哎呀,疼,疼,娘,我坐车坐的骨头都僵了。”关平安朝她老子讨好地笑了笑,“爹爹~轻点哈。”

哈你个头!

多穿棉裤了。

肯定用力抽!

关有寿抄起鸡毛掸子就抽闺女的腿,抽得梅老不忍直视撇开脑袋,抽得梅大义立马转身捂嘴闷笑。

叶秀荷无语地白了眼自家男人:你咋不去天桥底下耍把戏?鸡毛掸子是这样用的?给你闺女扫灰尘呢?

“以后还敢不敢?!”

“爹爹,我再也不敢了。我以为我给家里拍了电报,你们不会担心。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俩爷爷担心。”

还没归来,就是见到电报岂能不担心?心里石头可算落地的关有寿又换了闺女的另一条腿抽。

“还有呢?”

“爷爷们都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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