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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明,她的目的就是想磨磨你性子。”

那不是最该接着练习?叶秀荷无语地斜了自家男人一眼。真还没见过又想孩子学,又怕孩子累的人了。

(你也差不多!)

“那几本棋谱还是要多看。有空就跟你哥哥俩人打棋谱,这才是正经事。爹再看看有没有办法给你们找个师傅。”

“好。”

“好啥呀,这里已经学不过来。”

闻言,关有寿笑了笑,没在俩孩子前面出言反驳妻子的意见,而是选择岔开了话题,论起琐事。

要照他个人看来,那些茶艺绣艺什么的,学了纯属是消遣,围棋甚至比武术更要非学不可,还得学精。

人生何尝不是如棋局。有时一步走错,步步出错,满盘皆输;而反之,一步得意,则步步为营。

也就是他家的条件达不到,否则以他一对儿女的悟性,五岁就该开始学,八岁就能从中悟出些道理。

可这些想法跟他媳妇说有啥用?她只要高兴就行,说多了又得胡思乱想。未来?孩子们的路还长着呢,不急。

“对,账目还是按照老规矩来走。”

叶秀荷露出笑容,笑道,“这就好,我就怕你去学了啥立马给改了,回头人家老会计心里不舒坦。”

“他老人家不是这号人,别瞎想。”关有寿喝完碗里最后口酒,接着说道,“我如今还是一直去请教他,放心吧。”

他关有寿岂能蠢到张牙舞爪的自以为是?这傻媳妇,你以为你男人得了百分之九十的票数是假的?

这是人格魅力懂不?

叶秀荷表示不懂。这不,“你说那些不投你票的都是谁啊?咋就弄不记名投票呢?好坏都分不清。”

关有寿顿时笑出声,“咋地?不投你男人,你去弄死他?”

“瞎咧咧啥呀。”叶秀荷一边替俩孩子夹菜,一边怪嗔地斜了他一眼笑道,“我老觉得老院那头都没投你一票。”

关平安兄妹俩人相视一眼,顿时乐出声。

“娘,你猜对了。”

“娘,你真厉害。”

“她们还有脸跟我邀功呢,我都不稀得说。”

关有寿失笑地摇摇头,“各过各的就行。他们要胡说八道啥,你就怼她。能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你男人给你出气。”

“还有我。”

“还有我,我来。”

关有寿无语问天。不是他不孝,而是他出手还算轻的,真的,绝逼没诳人。他哥们马振中可以作证!

“老三!……”

幻觉,一定是幻觉,他关有寿算没说实话可以不?

“老三,快开门。”

“我去,我马大爷来了。”

关平安见小兄长已经跳下炕,默了一下,默默地收回腿。果然是她嫡亲哥哥,适合练她老关家的心法。

“哟,这副大队长还真来了啊?”

“爹爹,你别喊这个号,我马大爷会跟你拼命的。”

“就是,我姐都说他要哭死了。每天起得最早,下工又最晚,时不时还得挨骂。说是比队里的牛还命苦。”

关有寿顿时笑喷。世上没有最惨只有更惨,没有最霉只有更霉……这就是他哥们马振中的写照。

赵传元算啥倒霉?

眼前这人才是! W?a?n?g?阯?发?布?y?e??????ü???€?n?2?〇??????????????

让你不听话!

该!

第516章 副大队长

“傻乐啥,显你牙白?”马振中一进屋先没好气地怼一句,等闻到酒香,好气的,“知道哥们几点回家?”

关有寿连忙招手,“快上来。媳妇,给拿……”得了,他还没吩咐,他媳妇孩子娘仨全叛变。

“大爷,你辛苦了。”关天佑拿着空碗和筷子进来,“我代表马六屯全体少年感谢你的付出。”

关平安抱过酒坛子,乐得咯咯直笑,“喝酒,睡一觉醒了就没事,我支持我大爷早点干掉马爷爷,成为一把手。”

马振中顿时软倒在炕上,“生不如死啊。”

“该!让你去当助理还不肯。你想,公安助理多气派,活又少,还能四处溜达,出去又倍有面子。”

叶秀荷失笑地摇摇头,端着自己的空碗离开东屋去往外屋地。这爷仨一个德性,咋能这么不厚道呢。

“还不是你们都跑回来了?留我一个人有啥意思。”马振中也是一肚子委屈,他就想回来混个记分员,谁料想天不从人愿。

副大队长,听着好听,可其中有多难,他每天看着他大伯那个折腾劲儿,能不知道?这不来了。

第一时间到队院,最后一个回家不说,没完没了的队会议,公社会议,还有一堆屯里鸡皮蒜毛的琐事。

他大伯倒是说得贼好听,先学着处理,他在后面给他这个亲侄子撑着,自个却偷偷地溜了。

真搞不懂那些生产队干啥各个都要争着当这破队长,有啥好当的。权力?族里一堆的大爷大娘削你不死!

“习惯就好了。这也是刚开始,慢慢的就省力了。”关有寿还是很会安慰人,“你瞅瞅木头才糟心。”

没对比就没伤害。

马振中一想起哥们林子森,顿时生龙活虎。那可是上了贼船,想下也下不来。“咱们要不要给他搭把手?”

林子森非常好运地进了县食品站,据说里面情况非常复杂,如今还是临时工。可他们咋搭把手?

关有寿斜了哥们一眼,“他敢进,岂能没点底气?”归根结底还是背后有人,人家缺的就是机会。

“你是不是知道了啥?”

当然,但林子森就对自己一个人说过,关有寿还不想多嘴儿,说多了难免朋友之间心里起隔阂。

林子森其实又没干啥见不得的事,无非是他媳妇娘家什么姨父突然升了,这不他机遇就来了。

他不想说,自己干嘛捅破。

有也得他亲口说。

这无关谁与谁交情好些,而是做人的规矩。

“知道啥啊?”关有寿手指点了点,示意他端碗喝酒,“咱们八个,谁怕事?这就是底气,你也一样。”

“唉……我不怕事,可心累。”马振中喝了一口,“就象被套住了,想去哪儿也去不了。你瞅瞅我几天没来这了,更别说去大发他们家。”

关平安深有体会,很是同情的连连点头。多爱玩儿的人啊,可不就是被拴住了腿,想走远点都走不了,跟她一样。

“不是你堂哥他们说些有的没的?”

“那倒不会。”马振中突然讽刺一笑,“其实都成定局,有牢骚也不会传出来。他们再不服气,也轮不到他们。”

关有寿安慰地拍了拍他肩膀。

“老三,队里还是穷得很。如今才四月,好多人家又开始上队里借粮,他娘的,可愁死我了。”

队里究竟是什么个情况,再也没有比当会计的关有寿更一清二楚。闻言他赞同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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