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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长长的指甲。
尖锐锋利的护甲带着力气划过白知予娇嫩的脸颊,霎时便出现一道长长的血痕子来。
“啊!朗行哥哥!”,白知予抛出最后的一个重磅炸弹。
这四个字,足够叫云朗行冲过来护着她,也足够叫华昭月再疯一些了。
云朗行反应过来就要去抢白知予。可华昭月此刻失了理智,战斗力爆表。拼尽全身的力气拽住白知予的头发,将她往边上一拽,最后对准了书桌的尖角狠狠的按下去。
白知予被她巨大的力气支配,这动作来的既突然又凶猛,她无从应对。只得被她那股蛮牛一般的气力压迫,整个人往地上栽下去。眼见着额头就要狠狠的撞到那尖角上,她强大的求生欲刺激着身体做出仿佛都没有经过大脑指令的反应——朝一边的非尖角处挪了挪。
原本那书桌处坐着别家的小姑娘,小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尖叫一声,爬着飞出去好远。
白知予心里骂了句娘,这下可是实打实的一下。华昭月拼尽了全力,一点儿也没留私的,便是没撞在尖角上,额头处还是传来源源不断的钻心痛意。
白知予的泪花被撞出来,她下意识的抬手要捂住自己的脑门。
107-皇帝匆匆来救驾
华昭月的暴行还在继续,被赶过来的云朗行用力推开。
“住手!”,一声中气十足的男声,随后是白知予熟悉不过的声线,“皇上驾到!”
而后就是一阵盔甲摩擦发出的细小声响。
她心中吐出一口气,总算来了,再不来,她怕是真要交代在这了。
有了华攸宁,白知予一下子松懈下来。额头被撞击后的晕眩感也在此刻涌出,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原本一只胳膊撑在书桌上,现在也没了力气,人就要往地上倒。
没能如料想一般的砸到地上,她落入了华攸宁的怀抱中,“知予!知予!太医呢!快!”
白知予最后的力气是扯住了华攸宁的衣袖,好像获得了某种安全感,而后眼前一黑,就真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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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予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好像是在华攸宁的床上,因为身上盖着的锦被上的花样是金线盘龙。
有人交谈的声音传来,白知予顺着声音的来源处望过去,视线被一座屏风遮挡,看不完全。
“当初太后娘娘非要接郡主进宫,而后又叫郡主生病烧成了个傻子。诸位同僚本就心生不满,乃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才肯将这件事摁下不提。如今倒好,堂堂大楚公主,居然在学堂之上!公然殴打郡主,将郡主的头往桌角上撞?这是下的死手啊!”,左行明沉声呵斥。
这也是白知予计谋中的一环,故意挑的左行明下朝之后会单独面圣的时间。而后她将老鼠扔到华昭月脸上的一瞬间,就叫陶然看准时机跑出去找华攸宁来。
左行明在那,自然也要“不辞辛劳”的跟过来瞧瞧。
南漫黑着脸坐在炕上不说话,堂中跪着双手被粗麻绳捆起来的华昭月。
华昭月哭的泪人一般,一边抽气一边说:“不是,皇兄明鉴。是那白知予故意将死老鼠往我脸上丢的。我被吓到了,一时惊吓,冲动之下才不小心伤了她的。皇兄,额娘!我真不是故意的!”
南漫抓住这点,“她敢往你脸上丢老鼠?”
左行明忙道:“学堂之中,哪里来的死老鼠?又为何出现在郡主那处?臣听闻郡主年前曾身染鼠疫,莫不是与这有关?”
华攸宁头疼的扶额,对一旁站着的云朗行一指,“你来说。”
云朗行行过礼后开口:“回皇上,我也不知道这老鼠是哪里来的,不过郡主的桌屉中倒是常常会出现一些小玩意儿。从前是毛毛虫,蟑螂,螳螂等,但郡主胆子大,不怕,也就没这事。但今日……郡主早些时候还对我说昨夜做了噩梦,梦见又被老鼠咬。我想郡主也是害怕老鼠,又有上次鼠疫的事,因此突然从桌屉中摸出来一只老鼠……”
南漫眼神凌厉,横扫过云朗行,云朗行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
“常有奇怪的东西出现在知予桌屉中?呵呵,好啊,朕倒是要看看,费大力气为你们延请名师授课,你们不好好听讲,成日里都在干些什么!?”,华攸宁一拍桌子,堂下霎时跪倒一片。
“给朕查!朕倒是要看看,是谁!吃饱了撑的要作弄白知予!是谁!往她桌屉里头丢死老鼠!”
阿水磕头领命,站起身下去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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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华昭月受罚
华昭月被华攸宁的盛怒吓到,哆嗦起来,眼神飘忽看上南漫求助。
南漫还未开口,左行明已经接过话茬。
“皇上,臣一早便听说,因为郡主痴傻的原因,宫中不少人都故意作弄她欺辱她。今日还叫臣撞上这样恶劣的事情,还望皇上早日给个决断出来。也好给大楚诸臣一个交代。这定国公一家毕竟是……”
华攸宁不耐烦的打断他,“朕知道!”
华攸宁怒目而视看向华昭月,“额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朕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亲妹妹,从小对你是百般骄纵,千般宠爱。竟就宠着爱着成了如今这副模样?论名分上你是白知予的姐姐!姐姐公然殴打妹妹,还想置妹妹于死地,你去满汴京城打听打听,看看可能打听到这种事来!?”
他抬手指向华昭月,“朕对你无话可说了,既然你上学堂也学不到什么圣贤道理。那好,那你就在你自己宫里待着!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踏出宫门半步!长乐宫的宫人也同样!不准出来!自今日起,华昭月宫中一切供奉减半!”
“你!给朕每日午时去院子里头跪一个时辰,无论刮风下雨!少一刻钟都不行!”
华攸宁抬眼看向左行明,左行明一挑眉,“这就完了?皇上,郡主可还没醒呢?方才太医的诊断您也听见了……北境大金不过半年多时间,已经三番两次的公然挑衅,次次都是定国公带兵镇压住的。吾皇可切莫因小失大,寒了长亭军军将和大楚诸位朝臣的心呐!”
南漫忍不住站起来,“左行明!你还想怎样?白知予不过一个平民,她郡主之位还是我给她的!你道我就不敢收回来吗?”
左行明挺直了腰板哼笑一声,“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