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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凌秋力有不逮, 但戚陌过去时,却见他不知吃了什么下去,突然两眼发红, 怒吼一声冲破了困阵。

戚陌不防, 往后退开一步, 被赶来的柳渡夜从后面扶住腰身。

“我先前就觉得你不对劲,没想到你竟然与魔修沆瀣一气。”柳渡夜把剑横在自己眼前, 看凌秋袭过来时也跟着冲上去。 w?a?n?g?址?f?a?b?u?页??????u?w?€?n???????Ⅱ????????o??

戚陌看他们二人打斗, 心里略微有些不安, 他蹙眉看向凌秋。

在仙界大会上, 这个人身上没有一点魔气, 整个人看上去也有些颓唐,但不过是一月不见,他的身体现在犹如一个泉眼, 不断往外冒着魔气。

戚陌看向一旁追过来的血魔和魅魔,“你们可知这人是谁?”

魅魔摇头, “我在困阵里待了有一千年。”

血魔脸上倒是出现了几分得瑟,他朝戚陌伸出手, “将逆光镜借我,我就告诉你。”

戚陌无所谓地瞟他一眼, “无非就是魔族安插在修真界的奸细罢了。”

“这你可就猜错了,他呀, 早就被傀儡宗炼成活尸了。”血魔说完,得意洋洋看着戚陌, 仿佛在显摆一样。

戚陌略微对他露出一个关爱智障的笑,而后拿出溯世笔在空中画灵纹,“原来如此, 多谢解答。”

血魔这才反应过来,顿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戚陌却已无心关注他,他控制的灵蛊之前被他放进魅魔体内还未拿出,但灵蛊前些日子吐了些灵丝,辅佐灵纹,可以暂时将凌秋体内的毒蛊控制。

他手下动作飞快,争分夺秒将锁蛊灵纹画出来,才加入灵丝,就看到柳渡夜飞起一剑直冲凌秋丹田。

“等等。”戚陌大声喊。

柳渡夜在剑尖离凌秋不过分毫的时候停下,他转头向戚陌看来,身体却不由自主往前踉跄一步,“怎么了?”

戚陌神色突然一变,视线里,凌秋突然吐出一大口血,如断线风筝一般坠下去,他刚要让柳渡夜快回来,就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

“谁敢伤我徒儿。”

紧接着,一只透明大掌从上方压下。变化发生在瞬息间,柳渡夜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掌拍到地面,只能勉强支撑,却被大掌的威势震得胸口一痛,喷出一口血。

戚陌心里陡然一空,他看着柳渡夜身上还未好的伤口又崩裂开,鲜血又开始四溢。

他看向声音的来处,一行约莫有百人急匆匆从村口赶来,领头的人,正是方才袭击柳渡夜的人。

戚陌感觉体内有些异样,他静静盯着那些人未动,待到反应过来时,他浑身已经凝结了冰霜,在他方圆十里,土地皆被冰封起来,四周寒气缭绕。

“妖修?”

“戚长老竟然是妖修?”

人群议论纷纷,声音犹如苍蝇一般嗡嗡,吵得他头疼不已。

戚陌冷冷一眼望过去,就叫那些急匆匆想往这边走的人止住了脚步,有些修为低的,甚至后退了几步。

他看着最前头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眼神泛着寒光看向他:“你敢伤他。”

戚陌抬手一挥,就有一股庞大的寒气如同暴风雨一般压过去,原本还一心想要置柳渡夜于死地的老头霎时分了心。

也就是这短暂的一瞬,柳渡夜却翻身而起,剑锋穿透透明大掌,狠狠将它分成了无数块。

领头的老头目眦欲裂,眼中盛满震惊与愤怒,“竖子尔敢!”

他还要出手,戚陌却也举起一只手,狠狠挥过去。

凝聚在掌心的寒意顿时化作实形,朝老头袭去。但老头并不当回事,只略微使出几分灵力回击。

元婴之后,修为再想要进境是难上加难,所以每一阶,差距说得上是天差地别。

就好比化神期有一分修为,那出窍期就是五分,渡劫期更甚,有十分。

戚陌如今在他人看来,就只是一个小小元婴,那老头都出窍期了,所以他懒得接这一招,只当是小鸟挠痒。

周围所有人神情也都匪夷所思,一个小小元婴,竟然敢招惹出窍大能。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那一掌,竟直直打在了老头左脸上,留下一脸霜雪。

老头的灵力抵挡了几分,可剩下的那些灵力,全部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脸上。

无人敢说话,空气一时间也如满天飞霜一样凝结,柳渡夜一个血人走过来时,戚陌才像是回过神。

他猛地转头,看到柳渡夜臂膀上外翻的血肉,眼神又冷了一分。

“戚陌。”他听到柳渡夜说:“原来你这么厉害,怎么不早点过来救我,疼死了。”

柳渡夜似乎是想抱他,手伸到一半,才发现他浑身雪白,一件覆着白色素净绒毛的衣衫将他围裹起来,只留出似雪一般白的手指和脖颈。

所以他又把手放下去,“哎。”他扛着剑转身,“刚才不算,你有什么气就冲我撒。”

老头怒极,方才那一掌打在他脸上时,虽不多疼,但他脸皮火辣辣的,想他一宗掌门,竟被一个元婴后辈打了脸,就如同鸟雀啄了鹰的眼,说出去不滑天下之大稽。

“休得猖狂。”老头身型一动,柳渡夜就后撤一步将剑往前推,方才是他没反应过来,如今再打过,他不一定会输。

就在他蓄势待发之际,一双手却从旁侧伸出,挡住了老头的攻势。

“丹阳子掌门,何必与小辈计较,失了体面。”

丹阳子不满转头,见到度剑真人的脸,冷哼一身,“你这个师父当得真好,教出来的好徒儿只会欺师灭祖。”

度剑真人原本敬他是前辈,还面带微笑,这话一听,他也沉下脸:“丹阳子掌门是非不分,一见面不清楚前因后果就要置我徒儿于死地,枉为前辈。”

丹阳子讥笑出声,他看向四周其他人,“今日这事,谁对谁错?”

四周一片寂静,但过了片刻,就有人出声,“自然是他们,以下犯上是为不尊。”

越来越多人附和。

丹阳子看向一旁的度剑真人,“今日我们就来好好掰扯掰扯。”

他转过脸,朝戚陌他们走来:“我徒儿是不是你们所杀?”

“不是。”柳渡夜记得清楚,虽说他的剑离凌秋不过分毫,但确实没有触到人,至于他转身后,像是有人用手拉着他的剑刺上去。

“那你剑上是什么?”

柳渡夜低头,剑尖上还有血迹,“我们才和魔修打过,粘上血正常。”

“你说的魔修在何处?”丹阳子咄咄逼人,戚陌见他眼中掩饰不住的算计,突然插话道:“修士死后消亡于天地间。”

“笑话,那他是什么?”丹阳子指着不远处的血魔,“我们在修真界听到传言,说明阳剑宗有人勾结魔修,残忍屠害仙修,我们原本也不信,企料你们自己将把柄送上门来。”

“勾结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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