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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不了了。”云回舟安慰他:“更何况,还有好些超凡高手在呢。这些活尸进不了郊畔城的。”
两人一点都不敢耽搁,他们这里离郊畔城有点距离,以活尸的速度到郊畔城外大约需要两刻钟的时间。
他们回城的时间足够,可是城里的人做准备的时间却是不够的。
两人飞速回了郊畔城,刚好看到青虹剑派的弟子们也都满脸焦急的回来。
双方对视一眼,都知道对方这么焦急是为了什么。
只简单点头示意一下之后,青虹剑派便朝着他们师长所在的地方过去。
连黎和云回舟也是立马回去找西岛主和东岛主。
东岛主并不在他们租下的小院子里,只有西岛主还在配药。
两人一进院子,就直接开口说道:“西师叔,数万活尸朝着郊畔城过来了。”
西岛主配药的手一顿,随后猛地抬起头,他的脸色出奇的难看。
“数万活尸?”他问道。
连黎点头:“我们轻功一路回来,低头一看去密密麻麻的全是活尸,估计不少于三万。”
连黎话音刚落,西岛主周身就气场就突然变得十分暴烈,将院子里不少东西都给震碎。
只有连黎和云回舟还有西岛主正在配的药幸免于难。
西岛主将刚配好不久的药包全丢给连黎和云回舟,随后便消失在了院子里。
郑队长一行人得到活尸朝着郊畔城围过来的消息时,根本坐不住。
他带着令牌和他小队中的三人,直接朝着郊畔城的府衙冲去。
另外七人则是带着令牌朝着城门过去。
在连黎和云回舟远远看到活尸的影子时,北城门已经在郑队长他们的要求之下彻底关上了。
南城门那边倒是没有关上,现在若是想离开的人,还能从南城门走。
只不过活尸到郊畔城本就不远,此时若是离开,没有马匹代步的话,普通人迟早会被活尸追上。
而还留在这里的江湖人中,散人已经是极少数了。
他们要么在昨天便已经离开,要么就是在昨晚进了皇陵。
留下的这少许散人中,一部分在知道活尸围过来后顿时悔得捶胸顿足。
早知道昨晚就直接离开,哪怕不离开而是直接进皇陵也好过现在被一群这样的怪物堵在城里。
另一部分散人在知道活尸过来时,便直接去找他们认识的正道门派弟子。
去找青虹剑派的人尤其多。
他们知道虽然都是正道大派,但整个正道确实隐隐以青虹剑派为首。
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下,其他的门派他们摸不准,但青虹剑派他们还是清楚了,青虹剑派绝对不会就这么离开。
那一部分后悔没有离开郊畔城的人,见状也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只能先找大门派抱团,活下去的机会才会更大。
出于各种心理,留在郊畔城的江湖人们,都来到了青虹剑派暂住的地方。
江湖人虽然慌乱,但因为有武功傍身,尤其是轻功好的人在看到活尸只能在地上追人时,心中便安定了许多。
尤其是,他们想到郊畔城来了好几位超凡高手,虽然一直没现身。
但现在眼看着整座郊畔城都要被那些什么活尸给围了变成一座死城了,他们就不信,这些超凡高手就会这样看着。
然而,郊畔城里的普通人就根本无法保持淡定了。
他们没有武功傍身,绝大多数人也没有一匹日行千里的宝马,无法带他们逃离这座城。
第362章 煽动人心
他们也不知道郊畔城里还有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超凡高手。
他们只知道昨天就有许多江湖人离开了郊畔城,只知道他们郊畔城的守军只有一千人。
他们看着紧闭的北城门,眼中有一丝希望,但更多的是恐惧。
他们不知道,北城门是否能将那些怪物挡在城外。
郊畔城百里之外,正朝着郊畔城赶来的李寒松突然停了下来。
他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他抬起右手,一朵雪白的莲花浮在他掌心三厘米之处。
周围静得可怕。
不止是安静,周围的空间就像是彻底静止了一样。
飘落的树叶停在半空中,被风吹弯了的花草保持着弯曲的姿势。
整片空间就像是一幅静止的画。
只有画中的人能动。
李寒松抬眼看着虚空之处,说道:“故友何不出来相见?”
许久,李寒松都没有得到回应。
周围仍旧是静得没有一丝声音,若是其他人在的话,只怕是会以为李寒松得了癔症,这里明明没有其他人。
然而李寒松还是站在原地不动,他垂下眸子,手指轻轻抚摸着他手中这朵白色的莲花。
“百年前的人,如今只剩下我与你了,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李寒松轻叹着。
仍旧是没有回应。
李寒松神情略冷了一些:“既然不愿现身,那就不要拦我去路。”
随着话音落下,李寒松抬手朝着虚空中一指。
他所指的方向,空间出现了些许扭曲。
一片落叶似乎是动了,又似乎是没动。
可也就是那片落叶的地方,却突兀的出现了一个黑影朝着地上坠去。
落地时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李寒松神情不动,但却已看清那黑影的模样。
他微微叹息一声:“我那小徒孙心心念念要手刃此人,现如今人却已死,他怕是要失落了。”
他口中的徒孙指的正是连黎,而此时被丢出来的这具尸体正是随心和尚。
李寒松微微皱眉:“没想到如此尽心为你办事之人,你也下得去手。”
这回总算是有了回应,一道声音出现:“这人我用得顺手,若不是你的好徒弟在他身上下了点东西,我也不会动手。”
李寒松并不接他这把随心和尚死亡原因往西岛主身上扣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他武功也算不错,没想到你会直接杀了,我还以为……你会把他也练成活尸。至少也勉强能算一具上等活尸。”
那道声音说道:“李寒松,真该让天下人听听你说的这话,你那道貌岸然的样子真是恶心透了。天下人要是知道他们奉为正道之首的超凡说出这样的话,只怕是要失望了。”
“我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做了什么。”李寒松微微一笑,油盐不进地说道:“只要我不想,又有谁能听到我说这样的话呢?难道靠你一张嘴说给别人听?况且,其他人如何看我我并不在意。”
那人见李寒松不为所动,自己倒是破防了:“你的徒弟徒孙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只怕也要唾弃你了。”
李寒松听到他这样说,笑容更甚,最后都笑出了声:“除了那个小徒孙,其他人又怎么会不知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