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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叫走。
齐淮知那叫一个酸。
狠狠地记仇,等到猫儿每半个月休息的时候,打着视频,将人折腾地水都流干,才善罢甘休。
林简每回晕过去之前,都气呼呼地说要教训大坏蛋一顿。
可是转眼就忘了。
他太忙了。
反倒是在阿克斯拍戏的齐淮知有空闲的时间
因为围读那一场闹剧,剧组知道对不起他,也刻意将通告排得轻松一些。
齐淮知时不时地抽空,飞回海市,换着花样拎着水果和礼品去医院看温禾。
还加上了王姨的微信。
到了后边都和医院的护士长混熟,用签名换到了好多林简刚刚来医院那一会的糗事。
甚至还从温禾那里要到他小时候的照片。
然后又拿着这些照片和糗事去逗猫。
将猫儿惹得炸毛。
这件事被齐淮知乐此不疲地玩了好几个月。
一直玩到了年底,将猫儿的底裤翻了个底朝天。
“齐淮知,你又偷偷摸摸地从哪里弄来的?”
林简被他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一张灰扑扑的照片弄得破防,在电话里吱哇大叫。
齐淮知站在荣鼎的主卧,看着外头。
今天是跨年夜。
海市下雪了,下了近五年最大的一场雪。
雪厚厚的一层,压着灌木丛,夜里的大厦霓虹灯似乎都被罩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
今天下午他征得了温禾的同意,将她接来荣鼎一起跨年。
可是少了一个最关键的人。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少见地没有继续逗弄。
“宝宝。”齐淮知低声叫他。
“嗯?”林简在电话那一头应了声,“怎么啦?”
“我想你了。”齐淮知说。
电话里没有回音,紧接着传来滋滋滋的电流声。
过了好一会,也没听见猫儿的回应。
大概又去忙了吧。
临近年关,时尚圈里有不少活动,林简自从结束了学习,就靠Jake陈的介绍,去一家杂志社实习。
这会正忙着。
齐淮知揉了揉眉心,正要挂断电话,门铃突然响了。
他握着手机,走过去,打开门。
一个巨大的毛茸茸蹦到了他的眼前,甜滋滋地欢呼。
“surprise!”
林简裹着围巾,沾了雪花的鼻尖红彤彤的,张开双手,扑到了愣住的齐淮知身上。
“你的大王回来了咯!”
齐淮知被扑了个满怀,鼻腔里全是外面草木和雪混杂的气味。
很冷,迅速地将他的大脑刺激得回过神。
齐淮知将林简搂紧,埋进他的脖子里,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哑声问:“回来了怎么不和我说,我去接你。”
“那怎么行,这可是我给你的惊喜。”
“喜欢吗?”猫儿得意。
齐淮知哪会不喜欢,他喜欢得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
恨不得将全部的东西,他拥有的一切都捧到林简面前。
“喜欢。”
“那我要啵啵。”林简撅起嘴,闭上眼睛,等着齐淮知的亲亲。
可是好半天,都没有落下一个熟悉的吻。
肩膀被轻轻一推,齐淮知突然沉默地松开了他,后退两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林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完蛋啦,齐淮知你的喜欢就没啦!”
猫儿气呼呼的,不依不饶,挂在他的脖子上,还没发作,就听到齐淮知身后传来熟悉的一声咳。
“谁啊。”他探头。
这才注意到沙发上还有一个人。
“好哇!齐淮知你背着我干什么呢!”林简一边说着,一边虚空撸袖子,就要教训人。
气势汹汹地走了几步,到了客厅,看清楚沙发上坐着的是谁后,一个急刹车。
立马老实了,乖乖巧巧地立正,“妈,怎么是你呀,哈哈哈。”
他尴尬地笑了笑。
温禾没理他,似乎只是咳了一声,然后就继续看电影去了。
“完了完了。”林简着急地戳着齐淮知,“咋办!”
被齐淮知摁住,提溜到厨房,让他打下手,做一顿跨年夜的饭。
齐淮知没说话。
因为他的心也没底。
尽管和温禾相处了大半年,他也拿不准温禾到底知不知道,态度是怎么样的。
他很多次借口我有一个朋友,试探过她的态度。
都会被温禾搪塞回去。
后来也就歇了心思。
因为林简回来了,齐淮知多炒了三道菜。
比预计的晚一些,吃上饭。
猫儿胆战心惊的,一顿饭吃得都不香了。
吃一口,瞄一眼温禾,吃一口,瞄一眼。
温禾浑然不觉一般,将最后一粒米吃了,放下筷子。
林简立马跟着站了起来,“妈,我陪你去散散步?”
“要不要堆雪人?”
他扬起圆乎乎的笑,讨好。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可是孩子拙劣的技巧,哪里逃得妈妈的眼睛。
温禾摆摆手,“不用了。”
“哦。”猫儿垂头丧气。
温禾站起来,看向齐淮知,开口,“麻烦你了,劳烦你以后多担待他。”
齐淮知在那一双和林简很像的眼睛里看到了不一样的情绪。
他一顿,笑起来,搂住垂头丧气的猫儿。
那个姿势,是一个遮风挡雨的姿势。
像一只大熊,宽厚的肩膀下护着一只有些无精打采的橘猫。
“我会的。”他郑重地说。
“什么嘛?你们又在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林简抗议。
温禾摸了摸他。
她的手保养得很好,摸上去是温热的,带着妈妈独有的温暖和香气。
林简立刻将不开心抛到脑后,抱住她的腰,想要说点好听话让温禾忘了刚刚那一茬。
还没张口,就听见她说。
“谢谢你,简简,谢谢你对妈妈的坚持。”
“以后,妈妈只希望你幸福就好。”
林简立刻懂了,眼眶一热。
豆大的泪珠蓄在里面,马上汇聚成一个小溪流,汩汩地流下来。
这一顿吃到后面,林简没有吃饱。
反倒是哭饱了。
但这一次的眼泪不一样。
不同于他生长的二十多年里因为伤痛,因为欠债而流下的咸苦的泪。
这一次是甜的。
齐淮知没有哄他,抱着他,让他窝在怀里,哭了个够。
到后面红着鼻子,一抽一抽的。
温女士到了睡觉的点,猫儿的劲儿还没缓过来。
林简在客卧门口看着她睡着了,才有些不真实地抓着齐淮知的手。
“齐哥,我没有在做梦吧?”
“不相信?”齐淮知勾起笑。
猫儿摇摇头,下一秒就被拦腰抱起。
他惊呼一声,沉溺进齐淮知滚烫又火热的气息里。
齐淮知用了大半夜的时间,让林简认识到这一切是真的。
到了最后林简都快要累瘫了。
窝在他的臂弯里喘着气。
外面狂风呼啸。
林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扬起眼睛,软乎乎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