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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嬷还在卧室里,才松口气,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你…….你害不害臊!”

齐淮知将人搂到怀里,“这还只是说两句,晚上你不得羞死?”

林简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这会院子的门没关,阿嬷的房子门也没关,万一有个人进来,可就全部都看见了。

赶紧把齐淮知推开,“你别弄,让别人看到不好。”

“怎么不好?”

齐淮知瞧见他一副偷吃的害怕模样,乐了。

堵在门口,邪邪地笑着,将有些慌乱,羞红了脸的林简逼到角落里。

像个下流胚子一般,仿佛要抓着面前的小媳妇到村里的苞米地野//战。

“你男人不在家吧,今天晚上我来陪你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手摸摸搜搜地伸进林简的衣领,指腹打着圈地在那一片腻腻的奶皮子上画圈,“哥哥带你快活。”

他的手刚刚过了一遍水,湿湿的,还有些凉。

林简被他摸得打了个哆嗦,面皮粉白粉白的,嘶了声,咬住下唇。

撑在齐淮知的胸口,可是那动作比起抗拒,更像是欢迎。

“宝宝原来喜欢这样的?”齐淮知讶异,步步紧逼,在他的耳朵上吐着气。

“在你男人那里没吃饱,看到一个野男人就馋成这样?”

林简的脸彻底红了。

他没想到齐淮知能说出这样的话,但偏偏又被这几句话撩拨得不能自拔。

软绵绵的,一点抗拒的力气都没有。

眼看着就要被逼到极限,狠狠地搂到怀里,揉搓一通。

下一秒,林简突然感觉他和齐淮知的中间插进来了一个东西。

热烘烘的。

低头,是阿嬷的孙女钻了进来。

葡萄一样的眼珠子睁得老大老大,她好奇地看看林简,又看看齐淮知。

“你们在干什么呀?”

“是在吃好吃的吗?”

她咬着手,大眼睛天真无邪。

林简突然有些罪恶,赶紧把齐淮知推开,蹲在那个小女孩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阿蛮。”阿蛮头上的苹果辫子跟着摇,奶声奶气的。

阿蛮不是很白,被太阳和风沙吹得小脸带着黑红。

但是很精神,壮实。

在西北长大的孩子,越壮实,越好。

家里很久没有来过客人,阿蛮的眼珠子好奇地看看林简,又抬起脑袋,想看看齐淮知。

但他太高。

阿蛮还是个小豆丁,努力了一会,放弃了,凑到林简面前。

林简摸摸她的脑袋,从口袋里摸出两颗奶糖,蹲下去给她,“给。”

阿蛮看了看,突然跑走,再回来,兜里多了两个果子,黄橙橙的,“好吃的要分享哦。”

林简接过。

阿蛮才放心地把糖揣进小兜里,然后才想起阿奶的叮嘱,“阿奶让我带你们去小仓库取东西。”

林简看向齐淮知。

齐淮知:“我先过去看看,你进屋子里收拾收拾。”

林简点点头,转身拎着一桶水和抹布进去。

齐淮知拍了拍阿蛮的头,让她带路。

阿蛮领着他去了靠近大院子门口的那一间小门。

仓库建得很矮,齐淮知进去还要弯下腰。

里面倒是很干净,靠墙堆放着好几个大大的木头箱子,空地上摆放着一些闲置的桶和盆子。

阿克斯虽然安了热水器,但是那种老式的储水烧水款,还不如热得快方便。

所以至少得拿几个桶和盆子。

齐淮知走到那一堆锅碗瓢盆里,挑挑选选,眼神突然定住,笑得一脸慈祥,对着在门口的阿蛮招手。

“来,好阿蛮,告诉叔叔还有没有这样图案的东西?”他指着最里面一个白瓷红底的盆。

阿蛮乖巧地点头,跑到一个最里面的大箱子里,胖乎乎的圆手指着,“这个里面都是!”

齐淮知笑容扩大,“乖,叔叔明天带你去买好吃的。”

阿蛮发出欢呼,“好!”

客房里面几乎是空的,要打扫的地方不多,布局也很简单。

一个土炕,一个灰扑扑的桌子,旁边放着一个大衣柜,就没了。

林简用抹布擦了桌子,把鞋子脱了,爬到炕上,打湿抹布,拧干,细致地擦起来。

土炕很久没有睡过人,摸上去一手的灰。

但好在墙角边的蜘蛛网已经被齐淮知收拾干净,没有那些膈应的小虫子尸体。

林简一边擦一边比划着土炕的尺寸。

有些担心。

他们带来的四件套似乎尺寸不对。

刚想着,门就被推开,齐淮知拎着大包小包,后面还跟了一个抱着洗脸盆的小阿蛮。

“齐哥,我们的被子用不上。”林简跪坐在床上,和小媳妇似的,对着刚刚回来的男人报告。

男人将捆成一团的被子举起来,“用这个,我在仓库找到的。”

林简看过去,眼睛都瞪大了。

那被子压得厚实,看着就暖和。

但颜色和款式都很不对。

被子火红得像烈焰一样,十分扎眼。更引人注目的是上面按照菱形分布的“囍”字。

还不止被子。

齐淮知手里拎着的桶,阿蛮抱着的盆子,都有一个大大的囍字。

红红火火的,热闹得不得了。

“你怎么弄来这个啦!”

齐淮知把被子放在土炕上,挑眉,“不行?”

“当然不行!”

这种东西是结婚的时候才能用的。

林简推他,可偏偏阿蛮还嗦着糖在旁边好奇地看着。

他咽下去,“等下别人看到会误会的。”

齐淮知哼了声,“你又不是女的,我和你弄塌了床,也生不出个娃娃,担心什么?”

他说着,语气酸溜溜的。

林简甚至觉得他要是现在点个头,齐淮知能立马扛着他飞到国外,办个结婚证。

林简被他弄得脸红,“你小声点!”

齐淮知堵住他,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

两个人僵持,还是林简败下阵,开始分工合作。

林简跪在土炕上铺床。

齐淮知将桶和盆子架在门边的洗手架子上,又搭上毛巾,将常用的几套衣服收拾出来。

“好了。”他身后,林简的声音不情不愿的。

回过头,土炕已经大变模样。

铺着火红火红的新婚大喜棉被,靠着墙的那边放着两个枕头,枕头上是一块毛巾,绣着富贵牡丹的图案。

百年好合的被子叠得方方正正,整整齐齐地码在床边。

而床中央还坐着一个他心心念念的美娇郎。

穿着军大衣,一点也不光鲜亮丽,房间也很朴素,就像几十年代的乡土剧一样。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副朴素的场景,让齐淮知激动起来。

喉结滑动,将蹲在门口吃糖的阿蛮提溜着放到外头,门一关,眼神危险。

林简见势不对,警惕地要跑出去。

齐淮知上前一步,就将猫抓了回来。大掌像铁一般,压住暖烘烘的小糯米糍。

动作粗糙又急促,和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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