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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只要一抬手就能露出他细细的腰。

是他新买的衣服。

胯/部以下被料理台挡住,但齐淮知知道。

这一件上衣配套的应该是一条短裤,正好能包住圆润润的皮鼓。

这是林简第一次穿,之前几次在床上,被他折腾得神志不清,让穿,还死活不同意。

今天倒是主动起来了。

齐淮知的动作慢下来,“怎么穿上这件衣服了?”

林简被他盯得不好意思,手想放在前面挡住,又硬生生地按下去,垂眼,茶茶地说:“哥哥不是说想看我穿这件吗?”

夹得不太熟练,在最后还差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没看清。”

“什么?”

齐淮知走上来,逼近,手臂一提,像提着小孩子一样,将林简提到了料理台上。

冰凉凉的台面刺激得他一缩,短裤向上跟着动,几乎要聚到大腿根部。

齐淮知的眼神很侵/略,林简受不住,垂下眼。

头顶的灯就这么摇摇晃晃地打在了他白白的大腿肉上。

齐淮知的手臂撑在他的双腿两边,小麦色的臂膀比他的小腿都要粗。

颜色、体积对比惨不忍睹。

林简看他还要进攻,似乎要从他腿/缝中挤进来,赶紧将腿并拢,双手捂着关键部分。

“诶诶诶!我在这是有正事,正事!”

齐淮知摩挲,低沉地说:“还能有什么正事?”

林简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慌,将一边的瓷锅拉近,推着他的胸口,转移他的注意力,“我特意给你煲的汤。”

汤?

齐淮知拿起盖子,往里面扫了眼,又用勺子搅了搅。

黑乎乎的,肉被切得细碎,除了能看出是肉,其他都面目全非。

他舀了半碗汤,拿了双筷子夹起里面的东西,细细辨认。

最后又放进嘴里,细细嚼了几下,才从焦糊的气味中勉强尝到食材本来的味道。

这些食材……

齐淮知眉头挑起,看向林简。

猫儿还在抿着嘴巴,期待地等着他的反馈。

齐淮知笑了,将半碗汤喝完。

林简眼睛一亮,殷勤地又替他倒了满满一大碗。

齐淮知没动:“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煲汤?”

“我看你最近太累了呀。”林简半低着头,一副乖乖的模样,将打好的腹稿说出来,“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好无聊哦,就想着给你做饭。”

“但是……”

“但是什么?”齐淮知接了他的话茬。

林简咬咬唇,伸出一根手指,勾勾搭搭地摸到了齐淮知的胸口,指尖下滑,一点点溜到了他的裤口袋。

“但是我又没有手机,搜不到菜谱,就只好……只好看着电视剧上的来了。”

齐淮知这下明白了。 W?a?n?g?址?发?布?页??????????ε?n?????????5?????o??

合着又是换衣服,又是煲汤,都是为了手机啊。

就是这地图也忒短了。

林简说完,贼贼地瞟着齐淮知的反应。

他没动,一点也没动。

就盯着那碗汤。

似乎被感动得要命。

哦吼!

林简得意,落在口袋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就要探下去。

那里面有他眼馋了一整天的手机,他心爱的小破烂手机,“所以齐哥你把手机给我,我就可以给你做更多的菜啦!”

齐淮知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知道自己做的什么汤吗?”

林简被问得一懵,“很重要吗?”

齐淮知把那一碗汤全喝了,又抓着林简的手,让他倒了一碗新的,“你把名字念出来。”

林简摸不着头脑,但他心爱的手机还在齐淮知那边做人质。

只好去找那张纸,拿到眼前,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给他听,“牛大力巴戟杜仲猪腰汤。”②

他念完,就瞪着一双圆眼睛,圆咕隆咚的,眨巴眨巴,“念了,然后呢?”

齐淮知幽幽地开口,“之前那一次的爱心餐也不是你做的吧?”

经常做饭,哪里能不知道这几样食材的作用,还傻兮兮地送上门。

林简讪笑,“嘿嘿。”

齐淮知将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放在他的眼前,“自己搜。”

他说完,就又喝了一碗汤。

短短一会的工夫,鼻子呼出的气体就已经带上了热乎乎的火,齐淮知喉结上下滚动,默不作声地推开料理台的东西。

粗壮的手臂压上去,撑在林简的两边,将他完完全全地困在怀里。

猫儿还不知道事情的急迫,全是拿到手机的兴奋,十分听话地输了名字,认真地念了出来,“牛大力巴戟杜仲猪腰汤,广省名汤。”

这他都知道啊。

有什么奇怪的。

林简嘀咕一句,接着念下去,“补肾壮腰,夫久久妻水水,喝了磨断腰。”③

被这个介绍词弄得面红耳赤的,愣了一秒,失声:“这是壮阳汤啊!”

这会他才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那个广告那样说。

爽够了,可不就是百依百顺吗?

林简突然意识到他的危险处境,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齐哥,你……你没喝多少吧?”

可惜来不及了,齐淮知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扑上来。

“三碗。”

“林助理下料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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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①②③:都来自于网络,部分内容喝酒介绍引用自xhs科普

第68章 监控是养猫的第一步

林简很快就对那一句夫久久妻水水有了深刻的体会。

他被摁在料理台上,像剥洋葱一样,露出里面软白的芯儿。

头顶的灯一照,像一块白腻腻的年糕,还是被电动桩子不停捶打的那种。

对。

现在在林简眼里,齐淮知不是人,是一个木桩子。

还从手动版升级成了电动的,马力更大,动力更足。

林简仰躺在料理台上,盯着头顶的那盏灯,总觉得快要飞起来了。

两只手在半空中胡乱地抓挠,试图推开,反倒被一网打尽,摁到了头顶。

“只管点火,不管灭火,那可不行。”齐淮知眯起眼。

电动桩子撞得更凶。

精壮的腹/肌压下去,硬邦邦地顶在软软的年糕上,豆粒大的汗珠乱飞,顺着腹/肌的沟壑一路向下,蔓延到他们贴合的地方。

“你慢……”林简受不住,断断续续地求饶。

突然间,从头顶到脚直直地打了个哆嗦。

大腿/内侧的线条绷到极致,尖叫一声,腰腹颤抖着向上,整个人像拉满的弓。

然后又重重地跌回去,腰部以下在一瞬间全部麻了。

砰——

像炸开了什么似的,耳朵响起轰鸣。

让林简想起来春天,冰冻的河流也是这样的。

气温身高,第一抹太阳落下的时候,一汪喷泉从冰冻的土里破开。

汩汩地向外冒。

水淋淋地浇湿了雪地。

林简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球无力地翻着,几乎是靠着本能在呼吸,什么也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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