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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顺便把拍照片放到网上的事情忘了呢。

林简想得十分美好。

咕叽咽了口水,被手铐弄得红红的手指头颤颤巍巍的,害怕又期待地探下去。

回应他的是齐淮知健壮的臂膀。

眼前一花,林简就被抱到了半空中,脖子上那颗巨大的蝴蝶结摇摇晃晃的。

然后向下一沉,陷落到了软绵的被子里。

齐淮知停在床尾,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他的动作很急促,几颗扣子甚至崩开。

然后是皮带。

咔嗒一声,黑色的西裤落下。

林简望了一眼,头皮发麻。

他是知道齐淮知尺寸的。

可那一天是在夜里,没有开灯,他只能模模糊糊感受到很大,很烫。

今天是第一次看到全部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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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丑,一点也不好看,像一个巨兽一般,直愣愣地柱着,青筋盘旋,看得林简心里打鼓。

他忍不住地将腿并起来。

这一点点微妙的动作被齐淮知察觉。

但他视若无物。

那具和林简差别极大,沸腾又硬邦邦的身体急猛的,一下就将林简全部的视线挡住了。

似乎连呼吸的氧气都被一起压缩。

齐淮知明明什么都没做,林简却已经觉得呼吸开始困难,眼前晕乎乎的。

忍不住对他刚刚的侥幸产生了一点疑惑。

齐淮知真的会不行吗?

退意刚刚萌生,半瓶冰凉凉的油被齐淮知手法粗鲁地浇下。

发动机轰鸣,唰得撞了进来,将林简撞得眼前一黑。

物理意义上的,真的发黑。

那一瞬间,林简以为看见了他老爹了。

要是老爹看到他这副模样,一定会拿着锅铲,追着他屁股跑,将他打得三天三夜下不来床的。

林简委屈地瘪了瘪嘴巴,痛到想哭。

可是他的腰被齐淮知死死/掐/住,掐到林简觉得明天起来肯定会发青。

铁架子床开始跟着一晃一晃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吊在一边的铁环甩来甩去。

啪嗒一下。

床头柜的手机被撞到地下,林简害怕他看见手机又想起来,赶紧抬起双腿,缠住。

韧带打开得有些艰难,但他还是很努力地开大最大。

双脚难耐地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含着水的眼睛艳艳地勾着,哪怕这会还是痛大于快乐,还是装作一副哼哼唧唧的模样。

“这么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齐淮知被他的情态取悦到了,揉搓糯米糍的动作缓了下来,摸了摸,大发慈悲地将床头柜上剩下半瓶的油倒了上去。

冰凉凉的油刺激地林简一缩一缩的,喉咙里忍不住冒出哼哼。

被红丝带压着唇舌,声音跑出来就变得婉转,细细悠悠的,听得他耳朵都忍不住红了。

齐淮知眯起眼睛,被他勾得头皮发麻,掐着他的下巴,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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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简那一点喘息全部被吃了,末了还要被他调笑,“猫叫呢。”

他的眼神促狭,林简竟然读懂了。

顷刻恼羞成怒。

才不是因为他。

一点也不。

好吧,有一点。

嗯。

再多一点。

但他真的好痛,皮鼓好麻。

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似的。

林简正要咿咿呀呀,企图开创一门腹语让齐淮知慢一点,他要死掉了。

“呜呜呜!”

“唔死唔!”

木桩师傅还以为时刻到了,捶打得更加猛烈。

糯米糍一会变一个形状,一会变一个形状。

渐渐的,糯米糍被打得发软,打出黏唧唧的声音。木桩拉起来的时候,甚至能拉起一条长长的白丝,连接在木桩和糯米糍在之间。

声音开始含起了蜜,像是透满水的花苞,一掐,就能流出满手的蜜水。

齐淮知叼着他红到发烂的面皮,彻底地贴上。

林简恍惚间呼吸一滞,他软软的肚皮贴着健壮腹肌的形状,感受到青筋跳动的频率。

“啊!”

他仓促地扬起脖子,高高地抬起来,又落下。

花瓣零零散散地落在地上,浓白的雨水打在上面。

更多的雨水顺着花茎流了下去,落到了下面的草地上。

林简翻着白眼,一抽一抽的,喉咙里快速又强烈地换着气。

他欲哭无泪,真的很想晕过去。

可是不等他失去意识,齐淮知就又将他的腿捞了起来。

牙齿咬上去。

刺痛硬生生地又将林简弄醒了。

糯米糍又被扔到了锅里,开启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揉打。

到最后,林简连抬起腿的力气都没有,被齐淮知捞着,像是给他上舞蹈课,压腿似的。

韧带似乎也被撞开,压到最低。

脑袋一会撞上半空中压低的右脚,一会撞上另一边。

林简破碎的意识中还生出了一点好奇,头一次以这种新奇的姿势看见了他自己的脚。

可还不等他多看两眼,木桩狠狠落下最后一击,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啪嗒的,晕过去前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还不如被齐淮知拍照片!

发到网上去呢!

再醒来的时候林简浑身都快要散架。

整个人被塞在被子里,废了好大的劲,才将眼睛从被窝里探出来。

像懵懂的小兽一般,眼珠转了转,可是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被木桩子打晕的脑袋晕乎乎的,面条似的手软趴趴地摁上眼皮,摸了摸。

怎么什么都看不见啊?

林简努力地瞪大眼睛,眨巴眨巴,可是还是漆黑一片。



他不会被齐淮知干瞎了吧?

做这种事情是可以把人的眼睛弄瞎的吗?

林简慌了,手撑在床上,摸摸搜搜的,想要找手机。

但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身上的每一处骨头似乎都是碎的,被大卡车碾碎了,破破烂烂地拼凑不到一起。

林简刚刚爬起来,手指头努力地蹭蹭蹭,一点点摸到床头柜。

一个不注意,咕噜咕噜地从床上滚了下去。

噗通一下,皮鼓着了地,被蹂/躏的可怜地方一下又遭到重创。

糯米糍白里透红,又被狠狠地捶打了一遍。

痛得林简眼睛冒出了漫天的星星,哀呼哀呼地围着他的脑袋转圈。

林简揉着皮鼓,一下悲从中来,想到他为了爆料,买女装,拍照片,哄齐淮知开心。

现在不仅什么也没捞到。

嗯,好像也有一点钱钱。

林简声讨着,想到小金库的转账,咳了下,强行理直气壮起来。

但这都是他应得的,这是辛苦费!

现在好啦,为了这一点辛苦费,搭上了他的初吻,他的第一次女装,他的一个皮鼓,他再也回不来的直男身份。

这些也就算了。

可是他的眼睛也没了!

看不见了他还怎么赚钱,怎么给温禾攒医药费。

林简哪里还顾得上担心齐淮知的怒火,担心他如何秋后算账,瘪瘪嘴,想死的心都有了。

脑袋咚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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