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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在光亮丝滑的真丝西装里,禁欲又克制。
齐淮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两指夹起西装的前襟,“你喜欢这样?”
“sao的?”
林简哪知道他随手一拿,就挑了件深V西装。
这不应该怪yl家设计师太不正经了吗!
更奇怪的的是,齐淮知怎么一夜之间变得……
变得这么……
骚唧唧的。
感觉像喝了一斤的chun。药,一晚上没释放,只能抓着他兽性大发。
“嗯?”齐淮知勾了下他的下巴,要他的回应。
林简强装镇定,莫名地扬起一股斗志,扯着他的衣领,将人拽到了镜子前。
镜子顶端有一排补光灯,光束聚在一起,亮堂堂的,连脸上的绒毛都能看清。
“这不挺好的,衣服多适合你啊。”林简转过去,背对镜子,以牙还牙地抬起手,抓住他的下巴。
“哦?说说。”齐淮知凝着下巴处的粉白指头,在思考含进去的可能性。
林简全然没有发觉。
“你看看。”他踮起脚,手放在齐淮知的脑袋边比了比,“一米九大高个。”
拍拍齐淮知肩膀,“大宽肩。”
手继续往下滑,停住,不敢动了。
齐淮知贴心地将胸送到他的手里。
“额……”
“怎么不继续了?”齐淮知缠着他不放,站在林简的身后,将他挡住,西装勾勒出一条细长的身形,就像盘在他身上的鬼影。
林简已经被他的气息完全包裹住了,忍不住后腿一步,背抵到了镜子上。
齐淮知往前一逼,皮鞋尖将他的白色板鞋抵住。
两条长腿将他全部缩在了一个小小的圈里,死死地当去全部的退路。
背后是齐淮知镜子里的倒影,眼前是齐淮知本人。
闭上是他身上的香水气味,睁开是他那一双直勾勾的眼睛。
林简的呼吸停了,结结巴巴地憋着气,“齐……齐哥。”
齐淮知俯身,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林简跟着缩了一下。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齐淮知的脸不停地放大,放大,放大。
鼻尖几乎要擦上他的鼻头。
林简闭上了眼睛,感受到齐淮知的头发擦过他的脸颊。
“嗯?”一口气幽幽地舔上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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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们齐哥还记得昨晚上宝宝想摸胸肌没摸到呢[求你了]
第32章 来见我吗
“齐淮知!”一声又急又恼的叫唤从二楼休息室里传出来。
一楼的人齐刷刷停下手里头的工作,抬起头,望着紧闭的休息室大门。
紧接着,砰的一声震响,带着地板都跟着抖动,休息室门口还被余震连带着晃了几下。
过了半分多钟,二楼噼里啪啦的动静才慢慢停下来。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互相过着眼色,开始摇人去上面看看情况,“高哥,高哥。”
“我滴个乖乖,地震了?”高昌从桌子低下探出个脑袋。
执行经纪扶额,把手里的活塞到他头顶,上楼去了。
休息室的大门紧闭着,执行经纪站在离门口半米的距离,侧耳注意里面的动静。
很安静。
他抬手敲了敲,“齐哥,你还好吗?”
齐淮知瞥了眼敲响的门,走到被林简推倒的镜子前。
没碎。
花了大价钱买的镜子,质量挺瓷实。
不过再怎么瓷实,也被凿开了一条小缝,从右下角一路贯穿到顶部。
齐淮知低低地笑了。
扶起镜子,将它推到墙边,站在镜子前,抬手整理有些歪的领口。
这个角度,正好能从镜子里看见林简。
被他吓得不轻。
脸红着,头发也乱糟糟的,衣服扯出褶子,两腿叉开站着,像乱糟糟的猫儿。
这会没回过神,捂着心口,玻璃珠似的大眼睛懵得厉害,怔怔得瞪着。
晚上隔着屏幕骚得紧,白天怎么这样害羞。
连靠近撸把毛,都能将家里折腾得人仰马翻。
齐淮知心里那点直接摊牌的念头又慢慢压下去。
算了,把猫吓到,离家出走就糟了。
还是跟着猫主子的节奏来。
只不过。
要在黑x上多收些利息。
“齐哥!你还好吗?”外面的人迟迟等不到回应,有些着急了,门敲得加快,还能隐约听到在招呼其他人拿钥匙开门的声音。
吓得林简手足无措。
“我没事,下去吧。”齐淮知朗声,外头的人又确认一遍,脚步声离开。
林简松了口气,蹬蹬地后退好几步,一屁股做到了沙发上,脸上的汗密密麻麻一层,擦完汗,攥着手里的纸巾。
一抬眼,就看到齐淮知朝这边走过来,停在面前,弯腰,朝他屁股伸出了手。
……
这是干什么!
林简的心又开始狂跳,从胸口扑腾飞到喉咙眼,难受得厉害。
“右边屁股起来。”齐淮知说。
林简:?
他眨眨眼,质疑地啊了声。
齐淮知抬了抬下巴,让他快点。
林简慢半拍抬起右边的屁股。
眼睁睁看着齐淮知从他屁股底下抽出一团东西。
齐淮知抖擞两下,那一团东西展开。
是他刚刚换下的白色的上衣和牛仔裤,皱巴巴的。
“坐到我衣服了。”齐淮知和他说,瞧着他肉眼可见松懈下去的肩膀,忍住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林简不自然地摸了摸脸,“有吗?”
“很明显。”齐淮知故意看他害羞,“刚刚也是,我就凑近照个镜子,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
照镜子?
刚刚就只是照镜子吗?
“你一个人把镜子全挡住了,我不凑近看,怎么看得见。”齐淮知睁着眼睛说瞎话。
有吗?
林简迷糊了。
松了口气,又有些奇怪地失落。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齐淮知轻飘飘地问,一边开始解西装的扣子。
他倒是期待林简能说出些什么。
但猫儿的头立刻摇起来,跟摇拨浪鼓似的。
齐淮知站着,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脱了外套,拿着朝林简扑下去。
像一张渔网,将那张又白又坏的脸一网打尽。
“!”
突然陷入黑暗,林简手扑腾着就要将盖在头上的衣服扒拉下来。
“我在脱裤子。”齐淮知说,“你要看?”
一句话让林简老实了,安安分分地抓着西装。
还不放心地把西装往下扯了扯,整个人都要蜷缩地躲在里面,像一只打洞的兔子。
等了会,西装底下闷闷地传出声音。
“好了吗?”
“没有。”齐淮知说。
“哦。”蠢蠢欲动的手指又缩回去。
齐淮知穿戴整齐地站在他前面,低头便能看见圆滚滚的脑袋,小幅度地动来动去。
抓着西装的手指很白,细细一根,指甲边缘薄薄的,甲片肉红肉红,扣着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