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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地拿起手机,报备,“我洗完了,也刷完牙了。”

“好,很乖。”齐淮知握着手机,慢慢地朝巷子外走去,“你现在乖乖上床,睡觉。”

“哦。”林简点点头,穿着睡衣,往外走。

然后半途转了个方向,闭上一只眼睛,凑到了猫眼前。

外面已经空了,真的没有人影了!

林简欢呼一声,握着手机,斜斜地往床边走去。

突然右脚被一个东西绊住,晕乎乎地栽了下去。

“嗷!”

林简掉下去,几件裙子被甩得飞了起来。

全部落在了他的脸上。

林简手在脸上胡乱地扒拉几下,抓起来定睛一看。

一条镂空性感的透视裙,一整件的布料还没有拳头大。

是Q哥给他买的女装。

晕乎乎的脑子突然像看到了任务npc似的,一下子就活了起来。

对哦。

小羊小羊今天还没和Q哥联系感情呢!

林简挣扎着起来,抓起这一团布料,踉踉跄跄地边脱衣服,边往床上走。

今晚勾引齐淮知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送完林简,齐淮知回到车上,让司机老李开车回去。

车内没了闹腾的醉鬼,彻底安静下去,反倒让齐淮知有些不习惯。

他摇着头笑,也是被这家伙套牢了。

冷静了片刻,拿出手机给高昌打电话。

“喂,结束了?”高昌似乎等着他的电话,接得很快,“那我让人去盯着公关。”

“不用。”齐淮知说,“狗仔手上的图片不敢放出去。”

高昌啊了声。

“放出去,齐老头子的心肝可要变成倒贴的了,他怎么舍得。”齐淮知语气刻薄。

鲜少地露出一副森冷的模样。

高昌倒喝一声,没想到宋雯真的搭上了齐建海。

“那齐导那边怎么交代……”

“不用管。”齐淮知闭上眼睛。就能想到那一对鲜红的吊坠,喉咙里递出古怪的笑,“夫妻之间都不在乎,我在乎什么。”

高昌叹了口气。

齐淮知挂了电话,沉默地坐在一侧,失语了很久,冷硬的轮廓近乎要融入到夜色里,薄唇紧紧地抿着,肃穆又冷漠。

很难将他和荧幕上那副绅士体贴的模样联系起来。

直到车停稳,司机在前头叫他,齐淮知才动了动。

面无表情地打开车门,手机亮了一下,竟然过去了快半小时。

齐淮知下意识地想到了林简。

九十点的城北城南主干道车很少,这样都要半小时。

林简骑着小电炉,大早上的肯定遭罪。

过段时间让他搬过来住好了,省得他天天起这么早。

坐上电梯,他又改了主意。

醉酒都要闹着回家的人,说不定还不愿意和他住一起。

齐淮知盯着电梯显示屏不断上跳的楼层,若有所思。

那干脆在荣鼎给他买一套房子。

先找个借口先让他搬进去,后面在把房子转到他名下。

这个主意不错,齐淮知立即动了起来。

他的举动时刻都被关注着,不好出手,过几天让高昌去出面买房。

齐淮知思量着,走到书房拿起高昌接机时递给他的那一沓资料。

都是有关林简的。

第一张是林简应聘助理时的个人简历,后面几张都是高昌找中间人了解到的情况。

中间人和林简是高中校友、大学校友,大了他一届。又和高昌是亲戚关系,当时是看见了高昌发的招聘临时助理的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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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让林简误打误撞地投了简历过来。

齐淮知拉开椅子坐下,将桌边的台灯点开,一字一句地细心读着。

大一上学期,军训获得优秀标兵。

参加志愿者活动,累计志愿时长100h。

校园爱心流浪动物救助站成员。

有学生会新媒体工作经验,负责过12/4宪法日推文、校园微电影推文、校园歌手大赛幕后……

几分钟后就被满页的学生工作经验绕晕。

齐淮知扶额,拿出手机找到高昌给他的电话,照着号码拨了出去。

“喂?”

“你好,我是齐淮知。”他将那一沓学生荣誉介绍放到一边,“想找你了解林简以前的一些事情。”

宁城那晚,他拒绝了林简的坦白。

让他亲自破开伤口,血淋淋地撕开好不容易愈合的肉。

齐淮知不舍得。

但也不代表他会不采取任何行动,将那晚骚扰林简的人轻拿轻放。

高昌似乎提前和中间人打过招呼,接起电话,也只是短暂地激动,就稳定下来。

“我写的那些还不行吗?”中间人问。

“我想知道林简高中的情况,听高哥说您和他是校友。”齐淮知说。

“是倒是。”中间人回忆了下,“不过林简是高二下转过来的,那时候我都高三了。”

“转学?”齐淮知抓住关键字眼,“大概了解是什么原因吗?”

林简不笨,如果在一中被所谓的青哥骚扰过,他是绝对不可能推荐齐淮知到一中去的。

那只有一种可能,青哥是在林简转学之前出现的,在毕业后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一中那一片地段撒野。

中间人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林简是他推荐的,自然也不愿意把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说出去。

“林简这段时间做得很好。”齐淮知给他打了一剂强心针,“因为考虑到转正成长期助理,所以要更多的了解。”

中间人这才放下心,先是叠了个甲,“我也只是听说啊。”

“林简家里做生意欠债,爸爸没过多久也自杀死了,就留了个他和他妈。”中间人断断续续地说,“孤儿寡母的还不上钱,被债主找了混的人追债。”

“被打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

齐淮知眉头紧皱,捏着纸张边缘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

“听说还……”中间人嗯啊了半分钟,才接下去,“差点被卖到会所。”

齐淮知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铁青,后知后觉的心疼铺天盖地地用上来。

他的眼神落到了第一张简历上,林简贴着的寸照很稚嫩。

剪着寸头,眼神阴翳,倔强地抿着嘴巴,死死地盯着前方,眉眼青涩地像是刚刚高考毕业的模样。

他的指腹轻轻地落在上面,想要透过纸张和时光擦去眼里的灰败。

“后来呢?”齐淮知连声音都轻了,心口跟着密密麻麻地泛痛。

“后来林简就转学过来了。”中间人的语气轻松了点,“当时学校都在传来了个帅哥,弄得大家都在做操的时候偷看。”

齐淮知的心情跟坐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甚至生出几丝骄傲。

他的猫儿,就该被这样围绕注视。

“我们学校管得严,林简成绩好,老师护着,就没太多的事。”中间人又想起件事,“后面他加入学校的摄影社,我才跟他熟起来的。”

“有他拍的照片吗?”齐淮知问。

“一中的太久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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