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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儿。
浑身上下都冒着黑水,咕噜咕噜地泛着泡。
高昌到底是为什么认为这家伙是个老实人?
但是齐淮知自认为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他从不给人定下莫须有的罪名,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昨夜那个演戏很假的小羊小羊,齐淮知怀疑是林简。
他自然会给林简狡辩的机会。
但得先让他做个验证。
齐淮知阴阴地走到开放式厨房,倒了两杯水,一杯是热的,一杯冰的。
他端起冰水喝了一口,眼睛描绘着林简扫地的路线。
等到林简快到厨房,齐淮知把剩下那一杯热水往外推,手指抵在杯子后面,“过来。”
正在角色扮演勤劳小蜜蜂的林简没听到,呼哧呼哧地挥着扫把。
为了展示卖力,还抹了两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
“林简。”
?
林简懵懵地抬头,发现齐淮知看着他。
抱歉。
他cosplay入迷了,把这人给忘了。
“齐哥,怎么了?”林简连忙跑过去。
齐淮知对着他扬扬下巴,“喝点水,我看你挺累的。”
难道他还怪有演戏天赋的?
林简嘀咕着。
“谢谢齐哥,不过不是很累。等下我再帮哥把地板擦一下,那些死角可容易积灰了。”
林简献殷勤,手却毫不犹豫地伸过去。
不喝白不喝。
齐淮知喝的水可都是高级货。
这一杯下去至少要两百块钱了吧?
林简瞄了眼杯里水晃荡的高度,手碰上杯壁,温度有些烫。
大热天的,喝什么热水。林简在心里小声吐槽。
刚刚拿稳,手指要受力握住,杯子突然向外倾倒。
哗啦一声,水全部浇了下去,精准地泼在他的腿上。
林简今天穿的是长裤。
但是夏天的裤子都很薄,单薄的一层完全抵挡不住水冒着的丝丝热气。
皮肉清晰传出灼烧热辣的痛感。
林简叫了一声,跟兔子似,被烫得跳起来。
一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硬生生地锢住。
齐淮知焦急地垂眼,“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事。”林简扭了扭,试图把肩膀扭出去。
可是齐淮知的手就像焊在他的身上一样。
“我带你去换条裤子,用冷水先冲一冲,顺便擦点药。”齐淮知很愧疚地抓着他的肩膀,带着往卧室走。
“不用了,等下就干了!”
林简望着主卧门口,心里直突突。
“那怎么行。”齐淮之停下来,脸色严肃,“这可是热水,等下烫到起泡,说不定还要在床上躺好几天。”
“我现在可不能没有你。”
是.....
是吗?
林简狐疑。
但一想到几天不能上班,监控不了齐淮知的动态,就放缓了抵抗。
齐淮知从衣柜里随意地抽出一条裤子,塞到林简的怀里,把他往厕所一推,关上门,“去吧,快点换好衣服。”
他盯着卫生间的玻璃门,冷冷一笑。
厕所里安静了几秒,响起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林简有些迟疑的声音响起。
“齐哥.....”
“你的裤子怎么这样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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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哥抓包现场
第5章 笨蛋小猫
裤子,
当然是齐淮知特意选的。
比照着他的尺寸,选了小一码的夏季短裤。
黑色的速干夜跑短裤,下摆带着透明的换气孔,很短,昨天夜里加钱送货到楼下。
“裤子怎么了?”他担忧地敲门,“打开让我看看。”
门被打开一条小缝,林简抓着裤子下摆,露出两条腿,站在门缝里展示给他看。
齐淮知强硬地推开门,看清楚后挑眉。
他看过林简的简历,身高一米八。
怎么骨架生得这么秀气,小款的速干短裤穿在他的身上,竟然还是大了。
下摆空荡荡的,两条腿含在黑纱的裤管里。
又细又直,比脸还白,光溜溜的连绒毛都很少,像鲜嫩出炉的白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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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淮知的视线向上游移,被黑色的裤子挡住。
他要找的那颗胎记被藏在了里面。
啧。
齐淮知有些后悔没买女款的。
抓着林简的手腕,另一只手取下花洒,把水温调到最低。
林简还抓着裤子,脑子里有个念头来回打转,想着该如何试探裤子的归属。
裤子很短。
也不知道是男款还是女款。
林简心里又拉响了警报,惦记着被他看重的嫂子之位,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攥着手腕,栽到齐淮知的怀里。
抓着裤子的手被掰开,他眨眨眼,正要低头,冰凉的水让他打了个激灵。
大腿内侧的皮肤很薄,花洒的水柱带着清凉的温度聚在那一块,有些酥麻。
林简想要向后缩,反倒被齐淮知摁着,把裤子扒到最上面。
水润的大腿因为水温发着颤,更像白嫩可口的鲜豆腐了。
早上六点刚刚出炉,水润润的,轻轻一碰还会抖。
齐淮知带着老茧的的指腹按在上面,找到了照片里那一刻心形的红色胎记。
颜色比照片里的还要嫩,像粉荔枝最里面的那一片花瓣,只有黄豆大小。
俏生生地藏在最里面,从来没有被人窥见过。
一个男人。
怎么生得这种勾引人的东西。
不会是画的吧?
他狠狠地反复摩擦,皮肤都红了,胎记还是好好的。
“嘶。”林简小声地痛呼,齐淮知若无其事地拿开手,垂眼打量。
怀里的人老实得不得了,刺激到眼里泪水打转,也只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地承受。
齐淮知突然有些渴了,听见一声期期艾艾的试探。
“齐哥,这衣服挺小的,是谁的啊?”林简抬起脸,小心翼翼地开口。
眼里的试探怎么也藏不住。
方才乖模乖样,原来只是为了打探他的消息。
人是一点没变。
齐淮知冷哼一声。
林简这种人,他见得多了。
装可怜只是一种手段,只要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立刻露出丑恶的面目。
“多嘴。”齐淮知推开他,把花洒塞在他手里,走出去。
林简踉跄两步,有些懵地举着花洒。
怎么了这是?
好好的,又突然生气。
嘁。
不让问就不让问呗。
说不定是哪个抛弃你的前任留下的。
林简盯着他的背影,偷偷摸摸嘀咕着。
冲了四五分钟的水,林简找到齐淮知家里的药箱,随意上了点药。
热水的温度不高。
林简皮肤嫩,才看上去格外吓人。
上好药后,林简就想溜了。
可是谁让他刚刚为了立人设,夸下海口,要替齐淮知擦桌子的。
大老板黑着张脸坐在客厅,拿着电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临时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