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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也进来了,二人一见面便抱在一起。
“今天怎么样?肚子难受吗?有没有吐”
“没有,倒是你们过的怎么样?吃了什么东西?”
陈青岩道:“今日是我和陈伯做的饭,虽然不如你做的好吃但也还算可口,就是师父吃饭的时候念叨着怪想你的。”
王瑛忍不住笑出声,粱老爷子没别的爱好,唯一喜欢的美食还被剥夺了。
“娘说三个月就没事了,到时我就能回庄子了,今天她去道观里求了平安符给我。”
“三姑还说要给小孩做衣服,还不知是男孩女孩呢就急起来了。”
“无妨,男孩女孩都好。”
王瑛也觉得男孩女孩都不错,他本来接受的就是新时代的观念,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生了男孩就让陈青岩教他读书,有出息去参加科举,没出息就承欢膝下,生了女孩和哥儿,自己就教他经营铺子。
毕竟受时代所限,女子和哥儿没办法有太大的作为,能择一良人平安顺遂,便是上上的人生。
陈青岩环抱着他,两人坐在桃树下翻看着平安符,突然对这未出生的孩子多了几分期待。
陈青岩又分享了今日学的课业,还有制作冰棍,“我都按着你之前的法子,将做好的冰棍液倒进模具,冻在试验田里了,明天墩子叔会按时送到镇上。”
“麻烦你了。”
“这怎么能叫麻烦呢,本就是我该做的。”
王瑛换了个姿势,把头搁在他肩膀上道:“咱们得多攒点钱,若是明年能参加科举了,得花上不少钱。”
“只怕没那么快,当年老师扬名是天时地利人和。江南本就多才子,书香气氛浓郁,经常有人组织诗会、辩经会。他们的诗会同镇上可不同,会有专门的书童将诗会上的诗词歌赋记录下来,然后造册传出去。”
“我还买过几本呢,凡是能上册的基本上学识都不差,当年老师年轻加上才华横溢,又刚巧碰上惜才的白大儒陪他辩经,这才能一举成名。我天资本就比不上老师,又没有合适场合,想要扬名还需时间和机遇。”
王瑛点点头,不过陈青岩还年轻,他才十八岁,上辈子自己这个年纪高中才毕业。
“不着急,你沉下心好好跟粱老学,他是有大本事的。”
“我省的。”
“也要注意自己身体,莫要累病了。”
“放心吧,我现在每天早晨起来都跟着粱老一起练五禽戏,感觉身体比之前强健许多,不信你摸摸。”
王瑛伸手摸了摸他的腹肌,确实有点料了,要不然也不会每次都压着他动都动不了。
时间快到了,陈青岩依依不舍的亲了亲他的嘴角,“该回去了,明日这个时辰再见。”
“好,你早点休息不要熬夜看书了,容易伤眼睛。”
“嗯,知道了。”
画面一闪,二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卧房,王瑛抱着被子第一次觉得家里的床这么大,一想到还要再待俩月才能回庄子,就觉得难熬。
另一边的陈青岩也同样煎熬,闻着被子上哥哥留下的味道,辗转反侧直到天快明了才睡着。
*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李氏又请来郎中帮忙号脉。
“胎像平稳,确定是喜脉无疑了。”
李氏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郎中给开了两幅安胎的方子就走了,陈容和李氏拿着布料来他房里挑选,“你喜欢哪个颜色?娘给你做几件衣服。”
“柜子里有好多衣裳呢,够穿的。”
陈容笑道:“傻孩子,等月份大了你这肚子鼓起来,之前的衣服可就穿不得了,得再给你做几身宽敞的。”
王瑛尴尬的挠挠头,一想到自己大着肚子的模样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什么样的都行,你们看着做吧。”
“那便选这匹雪青色和这匹胭脂色。”
陈容拿布料往王瑛身上比划道:“瑛儿白净,什么颜色都好看。”
李氏道:“希望肚子里的孩皮肤随瑛儿,千万别随了青岩。”
王瑛道:“青岩也不黑啊。”
“他是不黑,但小时候特别爱出疹子,只要天一热保准身上红一片,刺痒得他不停的哭闹。”
提起陈青岩小时候的事,王瑛忍不住来了兴趣,“他小时候爱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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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哭!”李氏和陈容异口同声道。
刚生陈青岩那会儿陈容还没出嫁,她还帮着看过几日呢。
“青岩小时候有个外号叫夜哭郎,只要天一黑保准开哭,他也不像别的孩子似的扯着嗓子哭嚎,而是小声得抽噎,看着怪心疼人的。”
李氏道:“可不是,起先我以为这孩子天性爱哭,但总这么熬着谁受得了啊?那会儿田妈妈整宿整宿的看着他,累得都直不起腰。”
冷不丁提起田妈妈,李氏忍不住叹了口气……
“后来镇上来了几个化缘的和尚,说青岩前尘未了,放不下前世的亲人所以才夜夜啼哭,给孩子念了一日经,说来也怪了,自那日起夜里就再也没哭闹过!”
这也是她为何这么迷信和尚道士的缘故之一。
王瑛听得啧啧称奇,不过倒是对小相公又多了解了一些。
白日在家待着无聊,晌午便去铺子里给弟弟妹妹送饭,李氏不放心他一个人,非得叫二顺跟着一起。
到铺子时刚巧碰上曹坤也在,嘴里叼着冰棍见到王瑛连忙起身问好,“见过堂嫂。”
王瑛被他逗笑,“你小子可够勤快的,怎么又来了?”
“嘿嘿,想小秋了过来瞧瞧。”
林秋被他臊红了脸,狠狠踩了一脚转身跑了出去。
王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还没过门呢,说话注意点。”
“我故意的,支走他是想跟堂嫂说几句话。”
王瑛见他表情严肃就知道有正事,连忙道:“可是县城那边出了什么事?”
“嫂子聪明,一下就猜到了,是小秋的父亲。”曹坤把年后遇见林长宾的事同王瑛说了一遍,“我怕他再来找小秋他们,便将人留在脚行,给他找了份记账的活计让他做。”
“有心了。”
“这本就是我该做的,但这几日他不知从谁口中得知我要娶秋儿过门,开始在我面前充起长辈来了,既要涨工钱,又要我伺候他吃喝。”
王瑛啧了一声,这老不要脸的,也不瞧瞧自己有没有这资格。
曹坤也不是普通人,他十六岁就开始出来混,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要不是顾忌他是林秋的父亲,早就找人狠揍他一顿了。
“我找了两个小子把他吓唬了一顿,把他吓得不轻。”
王瑛:“活该,你甭惯着他,以后他要是再敢找你麻烦,直接大棒子把人打走。”
“哎,我晓得了。对了,他那个外室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