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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药还是他送的呢。”

林秋连忙道谢,“多谢曹老板。”

“不用谢,不值钱的东西。”曹坤挠着头傻笑了两声,然后赶紧招呼伙计进屋搬菜,从始至终目光都没离开过林秋。

王瑛在旁边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吐槽:这曹坤还是半点都不掩饰,直勾勾的看着表弟,都把人看得不好意思了。

不过话说回来,不知这曹坤家里什么情况、娶没娶亲、人品如何,如果是个良配给两人撮合撮合倒也不错。

结完账曹坤走到王瑛身边小声道:“王掌柜,你这表弟今年多大了,可曾婚配?”

“怎么了?”

“没,没事之前在县城遇见过两次,没想到在镇上还能碰见,感觉挺有缘分的,随便问问。”

“这是我三姑家的表弟,过年十七岁了,还未曾订过亲。”

曹坤一听这话,脸上的笑意都藏不住了,“那可太好了!”

王瑛没戳穿他,毕竟婚姻大事自己可做不了主,还是回去同三姑说一声,让长辈们拿主意吧。

上午菜卖的差不多,今天又可以提早收摊,王瑛和林秋将铺子扫干净,拎着一筐菜往家走。

结果半路上碰上三弟着急忙慌的跑过来。

“青松,怎么了?”

“不,不好了嫂子,大哥跟人打起来了!”

“跟谁打起来了?伤到没有,人现在在哪呢?!”

陈青松气喘吁吁道:“跟一个秀才打起来,伤,伤到了头,这会儿在家里呢。”

王瑛丢下手里的菜篮子疯似得往家跑。

跑到家的时候,人已经包扎完了,正躺在床上休息。

“娘,这是怎么回事?”

李氏擦着眼泪到:“我也不知,问他什么都不说。”

“郎中怎么说?”

“说伤的不重,但要静养,你说好端端的出去一趟回来怎么就伤了头?”李氏掏出帕子又开始抹眼泪。

陈容也红了眼圈,“哪有这么欺负人的,打人照着头打,这要是打坏了怎么办!”

王瑛看着床上的人脸色苍白,衣襟上还有干涸的血渍,不禁怒火中烧,自己好不容易才把人养好,一转眼就又给他伤成这个样子!

转身出去找到陈青松追问:“你大哥到底是怎么受的伤,你从头给我讲一遍。”

陈青松吸着鼻涕道:“今日我同窗邀请我去参加辨经会,我就叫着大哥一起去了,顺便想介绍他认识一下从县学回来的张秀才。”

事情还得从前几日说起,陈青松的同窗给他送了帖子,邀请他去家里参加辨经会。

所谓辨经会就是几个孩子凑到一起讨论五经的内容,交流自己的读书感悟,是个日常的社交活动。

他这些同窗们年纪都不大,最大的十六七岁,最小的还有比陈青松小一岁的呢。

不过这次不同的是,还邀请了从县学回来的张秀才参加。

去的路上陈青松就一个劲儿夸赞这张秀才如何如何厉害,学识如何如何渊博,陈青岩跟在旁边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

到了朋友家时其他人已经到了,见到兄弟二人纷纷起身打招呼。

坐在最上首的赫然就是张时邱,他见到陈青岩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青岩。”

“大哥你认识张秀才?”

陈青岩冷笑一声,“何止是认识。”

张时邱面色不变道:“青岩兄可能是对我有点误会,私事咱们私底下再说,先坐下辨经。”

陈青松不知两人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拉了拉哥哥的袖子让他坐下。

今日要辨的是五经中的《书》也叫《尚书》。

有人道:“不知要辨尚书的哪一篇?”

陈青岩突然开口,“不如就辨‘静言庸违,象恭滔天’吧。”

这句话出自《尚书尧典》,意思是形容一个人语言巧善但行动乖违,口是行非,多用来形容大奸大恶之人。

指向意思太明显了,张时邱瞬间变了脸色,“我看还是辨‘无稽之言勿听,弗询之谋勿庸’才对。”

“竖子尔敢说出这话!”

陈青岩腾的站起来,指着张时邱怒骂,“当初我怜你贫苦,让你住在我租的房子里温书备考,用着我的笔墨纸砚,当你是至交好友,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大,大哥……”陈青松都吓傻了,哥哥不是说不认识张秀才吗,怎么看着两人好像结识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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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先提前说一下。

陈青岩今年十七岁,过了年才十八,所以他思想和行为都不成熟。

在这段感情中王瑛才是主导者和上位者,虽然他是0……

第40章

陈青岩大骂他的是无耻小人,偷自己的墨条出去典当,自己原谅了他,没想到竟在自己笔中藏抄子,害得他不能再参加科举。

张时邱也不是善类,讽刺他才学不行,自己作弊怪在别人头上。

陈青岩怒道:“你敢对天发誓,那笔里的抄子不是你放的?说谎一辈子考不中举人!”

他当然不敢发誓,皮笑肉不笑道:“你现在说这些无非就是想给自己找回点颜面,陈青岩,抄子是从你考篮里搜出来的,是不是你藏的我不知晓,但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参加科举了。”

这话彻底将陈青岩惹怒,冲过去给了对方一拳。

旁边人见状赶紧将两人拉开,结果张时邱趁机朝他头上丢了个茶杯,厚瓷的杯子分量不轻,直接将陈青岩额头砸了个口子,登时头破血流。

王瑛了解了前因后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怪不得这几日他一直心事重重的,发生这么大的事竟然都没跟自己说。

心里又气又心疼,“你先回去吧,这几日别往外跑了,也别在你哥面前提那个姓张的秀才。”

“哦……”

回到屋里,陈青岩还闭目躺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不理人。

“娘,三姑你们也回去吧,我在这照顾他就行。”

“唉……”李氏叹了口气站起身,她打算这几日再去山上拜拜菩萨,儿子莫不是犯了太岁,一直流年不利。

等人都走后王瑛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手指冰凉,手心潮湿一片。

“我知道你没睡着,发生的事我也从青松那了解了一遍,你实在不该瞒我……”

陈青岩的手指微微一动,似乎想要抽出,王瑛直接十指相扣,“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还要因为别人的过错折磨自己吗?”

陈青岩缓缓睁开眼,眼里满是困惑和悲伤,“哥哥,为何人会坏成这样?颠倒是非黑白,我把他当朋友,他却恩将仇报。”

王瑛也不知怎么给他解释,干脆给他讲了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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