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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孙贵也没有按照她的话去做,只是问:“陈娘子,此树如此庞大,我们就算要将其砍断,也得费不少功夫,可有其他法子?”

陈当归却没回答,而是抬脚走向那棵巨大的酸枣树。牧野与范尧见状,毫不犹豫跟上去。

见陈当归如此,胡晓迟疑一下,也跟上去。

陆俊杰瞧见胡晓的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没有跟上去,他还在静观其变。

乔全志来回打量众人的态度,悄悄将鸡从笼子里放出来,抱在怀里。

那鸡眯着眼,好似一只慵懒的猫,享受着乔全志的抚摸。

只是随着陈当归第一刀下去,那鸡忽然睁开眼,飞出乔全志的怀抱,直接飞到酸枣树上。

乔全志一见这情形,立马对孙贵道:“孙爷,咱们也去砍树吧。”

他说完也不做解释,着急忙慌的往酸枣树下跑。

众人见状,稍稍犹豫,便在孙贵的吩咐下,提着刀跑向酸枣树。

众人拿着手里仅有利器,一下又一下,试图砍断大树。可这树实在太大,众人用尽力气,也只是伤了它的皮毛。

有人累的满头大汗,气不过坐下:“这要砍到何时去?我等只是风水先生,不是山间农夫,干不来这等粗活。”

陆俊杰站在不远处,嗤笑一声,正要说话,忽然紧张的后退。

只见原本纹丝不动的大树,忽然间好像大了许多,大树上的树枝,渐渐变了形态。那枝头上,竟然长出长发来,瞬间将人拖住吊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男人措不及防,还是陈当归反应快,一脚踩在树干上,借力一跳,手中的利刃砍断头发,那人才没有被吊上去。

断掉的头发依旧是头发,只是带着浓厚血腥气。范尧没忍住恶心,直接吐出来。可一低头,发现被他们砍过的地方,开始不断有头发长出来。

“陈当归,你想害死大家不成。”陆俊杰忽然高声叫嚷。

有人慌乱的跑开,这一想可不是如此吗?要不是陈当归让他们砍树,怎会发现大树如此恐怖的一面?

孙贵砍断攻击自己的头发,往远处逃开一些。他没有冲着陈当归怒吼,但那眼神却是十分不高兴的。

牧野拉着范尧躲开攻击,一刀砍断发丝,急忙往后退去。

说也奇怪,当他们退出几米远,大树里面的头发丝便又全部缩回去,并没有继续攻击他们。

胡晓可不认为陈当归是莽夫,当即维护起陈当归来,“陈娘子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姓陆的,你这废物,帮忙的时候没有你,添乱的时候,每一次都有你,再多说一句话,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陆俊杰站的老远,不屑嗤笑众人:“姓胡的,你就算把马屁拍上天去,人家也不带你玩儿,待会儿通关的时候,先死的一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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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老子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都是千年的狐狸,跟他玩什么聊斋。

那点小心思,真以为陈当归看不出来!

陈当归也不是个好货色,能从两轮游戏里厮杀出来,绝不是个简单的,关键时刻人家一定心狠手辣。

他打定主意挑拨离间,胡晓却没跟他一条心。

他眼巴巴看着陈当归:“陈娘子,眼下该怎么办?”

陈当归忽然伸出食指压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所有人都安静了。

她回过头去,只见原本十分安静的墓碑,竟然一个接一个,好像活了一样,自己移动起来。

范尧看着毫无规律,乱七八糟移动的墓碑,忍不住说了一句,“这他妈搓麻将呢!”

众人顿了一下,你还别说,这一块又一块的墓碑,真有点像麻将牌。

陈当归凝视着那些不断移动墓碑,眼前却浮现了第二轮游戏当中,在棺材上见到的一些风水布局图。

这一幕太熟悉了,她在父亲的书房里见到过,在第二轮的棺材上见到过,这是陈家的风水图。

她忽然看一下牧野,牧野正好看向她,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想到一个人,陈天明。

直觉告诉他们,这一切好像应该跟这个陈天明有关系,但还不等他们反应,那些墓碑忽然都停下来。

原本密密麻麻的墓碑,在众人眼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白日的村庄。

只是在黑夜里,这些屋舍全部都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亮光。这种黑暗甚至带着一份死气,全然不似白日的人间烟火。

村庄安静至极,连狗叫声都没有。孙贵看着这些屋舍,心里慌慌的:“陈娘子.....”

“我们进村子。”陈当归当机立断,大步往前去。

孙贵却拦住她:“陈娘子,就算要进去,咱也得把话说清楚。我们是去找人的,二爷在何处,总该有个方向才是。”

陈当归:“我不知道。”

孙贵愣了一下,“这....你怎么会不知?”

当这些屋舍开始出现的时候,孙贵就已经是百分百相信陈当归的话。

但他忽然说不知道,孙贵便有一些茫然起来。他着急道:“还请陈娘子仔细想想,事到如今,此地一看便十分危险,咱们总不能冒然进去。”

陈当归想了想,转头看向乔全志。“乔先生有什么看法?”

突然被点名的乔全志,只是微微一愣,并没有很惊讶。

他看一眼依然立在枝头上的鸡,淡淡一笑:“我这点能耐,哪里比得过陈娘子,若非让我说,不如大家兵分几路,各自去找,总能发现一些线索的。”

这话跟废话没区别,胡晓翻个白眼,不明白陈当归为何要让乔全志发言,这家伙能知道什么,看着就油嘴滑舌,不过一点忽悠人的本事罢了。

陈当归听见这个答案,深深看一眼乔全志。乔全志面对她的打量,一点不心慌,依旧维持着礼貌的笑,让人挑不出错来,越是如此,陈当归越是忌惮。

所有的风水师,陈当归都观察过,大部分都只是个路人甲,没有什么大的作用,唯有这个乔全志,从头到尾过于机敏。

陈当归相信他绝不会是个简单的NPC,就像刚刚,其他任何人都毫无反应,偏他手里的鸡有了动作,而他的反应就是配合自己去砍树。

砍了树,那树上冒出来的头发差点杀了人,他没有一丝惊慌,甚至连的鸡都没有从树上下来。

陈当归觉得,这里面一定有猫腻。但他不说,陈当归也看不出来,只能耐着性子,看这个NPC会出什么招。

孙贵虽然是个武夫,却也觉得陈当归忽然点名乔全志,一定非同寻常。

可乔全志的话中规中矩,是个人都想得出来,他也只能静静观察。

“陈娘子,可有决断?”

陈当归:“既然乔先生这般建议,那我们就兵分几路,分头寻找吧。”

这村子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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