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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要请自己吃饭,由于对某地ptsd,又顾及别的酒店隐蔽性,只好带到自家旗下产业。

首次成为奸商的感觉,蛮奇妙的。

进入风眠后,工作人员上前招待,询问两人是否有预定。

陆承誉刚要开口,林隅眠直接问,“流云包厢还在吗?”

工作人员鞠躬,回答:“在的。但是只有我们的特殊贵宾才能……”

林隅眠抽出金卡,晃了晃。工作人员立马再次鞠躬,语气恭敬:“这边请。”

“先送一套临时换洗的衣服过来,进餐结束前将原衣服干洗好。”

“好的。”

陆承誉全程没说话,静静旁观。在林隅眠将金卡递给工作人员时,伸手拦下。

“我请客。”陆承誉微笑着说。

……冤大头,林隅眠想。

倒也没有继续执着,大方将机会让给了陆承誉。

等候陆承誉洗漱时,林隅眠在沙发上坐着查看消息。

“去风眠了?”是秦氏发来的。

“嗯,带朋友来吃饭。”林隅眠回复。

很快,消息又至,“朋友?”

“是。庆祝比赛。”林隅眠隐去关键信息,如实回答。

“好,用餐愉快。顺便反馈下新菜品如何。”秦氏没有继续深究。

林隅眠放下手机,抬头。

却看见陆承誉正擦着头发,裹着浴巾走出来。

S级alpha中都显得极为出挑结实的肌肉,匀称的比例,细腻光泽的皮肤上一层雾气。上身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起伏的胸膛缓缓滑落……

林隅眠默默摸了下颈环,原来已经是最高档位了。

可空气中让人无法忽视的信息素逐渐浓郁,带着那熟悉的醇厚坚果和清新木质香调不容拒绝地向林隅眠靠近。

林隅眠想提醒他手环戴好,却见陆承誉随手丢下擦发的毛巾,眼神灼灼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是故意的。

青碧色在灯光基调柔和的室内已被吞没,只隐为黑色的眼睛如墨一般稠浓。

点点灯光落在陆承誉的眼里,亮亮的。

林隅眠咬着下唇,偏过头。

可恶……

可恶!

最擅长会用那样真诚又认真的眼神去看他了。

真是坏透了。

银色颈环也似乎无法承受这样的浓烈,林隅眠呼吸略感急促。

……

“怎么了?”陆承誉俯下身,依旧双手撑在沙发的靠背,将林隅眠圈在略显拥挤的范围内。

此时他的每一句、每一分吐息落在林隅眠五感里,都滚烫得不行。

“手环……”林隅眠一开口,不由自主带上了几分灼热。

陆承誉将手背贴在林隅眠的脸颊,食指指背摩挲、刮蹭着对方已微微泛着水痕的眼角。

“忘了。”一脸坦荡且说出一句根本不算解决方案的回答。

“戴上……”林隅眠语调些许变味,尾音蒙着一层软软的哀求。

太深了,陆承誉的眼睛。

林隅眠视线一层雾蒙水汽,感觉到干燥而温暖的手掌慢慢覆上自己的脖颈,不由自主顺着陆承誉的手势抬高头,闭上眼睛,直到完全靠在沙发。

陆承誉冷静地俯视着他。

手逐渐收紧,后缓慢松开,部分指尖已探索到颈环后面的按钮。

——“嗒。”

还没意识到颈环已被调低一档的严重性,林隅眠便被用力拉起。

随即腰被牢牢扣住,强制带领着坐上陆承誉的双腿。

陆承誉轻摔在沙发上,惯性使然,林隅眠也扑在他怀里。

一瞬间过于猛烈的信息素疯狂灌入心肺,使得双腿发软。

他想说话,想求陆承誉。

可马上就被陆承誉轻扣住后脖提起,随即湿热凶猛的吻袭来。

……

齿关被轻易撬开,搅得、灌得林隅眠连连后退——

退无可退。

放在后脖的手早已抚住后脑,牢牢固定住这只随时都要逃走的飞鸟。

林隅眠努力睁开双眼,却在陆承誉那快要吞掉他的、一直未闭,似乎就在等他受不了睁眼寻求清醒时,好及时将他钉入浪潮间的眼神里,溃不成军。

此时此刻,

白蔷薇的刺早已被拔得干干净净。

藤蔓柔软,枝丫缠绕。

林隅眠双臂慢慢环绕住陆承誉脖间,终于认输般地进入——

这个陆承誉主导下的,

名为喜欢的圈套。

是梦还是现实。

都已经不重要。

他谁都不是。

仅仅是随着风流浪的白蔷薇,

风吹向哪,他便去哪。

作者有话说:为数不多的糖咯,下集大哥要发疯。

(只是初吻,删了好多,审核大大通融下)

第11章 嫉妒

陆家。

陆承荣疲惫地回到主宅,在偏厅的真皮沙发坐下,阖目休息。

浑身酒气但是意识依旧清明,好一会儿,他缓慢睁开眼睛出神地看向空中的吊灯。

那位omega……

其实并不是五官多么相似,而是类型与感觉。

身上那股抽枝生芽般的倔强与韧劲,几乎和他一模一样。

可陆承荣深知:不是,永远不是。

但依旧深深感恩,死寂灰白的世界再度有了些色彩和寄托。

抽出证件夹内里那张因反复拿出摩挲观看,边角已磨损的照片。

这是现在唯一留存的联系与遗物,另一个遗物——银戒,已经随同骨灰入土。

看着照片里黑发柔软被吹得略散,笑得一脸温柔的人,陆承荣渐渐红了眼眶。

明岑(cen)……

明烈骄阳,寸碧遥岑。

beta笑着向他解释名字含义时,陆承荣看向他常年习舞纤薄挺直的背脊。

倒真像那座即使小小的、不起眼的,却依旧生机盎然的青山。

像他的beta出身,

也像他的人。

许是酒精作用延缓,昏沉虚浮的感觉渐渐升起,思绪又被拽回17岁那破碎、毁灭的一年——

因不得不陪伴与父亲同一党派的某位高官之子,他第一次去了湖岩公馆。

强忍着反胃,将眼神从没有底线的舞台上挪开,低头看向手机。旁边的高官之子始终没放下过望远镜,时不时发出几声丝丝邪笑。

“有目击者说进了巷内,附近没有监控,线索断了。”

看着侦探发来的信息,他目光微凝。

父母双亡没有亲人,一个普普通通,关系简单的大学生,会去哪里?

他查遍了明岑兼职过的所有舞蹈教培机构,都一无所获。

当从为期半年的闭关训练出来,才高二便破格提前被明岑所在的联盟大学录取时,他只激动地想与明岑分享这样的好消息,

然而竟等来的是,明岑在他闭关期间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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