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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签决定由专业人士向笼内alpha开枪,虽然不足以致命,但由于枪法极为精准,子弹几乎是擦着耳边。
看客只需享受欣赏,生死一瞬间被囚禁的人脸上惊恐到极致的失态表情。
林隅眠耳里全是惨叫求饶,眉间微皱。
很快,抽签10次已结束,6次有子弹,4次无。
笼内的alpha已被吓到精神恍惚,一阵微黄液体扩散身下,酒红色软毯被洇湿一片。
失禁了。
厅内一阵低低笑意,戴着面具的看客们此时情绪才被调动起来。
场内除了林隅眠,只有坐在前方的两个alpha纹丝不动。
墨绿色西装的alpha很随意地打着哈欠,短发alpha则是双臂枕在脑后,一言不发。
还没结束。
性感妖娆的兔女郎上台端过有子弹的真枪后,走至台下。
此时厅内环绕冰冷的机械播报音:
“第二环节。由场内宾客自行上台取枪体验。抽签三次,每次下注满20万。”
这怎么行?!
林隅眠猛地攥紧前方座椅靠背。
在场这些匿在黑暗里的人能有几个会枪,枪法还要准到不伤及无辜。
若一枪毙命,则下注停止。
没死则花20万买了次掌握生死的体验。
否则一直轮回下注。
一条人命,就只值20万。
林隅眠双眸焰火中烧,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向舞台。
厅内短暂陷入一阵沉默后,见真有人前去,一阵骚动。
无法言喻的刺激感冲击着所有人。
其实,真让手上不干净了,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倘若有这样的狂徒尝试给在场所有人看,真是既能置身事外,也能满足极致的赌欲。
赌他生,
还是死。
林隅眠经过那两个alpha时,短发alpha本来保持着懒散休闲的放松姿势,不知是感应到什么,手臂蓦然僵硬,怔怔地凝视着林隅眠远去的背影。
陆承誉久久不能回神,那是熟悉的气息。
属于李雨的气息。
他怎么会在这里?!
陆承誉目光一直跟随着林隅眠,看他走至兔女郎面前,往展览着枪支的盘内丢下一张黑卡。
“10次。”
随着林隅眠平静的声音传出,场内气氛达到前所未有的热烈。所有人都在兴奋等待后续。
唯独陆承誉。
一个s级omega只身前往湖岩公馆就足以让人费解。
下注枪击活人?
李雨,是我对你的印象有所偏颇。
还是说,这是你不为人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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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顾斯铭拍着大腿,连连惊叹:“10次?人都要被打烂了吧,真变态!”
陆承誉一字未吐,周身气压可见地凝肃。
只见林隅眠扬手示意笼内alpha举起手来。
惊吓过度的alpha满面泪水,颤颤巍巍照做,双手举起分开,镣铐被扯直才停止。
随即,陆承誉看见——
林隅眠右手拿起枪支,端正身姿侧着。
灯光打在他的纯白镀金的面具上,线条分明的下巴微抬。眯着眼,对准远处镣铐。
场内全部陷入死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砰”、“砰”、“砰”……
连续十发全中,只剩枪口硝烟缕缕弥漫。
“哗啦啦——”镣铐散开掉落一地,笼内alpha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林隅眠收回枪,轻轻吹了吹,而后放回原处,旋即转身踏上台阶,走向出口。
等回过神来,场内诸多视线都聚焦在枪法极准、正往出口走去的林隅眠身上,包括眼神晦涩难辨的陆承誉。
留下顾斯铭在这,陆承誉匆匆离开。
但昏暗的走廊里,早已空无一人。
陆承誉目光灼灼看向手机里,一个小时前林隅眠回复的信息:
“吃完饭了,已回家。”
看起来乖乖的。
可心里只被莫名的焦灼和紧张笼罩,
“李雨,你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说:“安装了消音器的枪口隔着几米的距离对准陆承誉的额头”
“子弹冲出扣下扳机前偏斜的枪口”
“免去了警卫对他的搜身”
“并且在办公室单独会见他”
第10章 篮球(初吻)
湖岩公馆那晚后,陆承誉重新思考了目前的处境。
那天在天台,林隅眠并没有给出明确答复,只静静靠着自己的肩膀。
他需要一个回答。
于是双手扶着林隅眠的臂膀慢慢扶正,认真、诚恳地凝视着面前的人。
可被林隅眠一双欲说还休的双眸深深扎入了心。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神呢……
被囚久了的鸟看见天空,向往地向前试探甚至鼓起勇气扇动了下翅膀,然而在碰到冰冷栅栏后,一副温顺、不再挣扎、强迫自己接受现实的模样。
陆承誉知道,李雨的背景以及需要背负的东西,会很多。
但他并不会因此退却。
尽管,踌躇满志却发现连方向都迷茫的自己,实在能做得太少。
只能先借助力量,必须清楚李雨到底是谁。至于背后的错综复杂……
陆承誉深深呼吸,安稳地长大到现在。抛去理事会外长之子的身份,他什么也不剩。
属于自己的势力、交际网……通通都没有,他必须要需要努力争取,尽快成长,而不是原地坐以待毙,顺势而为。
顺势的最后结局,也许是眼睁睁看着李雨重新回归轨道,自己只像璀璨烟火般短暂地出现在李雨的人生里。
怎么可能。
第一面就决定要在一起的人。
他陆承誉第一次喜欢上的人。
“少爷,到了。”司机出声道。
陆承誉收起思绪,下车前往母亲谢氏的居所。
母亲与父亲六年前便已分居,那时他太小,并不理解具体原因。
只记得大哥在ICU躺了半年,期间母亲抱着自己崩溃大哭。
此后,陆承誉多抚养在了母亲身边,杜绝父亲对自己学习、生活的一切干涉。直到高中预备校后,才返回主宅。
这些年里他与陆承荣见面的次数并不少,但是依旧陌生。
他始终觉得,尽管被救回,可17岁的大哥却像被永远留在了那一年。
他眼睁睁看着鲜活张扬的大哥到麻木、再到如今放荡顽劣、别人口中笑料、父亲竞选中类似隐形炸弹的黑料般的存在。
理事长会外长的长子频繁虐待多数beta至beta住院。
多么让竞争对手兴奋的狠料。
一经爆出,民声讨伐。
陆家政坛之路将直接受到严重威胁,尤其还是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