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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颊上浮着酡红,喘息着唤出男人的名字,神智渐渐恢复清醒,昏迷之前发生的事也争先恐后拥进他的脑海。

江岫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耳后、脖子也红了一片,蛊人得不行。

谢长观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

他放下喂得差不多的汤碗,轻咬着少年艳红的唇珠,揽住江岫,低声问道:“宝宝,在想什么呢?”

脸颊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过人的高温让江岫眼眸晃了晃,心跳刹那乱了节拍。

他的心怦怦跳着,仰起脸看了谢长观一眼,就像是烫着了一般地低下了头。

眼睫低垂着,遮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红红的鼻尖。

以前江锦文从来不管江岫,他除了学习,有空闲时间都是去给低年级的学生补课,赚取学费、生活费。

青春期男生该有的一些浮躁,他从来没有过。

他除了在初中的课本上学过一点儿男女的身体构造,再多的知识,他就没接触过了。

谢长观对他做的事,超出了江岫的认知范畴,不过,他虽然不太懂,但也清楚,那是很亲密、很亲密的行为。

少年羞涩的模样,直把谢长观看的血脉贲张,他双眼里暗潮汹涌,难耐地又吻上江岫,横抱起少年往前厅走。

走到沙发前,谢长观把江岫放上去,强壮的身躯就急迫向少年压了上去。

“宝宝,你吃饱了,现在该轮到我吃了。”

咦?

吃?

什么该轮到谢长观吃?

不等江岫反应过来,谢长观又封住了他的唇,他仰着脖子,周身都是媚人的风情。

第106章

江岫身体发软,下垂的足背弓了起来,肩背上都是晶莹的汗珠。

他泪眼模糊,可怜的哭叫着,双眼失焦,在前厅的长沙发上,被谢长观翻来覆去地享用。

本来雪白的一张脸晕上艳红,鬓角也沁出汗来,几缕青丝贴在他的脸侧,肚子都撑起来了。

直到耗尽力气,失去意识。



后面一连几天,江岫都是在意识昏沉与沉睡之中徘徊,双脚没有在地板上走过一步。

厨师、营养师一旦完成工作,就会立刻离开,偌大的江景上府里,只有江岫与谢长观两个人。

他像是谢长观的半身娃娃,没有从男人的身上分开过。

空荡的房间里,都是江岫绵软无力的哭泣、求饶、婉转呜咽,勾人动听到极点,让谢长观全身的血脉都在膨胀沸腾,愈发的兴奋,停不下来,次次都弄得江岫昏迷。

抽屉里的安全‖套,以飞快的速度消减,用完一抽屉,谢长观又快速补上。

“宝宝。”谢长观粗喘着,自下而上发着劲,嗓音低哑发沉:“感受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

他正和宝宝合二为一。

江岫坐在男人的身上,哭着摇头,瞳孔失去焦距,眼底都是主卧混乱的灯影。

“谢、谢长观。”他颤颤巍巍的喊着男人的名字,红肿的唇瓣张着,软红的舌尖在口腔里不安地颤。

江岫想让男人停下。

他想要休息。

但是除了叫了一声男人的名字,后面的话他怎么都没力气说出来了。

谢长观太可怕了。

精力充沛的好似没有尽头一样,不知困倦、不知疲累,一个劲儿的欺负他。

江岫不知第几次失去意识,他的脸上都是泪水,眼皮都微微发肿了。

嘴唇又红又肿,唇珠饱满而艳丽,都缩不回去了。

全身的皮肤布满了痕迹,指印、牙印、吻印红红紫紫的,几乎看不到一处好肉,尤其是胸口、嫩粉处,全都被吸肿了。

一看就知道,他被男人疼爱得很彻底。



江岫再度醒来,距离高考结束,已经过去了一周,他坐在谢长观的怀里,谢长观哄着他多吃些东西。

江岫全身无力,脑袋靠在男人肌肉健硕的胸膛,眼睫怏怏的低垂着,眼角还是红的。

他费力地微微摇了摇头,嗓子眼哑的说不了话。

他吃不下了。

谢长观软磨硬泡地哄,江岫又勉强吃了几口。

谢长观替江岫擦了擦嘴,在他润红的唇角啄了下,长臂舒展,抱起江岫。

江岫的身子条件反射地哆嗦,他的手指慌乱地动了动,捏住男人一点儿衣袖。

双唇微微开合了几下,像是在小口小口地缓气,迷蒙的眼珠子湿润而清透,委委屈屈地看着谢长观。

不要。

他不想要回主卧。

谢长观肯定又会欺负他。

江岫来回地摇了摇头,眉眼间儿那点儿后怕、余悸,让他整张脸都呈现出浓稠而惊心的艳丽,直迷得人神魂发昏。

这副模样,让人怎么冷静得下来。

谢长观屏住了呼吸,难以控制地喘出声,鼻息带着粗气:“宝宝,我真想把你关起来,让你肚子大着,一直在我身上哭。”

江岫以前在感情方面确实是一张白纸,但是经过这么多天,他怎么可能还会不懂男人的意思。

江岫被谢长观可怕的暗示吓得发抖,眉尖皱在一起,眼睛里又弥漫上雾气。

不要。

不好。

谢长观太坏了。

江岫睫毛扑簌簌的抖,小巧的鼻翼急促地缩动着,温热的吐息从红润的唇瓣中泄出,断断续续的调子里也带着抖:“我不要喜欢你了。”

他没什么力气,音量很小,但谢长观还是听清楚了。

男人的步子猛地一顿,脑子嗡地一声,整个人都呆滞住了,完全失去了反应。

他他他没听错吧? W?a?n?g?址?F?a?b?u?y?e?ǐ???u?????n???????2???????????м

宝宝说,喜欢他?

宝宝喜欢他??

谢长观觉得脑袋发晕,呼气困难,后知后觉的狂喜,席卷了他全身的毛孔。

谢长观俊美的脸庞上显出肉眼可见的狂烈欣喜,他近乎是用奔跑的,抱着江岫进入主卧,放倒在卧床上。

“宝宝,宝宝。”

男人的头颅埋进江岫的颈窝里,猩红的薄唇激动地在他的肌肤上落下雨点似的吻,侧颈、耳垂、鼻尖、眼尾、额头又从唇角到颈侧,气息又沉、又急、又重。

“我好开心、好开心。”

宝宝也喜欢他。

他和宝宝是两情相悦。

明明是在商场纵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上位者,此刻却像是个毛头小子,为了喜欢的人的一句话,发疯、发狂。

一点儿都不遮掩。

江岫耳朵一红,本能僵住的身子缓缓放软,双眼迷离着,承受着男人的吻。

好一会儿,谢长观才微微从天降的喜悦中缓过来,他一手臂撑在江岫身侧,伏在少年的上方。

一手打开手机录音功能,急切又期待地开口:“宝宝,再说一次,说‘老公,我喜欢你。’”

要求也太多了。

而且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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