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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话?”他颤颤巍巍地问。

“宝宝你说,高考完之后,就可以欺负你了。”男人咬着他的耳垂,贴在他的耳边,好心地给出解答。

他好像是说过这句话。

江岫隐约想起来了,不过,他瘪了瘪嘴,委委屈屈地说:“你不是已经欺负我了吗?”

在车上、在沙发上,亲了他那么久,应该够了吧?

少年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实在是很好看懂。

“不一样。”

谢长观吻着少年软腻的脸颊,鼻息粗重:“宝宝,我说的欺负,可远远不止如此。”

哪里不一样?

江岫不懂,在他的认知里,谢长观对他的欺负,就是亲他。

亲他的嘴巴。

亲他的胸口。

或者再踩一踩。

还有其他的吗?

谢长观没有解释。

他解开绑缚着江岫双手的领带,少年皮肤很嫩,只是绑这么会儿功夫,还没绑太紧,手腕上就被勒出一圈红痕。

烙在雪白的肌肤上,像是一种淫‖靡而艳丽的暗示。

谢长观眼神发暗,再也忍不住。他随手丢下领带,飞速地扯开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精壮的腱子肉。

领带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飘飘然坠落到地毯上。

主卧里的灯光镀照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裁下一侧棱角分明的俊美侧脸,能清晰看到额角暴起的青筋。

江岫迷迷糊糊的仰躺着,清润的眼瞳里倒映着男人向他压下来的身躯。

他听到男人沙哑难耐地问道:“宝宝,你喜欢老公吗?”

第104章

六月,江市的气温已经转热。

主卧里的用品很多都换成了夏季款,江岫的后脑勺陷在洁白的枕头里,一头黑发流水一样淌在枕边,越发的黑白分明。

看着谢长观猩红的薄唇向他凑上来,他不自觉的启开红肿的唇瓣,乖顺地放任男人入侵进他的口腔。

没有了束缚的手,无阻碍地抵在对方健硕的胸膛,掌心触及高温的皮肤,烫的指尖颤了颤。

“宝宝,喜欢我吗?”谢长观着迷地吻着少年,气息又重又急,沙哑低沉的嗓音里满是渴望的催促:“喜欢老公吗?”

喜欢?

江岫半阖着眼,刚恢复一点儿的神智,又陷入了迷沼里,双眼里重新漫上水雾。

他前十几年,日日过的战战兢兢,不是警惕江锦文的拳头,就是在为生存奔波。

对于感情,江岫没有一点儿空闲的心思,在遇到谢长观之前,他甚至对于这方面,是完完全全的空白。

他应该是喜欢谢长观的吧?

谢长观沉促地喘着,嘴唇顺势顺着江岫的侧颈朝下。

江岫的眉尾下撇,纤长的眉尖微蹙,双目无神而迷离。

他无意识地张着嘴巴呼吸,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谢长观问他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足踝抵在了男人宽阔的肩胛骨上。

他足跟是粉的,膝盖是粉的,膝弯里也是淡粉色的。

江岫的皮肤很柔软,触感简直让人上瘾,不舍得离手,谢长观微偏头,难以忍耐地咬了一口,低下头去精准的捕捉他想妄过无数次的嫩粉。

江岫的眼睛瞬间睁大,细软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抻直,思绪炸‖开一片片烟花,再也无法继续往下深想。

不对。

这和之前不一样。

未知的不安爬上心头,江岫红着眼尾,惊慌的胳膊支撑着,半直起身来,伸出手去推男人强健有力的肩膀。

“谢长观。”他羞耻地分开唇瓣,两颊上是掩饰不住的潮红,尾调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但不论怎么推,都推不动。

谢长观高大的身躯似一座大山,一动不动,势要把心里的妄想付诸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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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岫纤长卷翘的睫毛急剧地颤动着,眼泪很快被逼了出来,受不住地急促喘气。 W?a?n?g?址?F?a?布?Y?e?ī????ū?????n?②?0?????????c?o??

主卧镶嵌进墙的壁灯光线,投照进他的眼睛里,他忍不住闭了上眼,牙关打着寒战。

江岫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都要失去知觉了。

江岫艰难的微张口齿,想要向男人求饶,耳边忽的传来抽屉拉开的声响,谢长观松开了他。

江岫眼睫颤了颤,脱力地陷进软厚的床垫里。

结束了吧?

他侥幸地想着,睁开水汽盈盈的眼睛,想合拢膝盖。

男人淌着热汗的大掌按住他的膝盖,高大的身躯覆到他的上方,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轻抬起他小巧的下巴,近乎强势地要求江岫看清楚他的脸。

“宝宝,还没开始呢。”

还、还没开始?

什么意思?

江岫瞳眸颤了颤,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哑到了极点的声线又响在他的头顶,额角、手臂、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爆出,俨然是忍到了极限。

“宝宝,看着我。”

“看清楚我的脸,看清楚你的第一个,也是余生唯一一个男人是谁。”

什么第一个男人?

江岫满脑子还都是男人的上一句话,压根没怎么听清,也没怎么听懂,无意识地照着谢长观的话做。

水润的眼眸与男人近在咫尺深暗焦褐眼睛对上,通过对方的瞳孔,江岫看到自己晕满胭红的白腻脸颊,以及被过分亲吻而红肿的唇。

周身萦绕的甜香,愈发勾缠浓郁,像是从骨子里沁出来的,让主卧里唯一能闻到的男人灵魂都发颤。

谢长观脑子里啪的一声,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肌肉强壮的躯体,以挫枯拉朽之势,倾轧向勾得他发疯的少年。

江岫的眼角立刻就流出了一滴眼泪。

他张着嘴巴,尖锐的疼痛破开他的神经,脖子不堪忍受地往上仰着,鼻尖沁出红来。

被男人手臂托着的腹部,更是肉眼可见地撑了起来。

不不不。

这又是什么?

江岫不断地摇着头,眼眶一个劲地分泌泪水,泪珠不断落下,发丝混杂着粘在了发红的眼尾。

眼角下的殷红小痣,艳的令人头脑昏聩。

他无法自控地哭着,双唇张开着,里面软红的舌尖剧烈颤动,除了发出让男人疯狂的哭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宝宝,你终于是我的了。”

谢长观嘴唇靠近,吻去少年眼角、脸上的泪痕,他的日思夜想,终于变成了现实。

江景上府里,灯火明媚。

宽敞的主卧中,两道合二为一的人影重合着。

江岫泪眼模糊,睫毛湿成一簇一簇的。

他周身都是热气,汗水几乎全浸湿了鬓发,原本打理很好的一头黑发变得乱糟糟的,鼻尖上也沁了汗。

濒死的窒息感像潮水汹涌而来,似要吞没了他,江岫用尽全力意图摆脱,也没有成功,反而被越推着越远。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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