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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全是男人低沉性感的粗沉气息。
他低着嗓子,调子发着颤:“好、好了吗?”
他饿了。
想吃夜宵了。
谢长观吻了吻江岫发烫的耳朵,松手放少年下去:“宝宝先去餐厅,我去一趟洗手间。”
江岫红着脸,眼角飞快的往他西装裤上瞥了一下,有些落荒而逃的去了餐厅。
谢长观敛着眼皮,注视着他的背影,脑子里的疼痛,几乎被他忽略不计。
等一等。
再等一等。
等高考结束以后,宝宝晚上饿肚子,吃的夜宵就不止是一种了。
谢长观在洗手间很久才出来,盛夜宵的餐具有保温功能,味道鲜美不没有流失。
江岫不是很饿,吃了一小碗,基本就饱了。
谢长观递上药,亲眼看着他吃下,俯身在他的唇角亲了亲:“休息一会儿,再去洗漱。”
“好。”江岫乖巧应下。
半个小时。
他返回主卧,途径过卫生间,不经意的往里看了一眼,就见垃圾桶里丢了很多的纸巾。
纸巾糅杂成几大坨,沉甸甸的堆积在一起,空气里还有一股腥涩味。
江岫闻到一点儿,心口猛地跳了一下,匆匆从卫生间掠过去。
—
谢长观的助理办事效率一向很高。
一夜之间,盛家、程家的生意,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冲击,两家人马不停蹄的连夜派人去查是怎么回事。
而所有的结果都指向了江市企业不敢惹的存在。
“昭卓?”盛家主皱紧眉,鼻梁上戴着无框眼镜,文质彬彬,温和儒雅。
盛家的做生意,讲求稳、注重口碑,故而企业规模虽然不大,但是信誉一向很好。
前段时间,昭卓与封家相斗,闹得江市中小企业人心惶惶,盛家明哲保身,没有参与进任何一方。
按理来说,盛家不会得罪昭卓才对啊,好端端的,昭卓打击盛家的生意做什么?
而且,打击的力度也不大,与其说是打击,更不如是一种敲打、一种先礼后兵的警告。
汇报的助理道:“听说是谢总的意思。”
谢长观的意思?
盛家主愈发糊涂不解了,他除了在江市企业酒会,远远见过谢长观一次,连话都没去搭过,更不可能得罪对方了。
盛家主困惑的捏了捏眉心:“你再去打探打探,查一查昭卓针对盛家是什么原因。”
相反,在程家的公司,程家主很快就找到了祸害源头。
他朝助理递去眼神,助理便有眼力见的拨通了程妄的电话,但是,通话响了个一两声,就被对面挂断了。
程家主气得发笑,有胆子做,没胆子承担后果?
程家主抓过手机,亲自重播过去。
被掐断了,就又重播。
掐断。
重播。
掐断。
重播。
……
重复五六次,对面终于没再掐断,而是没好气的呛声道:“有屁快放!”
简直是无法无天!
程家主气的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忍不住破口训斥道:“程妄,你放尊重点,我是你爸!”
“你打这么多电话,就为了说这个?”电话里,程妄的语气差到极点,还能听到一阵压制不住的急促粗喘。
程家主是过来人,还能听不出不对?他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程妄,你在干什么?!”
被戳穿,程妄也没有半点羞耻,他背靠着床头,毫不掩饰喉咙里的喘气声:“怎么,爸你年轻的时候没有弄过?”
程妄切出通话页面,返回相册里,盯着照片里的少年,手臂的摆动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宝贝、宝贝……”他沉沉的喊着,呼吸声大得连程家主身侧的助理都听得清清楚楚。
助理退下也不是,不退下也不是。
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结结巴巴的打圆场:“青、青春期的孩子火气大一些,很、很正常嘛。”
哪个高中生没有偷偷瞒着家长、教师,看点儿禁忌片儿?程妄正值十八岁,有这方面的需求再寻常不过。
他气的是这个吗?
程家主瞪助理一眼,助理低咳一声,不再多嘴。
“程妄!”程家主愤怒的拍打着办公桌,怒火更盛:“我送你去学校,你就学了这些!?”
不是和不三不四的人鬼混、打架,就是做一些不入流的混账事情,哪里还有一点儿学生的样子?
而这一次,居然又得罪了昭卓。昭卓哪里是程家能招惹得起的?
程家主不指望程妄有多优秀,只希望他乖一些,像个正常孩子一样听话。
但是,程妄非是要与他对着干。
“关你屁事。”程妄没耐心听他爸说教,听着心烦。
反正不论出什么事,都有程家、傅家为他兜底,他哪怕什么都不学,也能衣食无忧一辈子。 w?a?n?g?址?发?b?u?y?e??????????ě?n????????5???????м
程妄现在满脑子都是少年。
他不耐烦的挂断电话,红着眼睛,喘息着低下头,亲着照片上少年殷红的唇珠。
“宝贝,要是我早一点儿认识你,你现在就只能哭着挂在我身上了。”
不过,也不算很晚,少年终归会是他的。
少年上下学有家长接送,在学校里又有盛峋像条狗一样盯着,还有新来的教师照看着,他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他要想个办法,把盛峋与新老师从少年身边调开。
第87章
看着挂断的通讯,程家主额头的青筋狂跳,差点维持不住表面的风度。
他疲倦的捏了捏鼻梁,程妄还有傅家的人帮看着,出不了大事,眼下要做的,是怎么平息谢长观的怒火。
程家主向助理招招手:“你去准备一份好礼,我亲自去找谢总赔罪。”
不管是什么原因,终归是程妄的错,先稳住谢长观再说,要是实在谈不拢,只能请傅家出面处理了。
谢长观在江市,是能一手遮天、呼风唤雨不错,但是姓谢的势力再大,总不能大过京市的傅家。
先礼后兵这一套,谢长观能玩,他程家也能玩。
—
程妄态度懒散,压根没有把这一通电话放在心上。
他掀起眼皮瞟了一眼屏幕上的日期,想到了什么,惊喜的扬了扬眉锋。
不用他想办法了。
程妄向几个跟班发去消息,粗喘着气又在照片上少年的唇角亲了一下,沙哑的嗓音不满足的说着浑话。
“宝贝,真想现在就把你办了,鼓大着肚子,骑在我的身上哭,却又躲不掉。”
让少年一看到他就浑身发软,张开嘴巴,给他吃舌头。
外出看个电影、吃个饭,也要他抱着,路都走不了。
程妄越想越兴奋,想的双眼都发红了,一整夜几乎都没怎么闭眼。
次日。
天还没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