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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搂着他,略从下往上盯着他,不满足地说着荒诞的话:“宝宝,坏狗骑着舒服吗?”
才不舒服。
“谢长观。”江岫抓着谢长观胸口的西装衣襟,指尖缠绕着散开的领带,把谢长观的领带都弄得皱了。
他抬起眼帘看向男人,调子绵长而颤抖,轻得跟蚊子叫似的:“我难受。”
他脚背上的拖鞋要掉了。
谢长观看着江岫红着眼睛皱眉的模样,便忍不住地心痒。他低着嗓子在江岫的耳边说道:“坏狗很不听话,宝宝要好好惩罚他,把他骑老实。”
江岫抿着唇瓣,都快哭了。
—
次日。
江岫从卧床下来的时候,差点连站都站不稳,哪怕新的衣服用的布料很软很细腻,还是能感觉到一点儿刺疼感。
谢长观在他头顶愉悦地低笑一声,俯身抱着他去洗漱。
江岫偏过头,软白的面颊微微鼓着,有点儿生气,又有点儿委屈。
这都要怪谁啊?
谢长观哄着他洗漱完毕,又抱着他去餐厅。
上面已经摆好不同品类的早点,江岫腿不舒服,没吃几口,就让谢长观放他去沙发坐。
谢长观挑了挑眉,骨节分明的长指微曲,在盛着纯奶的玻璃杯前点了点。
江岫怕男人再用嘴喂他喝,连忙乖乖喝奶,一口都不剩。
“可以了吗?”他抬了抬手腕,给谢长观展示空杯。
谢长观满意的颔首,吻走他唇角沾着的奶渍,抱着他去书房。
书房很大,一侧是靠墙深色书架,上面规整地竖摆着书籍、价值不菲的装饰品,层层还都镶嵌着灯。
与书架同色的长桌上面,整齐摆放着一台笔记本,几个文件夹。
正对着长桌,是一个大型长沙发,侧面是大落地窗。
谢长观拉开座椅,让江岫坐在长桌前,从抽屉里取出准备的文具以及缺失的几门崭新的课本。
江岫注意力一下子全被新课本吸引过去,他细白的手指抚着课本的表面,眼睛里亮晶晶的。
谢长观摸了摸他的发顶,低声道:“宝宝以后都在书房上课。”
江岫愣了一下,书房不是谢长观办公的地方吗?
谢长观看出他的想法,拿去桌上的文件,抬步走到沙发坐下:“我在这里陪着宝宝。”
他本来就身材很好,被量身定制的纯黑西装一包裹,愈发显得肩宽腿长。
流畅,又充满力量感。
—
辅导教师来得很准时。
看到谢长观坐在一旁,垂眸批阅着文件,神情有些惊讶——上课都要陪着吗?
但到底是雇主的私事,她无权过问。
韦涟深吸一口气,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两套卷子,递出上面的一套:“我看着你做,按高考的规格计时。”
高考对于所有学生而言,都是很重要的事,江岫不由得直了直脊背,稠丽的脸蛋紧绷着。
从上午到下午,再到晚上江市亮起繁灯,一连两天,漫长的考试终于结束。
韦涟收走最后的理综试卷,朝江岫温和一笑:“你可以休息了,试卷我会连夜批改出来,为你量身定制辅导方案。”
江岫微张着唇,呼出一口气,真诚的向韦涟道谢。
谢长观让司机送韦涟回去,低头亲了亲江岫白皙的额尖:“累吗?”
“不累。”
相反,江岫很满足。
自从被江锦文闹退学,他几乎以为他以后都不可能再参加高考,他甚至计划,等攒够一笔钱,去上成人夜校,一路往上考。
不论如何,他总要走出一条路来。
谢长观看了看腕表,抱起江岫准备往外走:“你休息一会儿,晚餐……”
话还没有说完,手机又响了起来,甜腻的铃声听得江岫耳朵发热。
是周祥。
谢长观单手抱着江岫,接通电话,音质低沉:“周爷爷。”
谢长观的祖父?
不对,对方不是姓谢,应该是其他哪个长辈。
江岫放轻呼吸,尽可能不发出动静。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很慈祥,像是个很和蔼的人:“我的朋友同意了,他人正在赶往江市。”
谢长观很上道,问下航班信息以及对方的姓名,立刻派助理去机场接人,直接在瑞雅轩预定下一场接风宴。
“宝宝。”谢长观垂眼看着怀里的人,视线似有若无的从江岫的后背、臂膀划过:“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谢长观为他做了这么多,江岫自然不会拒绝男人的要求。
不过。
要去见谢长观的长辈吗?
不知为何,江岫心里忽然有点儿紧张。
黑软的发丝拂着他雪白的面颊,他蜷了蜷指尖,乖巧地点点头:“好。”
—
黑色林肯从江景上府驶出,直驰向瑞雅轩。
侍者躬身,恭敬地打开车门。
高大的男人从后座下车,却并没有往瑞雅轩里走,反而是俯低身,朝后座伸出手。
后座还有人?
躲在暗处偷拍的人顺着镜头看去,一只细白的手掌搭在了男人宽大的手掌上,掌肉绯红,指尖泛着粉。
里面的人借着力,慢慢从车上下来,浓稠得令人心惊的艳色逐渐占据镜头。
偷拍的人呼吸凝滞,按在快门上的手指,不自觉动了动,连续地按下拍摄。
咔嚓、咔嚓、咔嚓——
偷拍的人失神的愣在原地,呆呆地目送着谢长观护着少年进入瑞雅轩,很久很久才想起什么,把拍下的照片发送出去。
—
市中心。
五星级酒店中。
体型健壮的保镖一左一右堵在房门前,像是两座巍峨难撼动的山峦。
房间里,封明皱着眉,英俊的脸孔上满是烦躁,温和的表象有些维持不住:“让开!听不懂吗!”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封元享挺着酒肚,气冲冲地从电梯里走出来:“封家都快土崩瓦解了,你都不想着帮一帮吗?”
封明气笑,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跟封元享废话:“我要回合山。”
他不想继续等下去,平白耗费时间,多等一天,也许江岫身边就会多一个男人。
封明想过了,姓唐的男人认得他,想必也会把他做的事告诉江岫,既然已经撕破脸皮,那么,他也没必要小心翼翼忍着。
他一回到合山,就要去抓江岫。
他要把江岫关起来、锁起来、让江岫从此以后,只能有他一个男人,任何人都不能再染指。
封明越想越无法自拔的血脉贲张,越想越难以忍耐,恨不得立刻就站到少年面前。
捉住他,按住他,逼他尖叫哭喊出来。
“合山合山合山,哪个鸟不拉屎的小片区有什么好的?”封元享怎么都想不明白,封家有哪里比不上一个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