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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遮掩的戳穿江岫:“宝宝,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打算认真的与我谈恋爱?”

语气低哑而危险,好似江岫说的话如果有一个字让他感到不满意,他就会张开锋利的爪牙,死咬住江岫,给予他最激烈的惩罚。

——毕竟他可是知道宝宝的详细地址的,并且还有唐行在那里守着。

宝宝逃不掉的。

江岫手指捧着手机,整个人都抖了一抖,他吓得脑子里一团浆糊,慌里慌张的否认着:“不是的、不是的。”

他紧张地扭过头来,说话的时候有些急切,有点儿上气不接下气了,眼尾都急得微微发红:“我是很认真的想和哥哥在一起的,我只是……只是以前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该怎么做。”

在谢长观听来,简直就像是贴着他的耳背,负距离说出来的似的。

他是宝宝的初恋。

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自己是喜欢的人的初恋这件事,谢长观也不例外。

他的整颗心脏像是泡在了气泡水里,全身的细胞都咕噜噜的往上冒着愉悦的因子。

谢长观眼里闪烁的冷戾一点点消散,他将头抵着床的中心边沿,一双焦褐眼瞳中有汹涌的暗色浪潮在涌动。

“宝宝也是我有生以来喜欢的第一个人。”

二十几年来的第一个。

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一道声音,迷得五迷三道、丢盔弃甲。

偏偏,他还甘之如饴,一点儿都觉得不够。

“宝宝。”

谢长观说:“我叫谢长观,今年26岁,目前小有资产,无任何不良嗜好。在遇到宝宝之前,没有喜欢过任何人,没有与任何异性、同性有亲密接触。身心干净,全都是宝宝一个人的。”

第42章

男人的呼吸很沉,咬字很重、很清晰,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对方语气中的慎重与认真,仿若在宣誓什么重要的人生誓言一般。

直觉告诉江岫,谢长观说的都是真的。

江岫膝盖并拢在一起,指尖透着红,不安的按压着指骨,按照正常的流程,该轮到他自我介绍了。

但是他不想说。

江岫微微张开唇,不从心地夸赞着,意图转移谢长观的注意力:“我上辈子是拯救了多少人,这辈子能拥有哥哥这么完美的男朋友啊。”

怕谢长观不相信,他加高了一些音量,呼吸也变明显了几分,尾音带着一点儿不自知的喘。

谢长观只觉得脑子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嗡鸣,心脏随着江岫的呼吸隐蔽而卑劣的拉扯着,他的胸膛里翻滚着愈发的热潮,全身都跟着开始颤抖了起来。

他喉咙上下滚动了几下,近乎凶狠般,迫切地开口,追问着答案:“宝宝呢?宝宝的身心也是属于老公一个人的吗?”

当然不可能啊。

假装的网恋而已,他又不会真的和谢长观在一起。

但是江岫还没有想好怎么撒谎,不由得咬紧了下唇,紧张得心跳微微加快。

谢长观大掌握紧手机,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涡旋着令人心惊肉跳的欲‖望,大理石一般的宽大手背上,根根青筋明显:“宝宝。”

虽然只是叫了他的昵称,但是催促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江岫感觉到了男人的步步紧逼,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声音都在发着颤。

他慌张地应着,牙齿不注意咬到了舌尖,将那红艳柔软的舌咬在洁白的齿间:“是、是的……我是属于哥哥的。”

浑然不知他这样的话只能起到助兴作用,尤其是谢长观正发着病,理智在溃败的边缘岌岌可危。

谢长观的俊美脸庞微微扭曲,泛起难耐的痴态,伴随着他低沉而粗重的喘息。

江岫听到男人问他:“宝宝多大了?”

江岫纤长浓密的眼睫低垂了下来,遮住一半眼眸,轻轻的说:“18。”

这个信息无关紧要,他没必要骗谢长观。

看来之前不是乱报的年龄。

谢长观焦褐深邃的眼眸内氤氲着一层晦涩不明的暗潮,宝宝成年了啊。

“宝宝叫什么名字?”

名、名字?

江岫卡了一下壳。

他低下头,鬓发垂散着,露出后颈一小块儿雪白的肌肤,舌尖在口腔里轻颤着。

“白……白娇。”江岫胡乱诌了一个女生的名字。

谢长观呼吸凌乱,脑子里完全发晕了。

他垂下眼眸,挺直的鼻梁像是大理石雕塑,鼻尖抵住凝着水汽的手机屏幕,微微侧头,好似一个接吻的姿势。

“白、娇。”他一字一句的念着这两个字,像是要把这个名字咀嚼细碎,吞咽入腹中。

江岫又羞又心虚,不敢说话,后脖颈连着耳尖的一片肌肤,蔓延出一点儿诱人的绯红。

他不想再和谢长观聊下去了,他怕谢长观继续问下去,他会穿帮。

江岫正想找个借口挂断语音,屏幕一下子跳转,回到他搜索浏览的网页页面。

——谢长观挂了语音电话。

江岫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心下却松出了一口气,谢长观的行为有些超过他的预想了,他算是……蒙混过关了吧?

这个念头刚划过脑海,屏幕忽然闪烁,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进来。

“!!”

江岫瞬间绷紧了腰背,手指攥紧了床单。

是谢长观的视频!

谢长观怎么会给他打视频?

江岫顾不上想那么多,他呼吸微微凝滞,腰身也微微发抖,想也不想地伸出细白手指按下挂断。

谢长观盯着被挂断的视频,一滴汗水顺着流畅的下颌,落到凸起的喉结处,透着狂野的味道。

他重新给江岫拨了个语音电话。

江岫抿着唇珠,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男人的嗓音里掺着明显的沙哑:“宝宝,为什么挂我的视频?”

还能为什么,他是男的,一接视频不就全露馅了吗?

——他本来就没想过与谢长观以任何方式见面,而且单间里也没有可以伪装的假发什么的。

江岫嘴唇咬的凹陷,面容急切地红了起来,慌忙找着借口:“哥哥,我困了,想休息了。”

他这话说的又慢、又轻,眼睫蒲扇一般地垂着,让人忍不住想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但尝到甜头的谢长观,怎么可能放他走?

男人浑身热燥难耐,滚烫的汗水顺着腹肌一颗颗滚落,浸入运动短裤中,裤带外圈的颜色又被洇得深了一些。

谢长观呼吸沉重,音调低沉,尽量放柔着语气,耐心地诱哄着:“宝宝不想看看老公长什么样子吗?”

不想。

他的任务是假装网恋,把谢长观骗出来,又不真去见对方,不需要知道谢长观长什么模样。

不过,这些话显然也是不能说的。

江岫眉心微微地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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