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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又是语音电话?

江岫纤长浓密的眼睫抖了抖,手指想也不想的点在屏幕上,快速挂断连线。

江市。

谢长观站在落地窗前,剪裁得体的西装,贴合肌肉线条。

看着被挂断的语音电话,他锋利的眉峰微微动了动,高挺的鼻梁,目光冷淡而深邃。

【X:怎么不接电话?】

江岫一张艳丽的面孔上还带着点惊慌,鼻头急得都是红的。

他心虚地打着哈哈。

【不注意误触到了挂断】

【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哥哥有什么事儿吗?】

谢长观长指摩挲了一下手机背壳,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手指骨节分明,指盖上覆着圆弧的月牙。

【X:没什么,想问问你睡得好不好】

【X:你不用太紧张】

【X:可以适当在周围走一走,别走太远就行】

咦?

江岫眨了眨眼,脸蛋上露出明显的困惑,谢长观的态度转变好快,昨天不是还让他尽量少出门吗?

【好哦】

【我记住了,哥哥】

谢长观那指节分明的手指顿了顿,忽然便笑了一下,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

真的,好乖。

助理立在一旁,嘴巴震惊地睁大,仿佛大白天见到了鬼。

谢长观微侧过头,眉梢眼角尽是疏冷。

助理又咻地把嘴巴合上。

哦,没撞鬼,是他眼花了。



单间里。

江岫双手捧着手机,手臂轻轻压在大腿膝盖上,秀气的眉头皱着。

看来变声器是不能不买了。

不然谢长观下一次打语音来,他总不能还不接吧?除非他不想完成任务。

江岫退出去搜了一下变声器的价格,往下划拉几下网页,又退出搜索。

贵一点的要近四位数,差的也要他两三个月的水电费。

……算了,还是买个二手的吧。

反正网恋而已,偶尔用来和谢长观聊个语音,能用到的次数应该……不多?

江岫切换到二手买卖软件,搜索变声器,找到一个价格很便宜的。

店家的货品标签是:微瑕,当天发货。

江岫果断下单。



江岫要照顾白橘,除了下楼丢个垃圾,基本不出门。

他一边筛选着下一个平台,一边等着快递。

合山偏远,快递运过来要近一周,周围又没有驿站,要想取包裹,需要去这个小片区的集中点拿。

集中点有点远,江岫犹豫了下,出门前在兜里揣了把小刀。

江岫神经紧绷着,帽檐下的眼睛警惕的观望着四周,但出乎意料的,他很顺利拿到了包裹。

江岫有些不可思议,余光瞥到一辆巡逻车车从街道上慢速行驶过去。

这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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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岫仔细回忆着,他近几天下楼丢垃圾的时候,貌似都看到这辆巡逻车在附近转悠。

是这个小片区的警察吗?

可是距离他报警过去好几天,他并没有再收到警方的任何的消息回访。

江岫有些想不通,但有警察在附近巡逻,对他来说终归算是件好事。

江岫一回到租房,就用钥匙尖划开胶带,取出盒里的变声器。

店家包装挺严实,变声器表面没什么损坏,他来来回回观察,也没发现微瑕的地方在哪里。

江岫以前接单,都是用文字完成,他从来没有与人聊语音,自然也没有用过变声器。

好在店家挺贴心,在里面放了使用说明书。

他照着说明书,学着怎么使用,不知不觉外面的天色已经变的昏暗。

白橘从窝里爬出来,轻轻蹭着江岫的脚踝,江岫看向它空空的猫碗,起身去给它冲奶泡猫粮。

喂饱白橘,他又转去厨房,煎了葱油饼,又煎了个肠,包在里面。

江岫轻咬着一口饼,看着装好的变声器,垂眸想了想,主动给谢长观打去语音电话。

——可能是以为他不愿意,这一周里,谢长观没再给他打语音,几次喝醉酒找他聊天,都是用的文字。

既然变声器已经买了,他打一次也没关系吧?



江景上府。

跑步机呼哧呼哧运转着,谢长观在上面奔跑着,汗水不断地从额头和身体上滚落流淌。

无袖的运动衣完全被浸湿,紧贴着高大健硕的身躯,胸肌坚硬而饱满,在衣衫下清晰可见。

八块腹肌紧致而结实,没有丝毫多余的赘肉。

放在座椅上手机响起来,谢长观下意识侧眸看过去,眼角发着红,焦褐的瞳孔里浸染着沉沉的欲‖色。

他汗涔涔的手伸过去,滑动绿色的电话按钮。

“哥哥。”

下一刻,甜腻的少女音从扩音器中传出来,尾音带着些含糊绵软勾人的轻喘。

缭绕着钻入谢长观的耳道,激起一阵迅捷的电流,让他的大脑跟着酥麻了一瞬。

谢长观当场就愣住了。

脚下的速度无意识慢下来,与跑步机的速度拉下落差,被绊得身形一个踉跄。

“——!!”

谢长观有些狼狈的站稳身体,浑身肌肉反射做出反应,从跑步机上跳下来。

江岫隔着屏幕听到一些动静,细长的脖颈微微起伏了一下,咽下口中的饼。

微微分开唇瓣,露出一点里面柔嫩的口腔,和小巧的舌:“哥哥,你怎么啦?”

跑步机正对着落地窗,天花板的灯光从头顶淋下来,谢长观英俊的面容投映镶嵌在落地窗上。

他低下头,看着还在运转的跑步机,精致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了两下。

“你怎么突然给我打语音?”

明明前几次,他打过去,江岫都是拒绝。

男人的嗓音低沉醇厚,压抑着粗沉的喘息,传进江岫的耳中,带起颈部的肌肤一阵战栗。

从后脖颈的地方开始发热,激起一点儿细微的、酥麻的感觉,像是触电一般。

他的耳尖微微红了,不自觉从嗓子眼里窜出来一串儿小小的气音:“哥哥是不想和我语音吗?那我们还是打字……”

尾音又是一点勾人的轻喘,听得人心里发痒。

谢长观的呼吸忽然又变急促了一些,嗓子也愈发发哑:“不,就这样聊。”

之前他一边打字,一边健身,反而不太方便。

谢长观猩红的嘴唇像是抹了鲜血,他加高手机音量,重新踏上跑步机,发丛里都是汗水,顺着脖颈滑下。

重而有力的脚步声穿透屏幕,江岫疑惑的侧了侧耳朵,带着香气的吐息喷洒在变声器上:“哥哥,你在做什么呀?”

听着好吵啊。

谢长观眸子里墨色翻涌,感觉少女软绵的呼吸,好似喷在他胸前,带起体内一阵一阵炙热难耐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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