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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子的,他不差这点,再说了,阿姨生病了,我也得出份力,走,跟你一块去白家。”

“那你这店...你爸不会说你啊?”

“他才不在乎呢。”陈铮河理直气壮,“整条街都是他的,想管也得管得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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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曹此刻盯着后视镜,眼睁睁看着这个痞里痞气的贼小子和他家小夫人勾肩搭背得上了星船。

这小子想干什么他可是门儿清!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黄毛吗?

老曹心里一琢磨,还是得和少将报一下。再忙的事,遇到这个也得往后稍稍。

撬墙角撬到眼皮子底下了。

99%匹配的omega,真的很稀有,丢了上哪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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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烬接到老曹通讯流的时候正在给手底下人开会,从作战部署讲到行进路线,在上面说得慷慨激昂。

突然戛然而止。

陆明烬几乎从不作响的通讯流此刻突然响起。

因为有副官的存在,基本所有讯息都会通过军部内网传到邮箱,目前给陆明烬终端通风报信的,只可能是....

和上次一样的...

家事。

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但没人敢往声音源头看。

元帅亲自给手下直系开的作战会议,统战部、特殊作战部、情报分析部、战略部、后勤部甚至宣传部都在,别说在这上接电话,开小差那都不允许。

眼见元帅脸色不太好看,几个将官朝陆明烬投去同情的目光。

然而目光没有被接收到,陆明烬正在看终端讯息。

回白家了?

和一个黄毛?

黄毛是谁?

他又仔仔细细看了眼终端的未接信息,没有白若年的讯号。

纪时与此时正坐他边上,凑了过来,他裸眼视力1.2,一眼就看到老曹发来的信息,发出不轻不重看好戏的笑声。

他扬起眉毛,“我就说有猫腻吧,搞不好是去领任务了。”

见陆明烬脸色肉眼沉了下来,他仍然不怕死道,“不信咱就打赌。”

他对突如其来匹配99%的omega不是很抱好感。

“不赌。”

陆明烬自己心里也没谱。

“陆明烬!纪时与!给我好好听!需要我再给你们强调纪律性吗!上梁不正下梁歪懂吗,之后怎么做给你们的兵看!”

“上梁不正下梁歪...”纪时与若有所思重复了一句。

顾常德这才意识到,把自己给骂进去了。

元帅脸黑如铁,如果手里有粉笔头,他一定会砸过去。

都授将衔了,怎么还没有纪律性!

“所以他终端上到底被发了什么?”坐在纪时与边上的第七师团长祁既珩忍不住问。

“老婆的事儿...”纪时与神神秘秘。

顾常德看着底下那三个人,一个事不关己,两个嘀嘀咕咕,忍不住暴跳如雷。

“滚滚滚。陆明烬,纪时与,还有祁既珩,都给我滚出去。你们年轻,厉害,不怕死,我不管了!”

“是,元帅。”

陆明烬似乎就在等这句话,敬了个礼,从善如流,转身就走。

纪时与和祁既珩面面相觑,尴尬一笑,气得顾常德一口气梗在那,上不去也下不来。

这帮子人。

章怀瑾原本在会议室外面守着,这次会议是将级军官参与,他不在行列中,乐得清闲,刚想摸个鱼,就瞧见自己长官大步流星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章怀瑾心里一惊。

来者不善,感觉要出事。

他连忙跟了上去,“少将,咱们去哪儿?”

“去白家。”

第14章

白家。

那扇老重的、带着前帝国时代厚重感的制式大门,由深红色的合金铸成,在午后的阳光下非但没有暖意,反而散发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沉郁压抑。白若年捧着一束精心挑选的淡粉色康乃馨站在门前,整个人被暗色的门衬得白皙又单薄,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一样。

他轻轻敲了敲门。

“吱呀——”

门开了。门后露出的是吴妈那张熟悉却刻板的脸。白家的住家保姆先是警惕地、飞快地朝白若年身后扫视了一圈,确认那片空旷里没有那辆标志性的黑色悬浮车或那个令人胆寒的身影,她才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微微塌下。

白若年小心翼翼叫了声“吴妈”,得到后者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

“听说我妈生病了?”

白若年问,站在门口,有几分局促。

吴妈的表情有刹那的僵硬,随即迅速点头:“是啊小白!你妈都病了几天了,也不见你来看看,还得三催四请的,哪有当儿子这样的?”

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埋怨和责备。她的视线瞥见他怀里的花束,几乎是带着点不耐烦,伸手一把就抓了过去,动作粗鲁得让几片娇嫩的花瓣簌簌飘落,沾在光洁的地板上。吴妈看也没看,穿着硬底拖鞋的脚便径直踩了上去,将那点脆弱的美丽碾进尘土里。

白若年的目光追随着那被污损的花瓣,心尖像被细针轻轻刺了一下。他有些困惑地抬头:“爸一说妈生病了,我就立马来了呀?”

他明明接到消息就赶来了。

“呵,打好几个电话都拒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那位一样忙...”

吴妈嘟嘟囔囔还要说什么,陈铮河这时从门口探过头来,似笑非笑,“吴妈,还让不让人进去?不让进我们就走了。”

吴妈这才注意到门廊阴影里还站着一位,脸色瞬间变了变,那刻薄的神情立刻被一种近乎谄媚的笑容取代:“哎哟!哪能呢!是小陈…不,陈少爷!您怎么也来了?快请进快请进!”她下意识地用了旧称,被陈铮河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一瞥,立刻改口,笑容堆满了褶子。

陈铮河没应声,只是挑了下嘴角,算是回应。

吴妈又飞快地瞥了白若年一眼,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不情不愿:“…白少爷,请进吧。”

白若年敛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没再理会她,抬步走进了这座曾经名义上的“家”。扑面而来的冷气带着一股沉闷的、混合着昂贵熏香味道,门厅里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落在他那只受过伤的耳朵里,隐隐化作一片嗡鸣。

这个在记忆里应该很熟的环境此刻变得陌生得很。

他不喜欢这个环境。

他下意识地回头望向身后,那扇沉重的深红色大门已经无声地合拢,将他与外界隔绝。玄关的架子上,他那束被吴妈粗暴对待过的康乃馨,孤零零地插在一个并不相配的普通玻璃瓶里,花瓣蔫蔫的,显得伶仃又可怜。

或许他得走。

他刚想转身,就看见一个身段曼妙的妇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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