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7


车马颠簸,他时不时上颚遭重,口齿中闷出难受的声响,但他也丝毫没有休止,始终在费尽全力地侍奉。

只是,我的老毛病又犯了。直到车马停下,外面的车夫都在说,将军,到府门口了,元无瑾辛苦近半个时辰,我也自觉自己心如擂鼓、呼吸混乱,这股热依然没有得到纾解。

我没搭理车夫,然元无瑾沉浸在吞吐之中,细微轻响不断。马车行着尚能掩盖,停了便十分明显。外面的侍从即刻明白了:“……将军,您忙,我等马上退下!快走走走!”

许多脚步风似的远去,很快,周围再无人声。

又这样过去许久。

我实在仅靠这些再攀不上去了,于是睁开了眼,低头去看元无瑾辛勤的模样。

他眉头紧皱,似并不太好受,如此久的时间过去,尺寸之间侍奉的动作开始都有些僵硬麻木。他的头发披散下来,双目失了神采,像一只缺了几魂几魄的鬼魅,又像一个快被玩坏的器具。

我道:“怎么这么没用。”

他止住一瞬,赶紧越发卖力,不一会,嘴唇都隐约发紫。想必以他自己的能力,这已是极限了。

我陡然冒出个颇危险的想法。

其实上次,我也冒出过这个想法,我甚至已经把手掌搭在他的发顶,微微攥住他几缕头发。然彼时在廷尉狱中,我是阶下囚、他是王,所以我遏制住了。

可现在,至少在我这,他已不再是王。

于是我也照上次一样,一手放到他的头顶,轻轻地托住。

元无瑾发觉,抬起眼望我,他在用眼神问,主子还有什么吩咐。他眸底已湿润至极,好像蒙着的云雾只需稍加浇灌,便能化雨。

我没有说出任何话。

我只是手指攥入他的发尖,将他的头顶拿稳,然后重重按了下去。

对元无瑾而言,这不仅突如其来,还远比行车时的颠簸更狠。力道之重,甚至可以说是在施暴。他想不到也有点经受不起这种行为,眼中的雾果然立刻化作了雨,淋漓,漂亮,又可怜。

太好看了。

我没有折腾他太久,反正再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结果。又七八个来回后,我松开他的发顶。他甚至要我帮他将下巴抬起,才能脱出。

他衣衫依旧整洁,面容却被凌辱得不成样子。发丝错乱,泪痕斑驳,肤色一片红一片白,有憋的,有挤的。

脱困之后,元无瑾即刻往旁侧作呕,不过吐不出什么。

最终,他才将自己整理回卑微乖巧的跪姿,等待我的吩咐。

我系上衣:“给你半个时辰,自去做事前的清理,准备侍奉的花样,今晚务必让我满意。”

元无瑾哑着嗓子,低声应答:“是,奴领命。”

过半个时辰,他准时回到我的卧房,入内来侍奉。其实半个时辰都久了,我这种情况,只恨他不能自觉地更早两刻。

今日我们不在汤池中翻滚,今日的灼浪,就在床榻之上。

我将人按住,一层层拆开他的衣物,可见铃铛果然又戴上了。我虽喜欢,但这是上回的花样,稍稍拨玩后,我便去四处摸索新的,看是否这次在哪里捆着什么东西。但等到将他衣物拆了个干净,我还是没找到花样在哪里。

我缓下少许吐息,耐着性子问:“琨玉,你莫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元无瑾眼尾弯起两抹艳色,像是我还没开始,他自己先到了情难自抑的境地,受不住了:“将军……还有一个地方,您……没找过呢。”

我这才发觉,他的小腹比平日里,要鼓一些。

原来……如此。

之后,我紧紧拥住他,占据他的全部,自始至终,都没有让将那串连着玛瑙珠子的缅铃拿出来。

我们又一夜都未能合眼,直到天明。

云消雨散,虽然疲累,我始终记着元无瑾今日的清洗,毕竟昨晚那样,这次清洗起来定比之前麻烦。何况我昨日多少有点过分。

我搂着他稍歇半个时辰,正欲将他打横抱去隔壁汤泉,只是我刚坐直,元无瑾也呲牙咧嘴地跟着坐起。他眼睛都睁不利索,一看就被折腾坏了,疼得厉害。

但他却忍下痛楚,一声不吭,摸来了在床畔小案边早备好的干净帕子。

然后跪在我面前,低下头,先行为我擦拭。手指那么抖,却擦拭得轻柔又仔细。擦干净了,他腰都直不住,还想找衣服来,先帮我穿。

我看得皱眉,将他的手阻住:“行了,我这能有什么,你先顾好你自己的情况。”

元无瑾点了点头:“是,奴不打扰将军休息,奴马上带着东西退下。”于是他就去收捡自己的脏衣,以及床尾散的、尚晶亮粘稠的玛瑙串缅铃。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布?页?不?是?ì?f?????è?n?????②???﹒???o???则?为?山?寨?佔?点

我看他这苗头不对:“你去哪?”

元无瑾将这堆东西收到怀里:“奴……回西北边。”

我扶额:“我没有让你这么回去。”

元无瑾垂眸:“可奴身上很脏,不方便留在这与您共眠。”

我道:“隔壁我让??人放了热水,去洗。我帮你。”

他受宠若惊地退后两寸,慌忙摇头:“不用了将军!奴伺候您是应该的,您的好意奴心领,奴自己洗就好,自己洗就好。”

我还没来得及说下句,元无瑾已连滚带爬地下床,快速迈着一瘸一拐的步伐往隔壁去了。

好像我主动帮他清干净,是让他受什么酷刑。

他不让我一起,我只能兀自重铺了床榻,把这里整成个能睡的模样,而后传了早膳,静静等待。

却并没等到他回来。

过半个时辰,我到旁屋一瞧,水还放着,人却不见。找下人问,原是已往西北小院回去了。

元无瑾不肯跟我一同拥眠。

也不知他是自觉不愿,还是不配。我更不明白,他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不过他这般,大概率是……不可能赶得走的。

其实今日之后,我也,不打算再用那些卑劣的坏招数来赶他了。即便他昨日马车上依旧没明说,但我能明白,先前我对他接近我意图的所有猜测,尽都是错的。

前后联系起来,他所图的,似乎只有……

是了,只有。即便这想法我早早就说过于奢侈,可到今日,也只有这样才讲得通。

十几年,我们从来没有过一日安稳。

如果真的,只有。

在我彻底做“卫臣”、与他撕破脸前,除了多多与他贪恋虚假的安宁,我大约,别的什么都不想了。

我注定不可能陪他走完一生。我们的日子,有一天,算一天,就可以。

元无瑾的性情,变成了一只懦猫儿,我不传他,他都不带出房门的,只管把自己在屋里窝成一团。之前他爱藏着就藏着,我不管;而今我想好好与他过一段日子,便主动去找他。

他本坐在床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