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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紧紧抱着亲吻时,她又忍不住地回应,明明知道不该如此,但又抵挡不了他身上的温热。
她被抱着坐起,与他面容相对。
他轻轻吻着她,语气是不同于其他处的温和:“唤我。”
崔宜萝哪还知东南西北,睁着雾濛的眼睛,声音软湿:“夫君……”
像是不如他的意,崔宜萝瞬时间又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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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潮过后,江昀谨声音喑哑些许,又道:“换一个。”
崔宜萝不明所以,又有些恼怒起来,她一直唤他的称呼就是夫君,还能换成什么?
她存心与他作对,不仅是口中,但下一刻便被惩罚,两人之间变得剑拔弩张,谁也不肯低头,松口。
但在这场交锋中,崔宜萝还是输了,他掌握了她的命脉,她不得不服输。
崔宜萝气得咬他的脖颈,也不顾会否留痕,不知是否因为生气,她颤着怒道:“江昀谨,你太过分了!”
立刻停缓,崔宜萝乍然从高峰落下,松了口气,又已泄了力气,只得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他似乎对这个答案极为满意,轻轻亲了一下她汗湿的额发。
崔宜萝仍惦记着马上要用晚膳了,她还令荔兰来唤她起身,而在半个时辰前,她分明只是想好好歇一觉,可她此刻,却在和他做这种事。
眼下一回都未,她逼迫着他,断断续续道:“等会还要用晚膳呢……”
崔宜萝心中有一种直觉,他连白日的规矩都破了,更何况夜里的。
而且莫名的,他这次与以往都不同,老是抓着她的弱点,她着实难受。
耳垂被咬着,他声音传入耳中也有些含糊:“不喜欢?”
崔宜萝根本不想答他这话,只气得更加用力,耳边却传来极轻极轻地一声笑,轻到她怀疑是自己心神震动,这才出了幻觉。
“你不用晚膳了吗?”
崔宜萝只想找个借口绊住他。
但下一瞬却一阵天旋地转,她倒入中,他眼中染上几分不悦,手臂撑着身子,臂膀肌肉鼓起,肌肉线条明显而利落。
“你想用?”
崔宜萝忙点头。
他一向是个端方君子,她想用膳,他自不会阻止的。
但她这回却猜错了,眼前阴影覆下,她又再度失了声响,长驱而。
最后,晚膳自然是用不了了,奇怪的是,荔兰也并没有来唤她。但崔宜萝倒是实现了回府时想要歇一觉的想法,盖着锦被沉沉睡去,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只放在鼓起的小腹上。
事情不知道是从哪一步开始失控的,最终变成了如此凌乱的模样。她明明根本不想在与他亲近,却被他一步步攻陷,抓着她不放,何止破了不可二回的规矩,甚至四回、五回。
而她甚至没有精力去恼恨、后悔。昏昏沉沉之中,她脑中想的还是,江昀谨彻底不守规矩,却不知为何,他并不顾着他自己的感觉。
心神很混乱,崔宜萝想不明白,也分辨不出是否是错觉,就彻底陷
入昏沉。
而此时的寄雪斋外,闻风和荔兰站在院门远处。
此处根本听不到屋内的半点声响,荔兰从晚膳时来此,本想唤崔宜萝起身用膳,却被闻风一把拦了下来。
“大公子究竟想做什么?”荔兰着急地问。
眼下天都黑透了,可姑娘却还未出屋。她甚至开始担心,该不会是姑娘暗托元指挥使查当年之事被江大公子知道了?
但闻风又死死拦着她,只说是江昀谨的命令,又一再强调崔宜萝不会有事的,她只得不情不愿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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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宜萝醒来时已是夜半三更。
腰间被大掌禁锢着,崔宜萝醒来时下意识动了动才发现一直被身旁的男人揽在怀中睡着。
她这一动,江昀谨自然也醒了。
他声音带着几分喑哑:“醒了?”
黑暗之中,崔宜萝仍能感觉到男人心情轻快了不少,清冷的面容褪了欲望仍带着几分餍足,显然方才的情.事让他亦是沉沦其中。
但他明早定然还是会按时服用避子的丸药吧。
崔宜萝想着,心又沉了下去。
她突然不愿和他说话,但他的手又牢牢按在她腰肢上,将她抱在怀中,她枕着他的臂膀,无法脱离与他四目相对。
她眼神冷了下来,毫无情绪地嗯了声。
江昀谨神情似乎顿了一瞬,随后眉头微微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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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该删的都删了,放过我好吗?[化了]
解法错了,表哥[摊手]
表哥现在蓄力值50%[狗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宝子们[红心]
第61章 弦声浅
月光透过雕花窗照在完全放下的绣着鸳鸯红帐内,二人虽像平常夫妻般相拥着,却气氛冷凝,皆未开口说话。
黑暗之中,崔宜萝视物并不甚清晰,却能感觉到,他的双眸定定地看着她,似探究,似疑惑,但复杂的情绪下,似乎还有一丝失落。
崔宜萝突然不太习惯对着他这样的神情,也承受不住,下意识就想转身。
她动作露出一丝急促拉开他揽在她腰肢上的手。
却没拉动,反而被揽得更深地贴上他,温热传来。
崔宜萝乍然没说出话,身子僵住,也不知挣扎是否会换来他抱得更紧。他这是什么意思,如今他已习惯到非要抱着她才能入眠吗?
静了半刻,发顶才传来他喑哑的声,“生气了?”
他以为她生气,是因为他不让她用晚膳。且不用说,荔兰定是被他的人拦住了,否则荔兰不会不来唤她。
也就是说,他是早有预谋。
崔宜萝脸上浮起一丝冷笑,距上次私宅放纵,不过相隔几日,他如今竟已如此不管不顾地沉沦于情.欲了吗。
原来这也是她的利用价值。从前引诱他,见他被情.欲浸染是意趣,但如今,她一点都不想与他行任何亲密之事。
不想被他抱着,也不想与他亲吻,更不想与他交缠。
这个念头冒出,崔宜萝恍然了一瞬,分明江昀谨和萧靖对她都是利用,但她对江昀谨排斥的念头为何如此强烈?
她自认不善良,当初姚氏一事时,她以为他是真的理解她、相信她。可他不是,只是为了稳住她、利用她。原来期望变失望,感觉会如此浓烈。
崔宜萝不是没有失望过,当初她费心在与盛京相隔千里外的宁州维持与姨母的关系,期望姨母能在她日后被继母当作筹码许配出去时,姨母可以插手帮她。但最终姨母没有,诚然崔宜萝是失望的,但她并不怨兰蕙,甚至如今更能理解她为何这样做。
而她却这样地怨恨江昀谨。忽然意识到这一点,崔宜萝心口更加沉闷。
许是久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