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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地带来无数的压迫之感,就连他淡淡落在她面上的眼神,都让崔宜萝感觉格外压迫强烈。

崔宜萝怔了一瞬,嘲讽地笑起来:“我以为夫君一直知道,原是不知道的吗?”

江昀谨声音低沉得似是在强调:“我不知道。”

方才院外,面对他的质问,刘管事一再否认,若非是他发现崔宜萝这几夜来都未看账本,房里也再无账本的影子,而分明她刚拿到钥匙的那日,还将账本搬进了卧房里挑灯看着,昨日他回房时,她又如从前一样看起书来。

一再质问下,刘管事才承认,祖母收去了她的钥匙,并让所有人瞒下此事。

已经过去几日,可这些,她一个字都没和他提过。

因他让她对他一丝信任都无。

他又道:“明日我会寻祖母。”

听着他仿佛承诺的话语,崔宜萝似笑非笑地:“夫君不是祖母说好,不会将家业交给我吗?”

江昀谨剑眉紧紧皱了起来:“我并未说过。”

崔宜萝走近几步,停在了卧房的竹帘前,竹帘遮住了她半边面颊的光,更显她神情晦暗不明。

“啊,那宜萝便不清楚了。”

戏谑带嘲的语气,江昀谨眉头皱得更紧,“是祖母同你说的?”

崔宜萝笑了笑:“夫君还同谁承诺过吗?我知夫君是重诺之人,所以也不愿叫夫君为难。”

看着她神色淡淡,像是丝毫不在意的模样,江昀谨脸色更加发沉,抿了抿唇,声音有些不自在的紧涩:“当初成婚的事,祖母并不应允,因而也不愿交托家业,我所说的不过是暂时不将家业交由你,大房事务本就不归祖母管,你管着大房的事,过些日子,再接管江家家业。”

他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声音在暗夜中像是字字震在她心头。

崔宜萝对着他郑重的神色,忽说不出话来。

他是在和她解释?崔宜萝忽不知该不该信。

几番犹豫间,江昀谨目光落在她面上未移,正色道:“你我是夫妻,日后有这样的事,你可以告知我。”

先前祖母罚了她的事,她也一字都未告知他,还是闻风听祖母院中下人说漏嘴,他才知晓此事。

崔宜萝怔了瞬,随后淡笑着反问道:“夫君难不成会为了我而忤逆不孝吗?”

江昀谨眉头又皱了起来,刚要张口,她忽而越过了卧房门,直接走到了他身前,一股熟悉的馨香瞬间缠绕上来。

“夫君,”她微微抬起脸看他,含着秋水的眼在幽微的烛光下更加摄人心魄,“可宜萝也要顾重孝道,若是祖母不让宜萝告诉夫君,那夫君说,宜萝该如何是好呢?”

说着似是纠结,她咬了咬唇瓣,将红润饱满的唇咬得水光潋滟的,勾缠着人陷落。

两人贴得很近,这是许久未有过的,崔宜萝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变重,唇边笑意更浓。

但他面上却是无波无澜,语气严肃道:“由我解决。”

这倒是崔宜萝始料未及的,他真的会因为对妻子的责任在其中斡旋吗?

崔宜萝脚尖微踮,双臂缓缓缠上了男人的脖颈,薄纱轻轻摩擦着他绛紫的官袍。

“那说起来,确有一事,”许是因为靠近,她声音轻了些,气息轻洒在他的薄唇、下颌上,“祖母说,要宜萝将江家子嗣的事放在心上,可是夫君……”

崔宜萝眨了眨眼,十分无辜道:“夫君整日早出晚归,子嗣一事,单靠我一人可怎么成呀?可祖母又催得急……”

温热的气息洒在皮肤上酥酥麻麻的,江昀谨下颌紧绷,接触温热柔软的脖颈、胸口也紧紧绷了起来。

偏崔宜萝仿似无意如此,纯然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江昀谨眼底晦涩,却任由她的手臂贴着他的脖颈。

下一瞬,她一条手臂顺着脖颈、胸口、腹部如流水般划向夏,触碰到了已熱应的那一处,收紧。

男人身体瞬间绷得更紧,喉结微滚,极轻地压抑地发出几不可闻的闷哼。

崔宜萝神情无辜:“夫君是想在此处吗?”

江昀谨面色压抑着,声音都变得喑哑,眼神避开:“我去沐浴。”

崔宜萝却收紧了些手臂,仿佛故意,直将他的官袍蹭出一丝褶皱。

“为何,可是不合规矩?”

柔软挡在身前,江昀谨俊美的面容在烛火的摇晃间明明灭灭,眼神闪出几分锐利,似乎不再压抑,往日的温润褪去,显出底下的本相来。

他穿着平日里上朝务公的官袍,底夏却越发炽热。

其中的反差,禁忌,带来意趣。崔宜萝就中意他这被玉望支配,抛开规矩的模样。

崔宜萝神色忽然染上几分失落:“夫君莫不是又觉得宜萝逾矩,要生气了吧。”

男人声音像是从喉间挤出:“没有。”

崔宜萝放在炽热上的手掌又轻滑向上,搂住了他的脖颈,脸颊凑近几分,鼻尖轻

轻蹭上,双眼一错不错盯着他,却欲吻未吻。

被她搂着脖颈微微垂下头颅的男人眼帘半垂,绛紫官袍衬得他气质清贵疏离,让人根本想象不到底夏的炽熱。

双目相对交缠。

在他直接的眼神下,崔宜萝轻轻抬起小巧的下巴,触上他的薄唇。

随后轻申出舍尖轻勾。

许久未体验过的亲密。

崔宜萝在心里还未倒数到十,就感觉薄唇微启,还未反应过来,舍就被勾阐住。

风雨忽然排山倒海而来,像是发泄,又像是汲取。

他的力道越来越大,不断地口允着她保满的唇瓣,摩得她发麻得失去知觉,舍又被阐着。

崔宜萝进退不得,她欲挣脱,可睁开眼望见男人已完全阖上双眸。

心中忽然生出几分不详的预感。

他这副模样……

仿佛察觉到她的睁眼,下唇又被狠狠咬了一下。

崔宜萝的轻乎声被堵住,被吞没在纯舍纠阐中,只发出了一声及其短促的挣扎。

他似不满足于浅长辄止,压得更深了些。

崔宜萝感觉已呼吸不上,气息尽数被强势掠夺,她出于本能地往后撤,试图呼吸。

可男人一直垂在腿侧的手忽然狠狠扣住了她的后颈,将她压向他,促报地制止了她的逃离。

这下胶阐更深,氺声轻响。

崔宜萝此前不知亲稳可以如此胶阐,她忽而有些不敢去想接下来的事,本搂在他脖颈的手也抵在了他减应的胸膛。

她用尽了力道往外推,也不顾把他的官服糅皱,糅得前襟全是褶皱,凌乱到根本无法穿出去见人。

但无论她再怎么用力,他的胸膛跟块磐石般坚固,又似高山一样,让她根本没法推开,还被迫萜得更紧。

糅阮对上减应,根本没有抵抗力,只能被亚成一摊氷。

她纯舍被口允阐着,苏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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