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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了现场。他们了解了现场情况,又迅速拨打电话联系其他救援人员,祝婴宁安置好那对夫妻,对交警说自己也是公职人员,可以参与救援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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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完了原委,祝婴宁递给许思睿一杯温水,又指了指他们现在所处的大帐篷:“这个帐篷是临时搭建的安全区,待在这里很安全,外边在挖掘土块,我们不是专业的,不要去凑热闹比较好。”

她又指了指塑料袋,“我本来说要帮忙的,他们也只是让我帮忙采购午饭和晚饭,做做后勤工作。卓书记在外面指挥联系各种部门。”

那对不幸被砸烂了新婚车的夫妻也待在帐篷里,妻子不久前刚从许思睿手中接过了她的小土狗来福,抱在怀里边哄边落泪:“我真吓死了,我还以为来福死定了,呜呜……”

他们来的路上,怕来福吵闹,影响到他们开车,把它关在了铁笼里,铁笼又绑在后座上。万幸笼子质量不错——也可能是车身的钢结构承受了大部分撞击,总之,铁笼只被稍微砸歪了一些,来福除了应激,没有受其他伤。

丈夫抚着妻子的后背:“既然来福没事,我们去外头看看挖掘机挖出来的车吧,唉,也不知道这车得报废成啥样。”

“就当车替我们当灾了。”

夫妻俩边说边往外走,帐篷里很快便只剩下祝婴宁和许思睿两个人。

她头疼地瞄了眼坐在凳子上的许思睿,又头疼地用食指挠了挠脸颊。

不怪她这么为难,实在是许思睿看起来并没有比应激的来福好多少,他怔怔端着她几分钟前递给他的那杯温水,既不喝,也不放下来,目光呆呆地落在半空中,既不看她,也不看别的什么东西,像是已经神魂出窍,只有脸上源源流淌的泪水昭示着他是活物一只。

祝婴宁看来看去,从帐篷角落里找出包纸巾,想了想,抽出一张,捏着纸巾一角,小心翼翼替他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许思睿总算稍微转动眼珠瞥了她一眼。

她赶紧趁热打铁,边给他擦眼泪,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凌乱的额发,在脑海里费劲搜刮安慰的言辞,轻声哄道:“好啦好啦……不要哭了,你该不会以为我在车里吧?”

又笑了笑,说,“我明明没告诉你我在这边出差啊?哦——我知道了,是周阿姨跟你说的?她是不是看到了新闻然后告诉了你?可我下午四点多已经借了别人的手机打电话给她报平安了呀,她没有及时告诉你吗?”

许思睿还是没说话,泪水擦干以后又重新覆上来,将纸巾濡得湿透,眼尾和鼻尖都是红的,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雨打芭蕉。

她团起湿透的纸巾,又抽了张干燥的纸巾,随意在他脸上捂了捂,见他还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干脆收起纸巾,撑在自己的膝盖上,微微俯身直视他的眼睛。

她想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可惜开玩笑的技术不甚高明,想了半天,也只绷着脸颊认真严肃地憋出一句:“……你知道吗,其实我是山神的小助手,偷偷下凡历劫来着。”

顿了顿,又生硬地憋出后半句,“山神是不可能在山里出事的,对吧?”

说完,空气中浮动着浓浓的沉默。祝婴宁自己都要被自己尬住了,又觉得有点好笑,保持撑着膝盖的动作和许思睿对视着。

他总算凝起涣散的视线看向了她。

一秒、两秒、三秒……

就在祝婴宁被沉默压得浑身发麻,想找点新话题继续安慰他时,许思睿终于动了。

他抬手捧住她的脸,倾身吻上了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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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山风留情

与其说亲,不如说是撞上来的,隔着柔软的唇肉,牙齿不轻不重地磕碰在一起。

祝婴宁愣在原地。

他的亲吻技术实在令人不敢恭维,生涩中又带着莽撞,咬住她的唇瓣,舌尖不管不顾探进来,简直像要把她吃了。可就是这么笨拙的吻技,却让她的灵魂像被什么东西电到一样,酥软发麻。

她尝到了他口腔里清新的柠檬味以及咸涩的泪。

帐篷外嘈杂喧嚣,大型器械运作的声音、救援人员传送指令的声音、记者现场播报的声音以及各种人闲聊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近得像是嘈嘈切切响在他们耳畔。帐篷的门帘半挂半垂,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掀帘进来。

她一边觉得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做成何体统,一边却又扼住他的手腕,更深地吻了回去。

凳子不知何时被碰到了,他们都摔到了地上。他的手搂在她腰后,她的手牢牢环住他的肩膀。

“恩人,我在外面找到了你的手机,你看看还能送去手机店抢救下不……”夫妻里的妻子一手抱着来福,一手拎着一支已经粉身碎骨的手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她的声音有如惊雷,劈得祝婴宁魂飞魄散,瞬间用上生平最大的力气一把将许思睿推开了。

妻子走进来时就看到祝婴宁端端正正站着,面色尴尬,强装镇定般朝她笑了笑。

如果没有许思睿的存在,她看起来倒是非常正常,但地上偏偏有个许思睿——手撑在地面上,像被谁蹂躏过一样,衣衫不整,面若桃花,唇色嫣红。

“……”

妻子定格在门口,停留了几秒,默默抱着来福拎着手机退了出去,顺带把在后头问“怎么了怎么了”的丈夫一并拉走了。

祝婴宁捂着脸颊发出无声的尖叫,根本不敢再去看他是什么模样和什么反应,一副很忙的样子,端起被他们放到一旁的水杯,端了几秒,又放下水杯,漫无目的地在帐篷里巡视了一圈,最后支支吾吾地说她要出去给其他人送饭。

许思睿自己在帐篷里坐了一会儿,头脑放空很久,才低哑地笑了一声,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跟出去。

来到外头,残余的那点旖旎氛围很快散得干干净净,因为到特困县视察扶贫工作且牵头了此次交流活动的大领导也过来关心灾情了。对方是个看

起来五十岁左右的女性,嘴角镌刻两道深深的法令纹,留着齐耳垂的短发,头发银黑参半,用发油梳得工工整整,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她身上久经官场的气场。

有不少人围在她身边汇报工作。

许思睿不认识对方,但一看这个人群聚集的架势,以及零星听到有人称她“部长”,再不了解也能猜出实情。

他看到祝婴宁与部长打完招呼,简单地汇报了几句现场的见闻与情况,便转头去给还没吃饭的救援人员派饭。

那对小夫妻蹲在帐篷外离他几步远的地方,远远眺望着那边的奇景,小声同对方议论起来:

“那边那位是不是别的地方来的大官啊?周围围着好多人呢。”

“八成是,咱这种小老百姓还是别去凑热闹了。”

“不知道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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