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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罢,萧然将?账本?推给伙计,道:“那?就还跟之前一样,这账还是你记着,我会?定期查一查。”
不?过他一个?人打两份工,月钱也该提一提。
萧然又道:“现在病人多了,你也辛苦,月钱就往上提三成。”
伙计喜笑颜开,拿过账本?,连连鞠躬,“不?辛苦,不?辛苦,谢谢东家。”
陈大夫叮嘱他:“既然东家信任你,你可要好好干,不?能偷奸耍滑。”
伙计连连点头:“知道了,叔爷爷。”
“这四十两银子也入到账上吧。”
“好嘞!”
伙计高声应道,左手账本?,右手银锭,搂着东西?转回到柜台后面去了。
事情?交代完毕,陈大夫就回去做自己的事了。
这时白山从后院出来,请萧然单独说话。
这倒是稀奇,萧然跟着他去了后院。
后院的变化没有前边大,不?过地面重新平整,布局也做了些规划,看着更加舒适。
最重要的是原本?的小?厨房重新修葺,和厢房、药房都隔开了。
两人走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下,吴平本?来在一边扎马步,见状颠颠地挪过来支起耳朵光明正大的听墙角。
白山没赶人。
那?看来就不?是要说什么隐秘的事。
果然,当?白山掏出一个?信封递给萧然时,吴平脸上写满了失望,不?过他也没走,依旧蹲在一边。
萧然接过。
这信看着可不?薄,整个?信封都被撑起来了。
“信是前几天寄到江宁县的,我们随道长?在永平府,没接到信,是林大人代收后昨晚转交给我的。”
“道长?给的药方主子已经收到了,买方子的钱随附在信中。其他的,是按照道长?所?说,郑大夫记录下来的伤药使?用情?况,请道长?一观。”
听到白山提到郑大夫,萧然还有些恍惚,好久都没听到这个?人了。
那?老头还真的在白山主子身边混下去了?!看样子还混得不?错嘛!
萧然心中轻“啧”一声。
白山似乎看出了萧然心里的不?爽,话题一转,说起了另一件事。
“与道长?有仇的昭明郡主,两个?月前流产了,满京城请名医诊治调养身体,暂时应该没空想?起来找道长?的麻烦了。”
白山不?惯于说这些家长?里短,后宅闲事,只说完这句就没了下文。
蹲着的吴平嚯地站起来,拍了拍下摆的灰,一脸八卦地凑过来,插在两人中间,对萧然道:“道长?,他没说到重点,最精彩的没说呢!”
白山按着他的头将?人推开:“要站就站直!”
吴平小?声“嘁”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绕到另一边坐下。
萧然感兴趣地问:“什么最精彩的?”
有人捧哏,吴平立马来了兴致,双手往桌上一撑,凑近了一点,一副要说悄悄话的架势,实际上他的声音不?低,起码坐着的三个?人都能听清。
“徐尚书府两个?月前举办了一场游园宴。宴会?嘛,肯定是要当?家主母主持,不?过这尚书夫人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就将?这权利下放给了儿媳。按理?说这事儿轮不?到昭明郡主。可昭明是什么脾气,她自认堂堂郡主,比她婆母有见识,非要插一手,显显能耐。”
“她要争,徐家人可不?敢缠她,索性就放手,但次孙媳妇越过长?孙媳妇不?好听啊,所?以这婆母将?大儿媳也提起来,让两人一块办。”
萧然不?信白山主子在信里写得这么详细,那?人怎么看也不?是这么八卦的人。
肯定是吴平往里面添油加醋了。
但他讲得绘声绘色,也勾起了萧然的兴趣。
“然后呢?和昭明郡主流产有什么关系。”
“这宴会?办得确实成功,也确实奢华。”
吴平“哈”了一声,脸上都是幸灾乐祸,“然后等宴会?结束,昭明郡主就流产了!”
“哦。”这就没什么精彩的了,还不?如之前说尚书府后宅斗法让人遐想?连篇。
“道长?你别急呀,继续往下听。”吴平见萧然兴致缺缺,连忙接着往下说。
“昭明无缘无故流产。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主持宴会?过度劳累才流产,但这事儿是她自己要争的,这苦果也只能自己咽。可谁知请大夫一看,说她身体好得很,根本?不?是累没的。”
“这孩子莫名奇妙没了,以她的脾气能忍?昭明可不?得发疯吗?”
“道长?你猜怎么着?”
吴平此时的模样很像是村口大妈说闲话的样子,眉飞色舞的。
白山在一边不?忍直视地扶额。
萧然忍着笑意,随口猜道:“她不?会?怀疑是有人害她吧?”
“哎!还真是!”
联想?到吴平之前的话,萧然有些不?可思议地道:“她不?是怀疑她大嫂害她吧?”
“不?止呢!”
吴平一摆手,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白山咳了一声,示意他收敛一下。
吴平稍稍收敛了笑容,又往萧然这边凑了凑,低声道:“昭明想?得多啊!妯娌能有多大本?事,能瞒过府里所?有人,她就怀疑到了自己婆母身上。但一直当?家做主的也不?是她婆母,她又往尚书夫人身上联想?上了。”
“好家伙,她这是觉得所?有人都想?害她呀!”
萧然有些佩服昭明郡主,这不?是被害妄想?症吗?
吴平不?以为然地撇嘴:“说不?定她知道自己得罪的人多,一出事都不?知道该怀疑谁是凶手,索性一网打尽!”
“之后呢?以她的性格不?会?善罢甘休吧?”看林家的经历就知道,昭明郡主心眼可不?大。
“是啊。虽然都是猜测没有证据,可昭明也不?是个?讲规矩的人,身体还虚着呢就将?尚书府搅翻了天。”
“尚书夫人年纪大,哪受得了这个?气,当?场就给气倒了。”
“尚书府自然不?认这屎盆子,可昭明不?依不?饶,告到了她爹那?儿,要讨个?说法。”
“最后这事儿闹得,满京城都知道了。”
“那?儿,”吴平用手指了指天,“也知道了。”
萧然都没想?到,事情?还能这么发展。
“最后是怎么处理?的?”萧然迫不?及待地问。
“双方各执一词,又没有证据,最后......宣了御医。”
“结果,御医说昭明郡主是长?期服用一种能让人身体散发异香的药。主子说这药道长?应该知道是什么,有孕的人不?能用,用了就落胎。”
吴平这么一说,萧然立刻就想?到了从郑老头那?儿收缴来的那?粒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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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昭明被罚了俸,连带着镇国公也被训斥地灰头土脸的。”
吴平一口气说完结果,脸上高兴中夹杂着可惜:“可惜罚得太轻了点儿。不?过这事儿够昭明丢脸的了。她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