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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面色不虞,时稚赶紧说:“虽然这些都很正常,我也能理解并接受你的过去,但听到你破防三天又三天,我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傅聿初捏着时稚耳朵没有说话。
“而且,”时稚有些尴尬,声音小小的:“虽然很俗,但我依然想说,很高兴成为你第一个男朋友,如果可以,我还想成为最后一个。”
“时小稚。”傅聿初声音有点哑:“这就是你哄人的方式么。”
“不是。”时稚摇了摇头,凑过去亲亲傅聿初,低声呢喃:“这才是哄你,刚刚是真心话。”
傅聿初忍不了了,将时稚裹在被子里紧紧抱住,咬牙:“你给我等着,等回去……现在睡觉。”
时稚就笑,最后在傅聿初清晰的心跳声中沉沉睡去。
傅聿初听着怀里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他珍惜地抚摸时稚睡熟的侧脸,喃喃自语:“第一个男朋友是你,最后一个也是你,从来都没有别人,只有你。”
这一夜傅聿初睡的极不踏实,中间醒来好几次,确定时稚真的在怀里,确定这一切真实存在而不是又一次重复的梦境。
黑夜里,他长长地,长长地舒了几口气,收紧胳膊,闭上双眼。
再次醒来天光已透过帐篷缝隙潵了进来,傅聿初低头,时稚还在熟睡。
他小心地抽出发麻的胳膊轻轻按压,然后悄悄起床,亲了亲时稚额头,拿着洗漱用品去了外面。
洗漱完,沿着湖畔走了一圈,再回来时,就看到项兢顶着两只熊猫眼皱着眉头站湖边,显然已经等了很久。
傅聿初啧了声,拎了两张椅子过去,准备挨训。
作者有话说:项兢:灯泡竟是我自己?!
明晚9点见哟,晚安~
第46章
晨光微朦,大地还未完全苏醒,远处的湖面升起薄雾,悄悄露头的太阳藏在里面,湖水泛着波光。
湖畔旁两人并肩而坐,傅聿初双眼微阖,享受清晨的闲适与宁静。项兢是完全不同的状态,他抽着烟,眉头紧皱,连吐出的眼圈仿佛都写满烦躁。
又一只烟抽完,项兢继续拿出一支点燃,终于开口:“来一支?”
“不,我又不抽烟。”傅聿初说:“吸烟有害健康,你也少抽。”
项兢呸了一口:“你特么现在跟我说不抽,昨晚是谁顺走了我一整包?也没见你少抽。”
“这么小气,大不了还你两包。”
“我缺你那点烟?”项兢对着手指深吸一口,忍着打人的冲动开始盘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傅聿初:“你不看到了么,昨晚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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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特么问你这个了!我是说这种不正当关系什么时候开始的。”
“师兄你别造谣,我们正常恋爱怎么就不正当了。”
“屁!人有未婚夫,正常恋爱个屁。”项兢骂道。
“不都要退婚了么,哪来的未婚夫。”
“不是还没退婚?!”
傅聿初沉默两秒,开口:“迟早的事,而且他们都已经分手了,我这不算插足别人感情吧。”
“就算你说的对,但你是律师,他是当事人!”说到这儿,项兢突然想起一事,咻地转头,不可思议地问:“律所见面前你们就认识?就有不正当……他是因为你才要退婚的?”
傅聿初的样子看起来竟然有点可惜,“我倒想他是因为我要退婚。”
项兢:……还好不是因为聿初……不对,话不能这么讲!
“这么说你承认律所见面前你们就有不正当关系了???” w?a?n?g?址?F?a?B?u?y?e?ⅰ????ū?ω?ε?n?????????5?.???o?m
“我承认我们之前就有关系,但不承认是不正当关系。”傅聿初强调:“我跟他有关系的时候他就已经分手了,你别冤枉人。”
“靠,你特么!你特么……”
“师兄,注意素质,别说脏话。”
“屁,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项兢都气笑了:“在你男朋友面前做做样子就行了,在我跟前装什么素质人。”
“男朋友”三个字取悦了傅聿初,他低低笑了起来。
了解好友性格,知道事情已成定局,发泄几句后项兢反而变得平静:“你作为一个律师,跟当事人发生不正当……好好好,就算是正常恋爱关系,可你们这种情况……你执照不想要了?律师不想做了?梦想和前途都想放弃了?”
傅聿初难得没有回怼,只说:“没签委托,还不算当事人的关系。”
项兢沉默几秒,责怪:“就不能等他那边事情都处理完再……”
“不能。”傅聿初打断项兢的事后提议,坚定道:“多一秒都不能。”
尤其知道因为自己的怯弱而错过的这几年,哪怕多等一秒,他都会疯,他已经快疯了。
“那你别接他的案子,让所里其他人接。”项兢让步。
“师兄,我是【正·觉】合伙人,所里其他人接跟我接又有什么区别。”
项兢:“让他找其他所的律师,安城这么大,律师那么多,总有一款合适他,不是非你不可。”
“不行。”傅聿初说:“不是他非我不可,是我非他不行,我不会让他找别的律师的。”
“理由。”
傅聿初就不说话了。
项兢试探:“莫不是……你不想让他重复提起他跟前男友的事?”
见傅聿初不说话默认,项兢无语:“不是吧,你占有欲这么强,提都不行?不管你再怎么介意,人家那几年感情是真实存在过的,不是你不想提就能抹去的啊。”
傅聿初无奈,项兢总是猜对开头,然后脑补出跟事实南辕北辙的结论。
“不是吃醋,不是介意,是舍不得。”傅聿初叹了口气,“你我接了那么多案子,很清楚如果想要赢的漂亮,需要对事实反复剖析整理。时稚要打官司,不单单是退婚,涉及到他爸妈的遗产。他那么敏感,又不善与陌生人打交道,我是他男朋友,又刚好是律师,难道还能让他对着别人再挖一遍伤疤么?那我还算什么男朋友,我对他还算什么喜欢。”
诚然律师有自己的职业准则和道德标准,但八卦人之天性,傅聿初不想让时稚成为别人的饭后谈资,不想时稚的赤忱被说成愚蠢的恋爱脑。不想多一个人知道时稚的过往——跟徐以宁的过往。
让时稚不那么美好的曾经,就止步于此。谈起以后,只留幸福,跟傅聿初一起的幸福。
项兢张了张口,傅聿初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直接给他干沉默了。
他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讷讷道:“那也不能拿梦想和事业去换啊。”
“这不还没事么。”傅聿初说:“再说跟他相比,这些又算什么呢。”
项兢哑然,过了半天才说:“我还说时稚恋爱脑,原来你才是恋爱脑啊。”
“不是。”傅聿初笑了下,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