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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贱加了句:“反倒是时先生未婚夫,在外面偷吃。安全起见,时先生还是找时间去做个检查,别染上什么病才好。”

这句话让时稚红了眼眶。

傅聿初什么意思?

他知道的不少看起来很有经验,所以不干净么?他的未婚夫不干净所以他也不干净吗?是担心不干净的时稚跟他睡了会得病吗?

“放心,我没有病。要给你发体检证明吗?”时稚红着眼睛问。

话说出口,傅聿初就知道自己过分了,这会儿看时稚眼尾都红了,一下子有点慌乱,他把车停在路边,语气生硬地讲:“我不是那意思。”

“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可以去做检查,费用我出。”时稚硬邦邦地说完,就重新扭过头盯着外面,留给傅聿初一颗有情绪的脑袋。

傅聿初盯着时稚的后脑勺张了张口,没说话。

他不知道怎么办,他没有哄人的经验。

车内重新陷入了死寂。

时稚难过死了。

徐以宁偷吃不是他要求的,被混混下药不是他愿意的,碰上傅聿初也不是他能左右的。

傅聿初也可以不管他将他丢在酒店自身自灭。

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睡一觉有什么大不了,有必要摆出一副阴阳怪气怨夫样?搞得好像他时稚是拔.吊无情的渣男一样。

而且不论其他,就那晚来说,傅聿初难道没有爽么?难道那晚爽到喘.息嘶吼着释放的人只有他时稚?

既然大家都爽了,傅聿初又凭什么给他摆脸色?

若真要细究,还是他更加吃亏。

毕竟傅聿初只是爽,他还疼。他屁.股疼了好几天,身上到现在都还有淤青,他都没有说什么,傅聿初凭什么不满?

虽然早上偷偷走掉是他不对,可他留下来能干什么?跟洗完澡出来的傅聿初大眼瞪小眼讨论事后心得?

他悄悄离开是对双方的体贴!他只是不想彼此尴尬!他有什么错!

当然,这些想法只在时稚脑子里盘旋,真要讲出来他是不敢也不会的。

“抱歉,是我讲错话了,我跟你道歉。”傅聿初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你别生气吧。”

时稚吸了吸鼻子,没吭声。

傅聿初看着车窗上的人影,小心开口:“我没有不放心,也没有任何嫌弃你的意思。”

时稚转回了头,看着前面,依旧不说话。

傅聿初心里悄悄松了口气,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鬼使神差地,他说了这么一段话:“我接过不少婚内出.轨案子,在这类案件中,出.轨方不可能只偷吃一次,也不可能只偷吃一个人,谁也不知道外人的底细。你未婚未既然已经出.轨,你…往后跟他接触时,还是得多注意。”

时稚没说话。这些傅聿初不说他也知道,而且,他跟徐以宁……

“当然,刚刚确实是我说错话,为表歉意,我请你吃饭吧。”傅聿初这样讲。

时稚转头看着他。

傅聿初再接再励:“我知道这附近有家西餐,他们家甜点做的不错。”

“给我个道歉的机会。”傅聿初弯着眼睛,笑起来很好看:“可以么?”

作者有话说:

傅聿初:我没有色.诱[托腮]

第7章

“虽然这家蛋糕味道确实不错,但你刚刚就是很气人。”

琴声悠扬的餐厅里,时稚边尝着道歉蛋糕边控诉道歉的人。

傅聿初失笑,他倒了杯果汁递给时稚,认同地点点头:“是,蛋糕好吃是餐厅的功劳,关说错话的傅聿初什么事,你生气是应该的。”

傅聿初这个态度,时稚反倒不好再说什么。

他有点别别扭扭地说:“谢谢。”

“不用,这是说错话的人应该做的。”傅聿初将切好的牛排递给他:“空腹别吃太多甜食,先吃点其他东西垫垫。”

时稚小心看了他一眼,再看一眼。

“我说的不是这个。”时稚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盘子里的牛排,声音闷闷的:“那天晚上……谢谢你。”

时稚知道好歹,虽然成年人睡一觉没什么大不了。可跟谁睡,怎么睡,区别就大了。被动的和主动的不一样,长得帅的和长得丑的不一样,和一个人睡跟和两个人睡更不一样。

如果不是傅聿初救了他,那天晚上他绝对要遭罪,爽就更加谈不上了。

虽然从今天下午见面傅聿初就一直怼他,跟他说话阴阳怪气,刚刚在车上还说了过分的话,但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留下800拍拍屁.股走人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既然傅聿初为他说错的话道歉,时稚也该给人家认真道谢。

傅聿初闻言愣了下,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时稚低着头,几缕头发凌乱地垂在额前扫在眼底,他的睫毛很长很翘,在餐厅昏黄的灯光映衬下在脸颊上投下几道阴影。

脸上有点婴儿肥,只是因为太瘦,看着不那么明显。

傅聿初看着他发红的耳尖,喉结轻动。他突然心情大好,那些因为被小三而带来的烦闷情绪竟然一扫而空。

他不动神色地换了个坐姿,语气淡然:“也不用,毕竟我也爽了。”

“咳咳咳——”

时稚疯狂咳嗽,整张脸被呛的通红,他抬头不可思议地看了眼语出惊人却面无表情的某人。

傅聿初也太……太太太——

太直接了吧!!!

虽然这也是他心底的想法,但他只是心里想想,不会当着其他人的面直接说出来啊。

傅聿初都不尴尬吗?做律师的都像他这样没皮没脸吗?

时稚郁闷了。

傅聿初看着盘子里被戳的不成样的牛排,决定不再逗弄某个脸红到滴血的人,他清了清嗓子笑着说:“这家店巧克力慕斯做的不错,你不是喜欢么,走的时候给你带一份回去当宵夜。”

时稚猛地抬头,震惊道:“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巧克力慕斯?”

时稚眼底还有刚刚咳出来的泪花,在灯光下水波滟潋。傅聿初看着时稚眼里细碎的光,不可抑制地就想到那天晚上在他身下的时稚,也是用这样一双眼睛看着他,求他慢点。

时稚可能不知道,他用这双眼睛求人时,自己是没法慢下来的。甚至想让他哭得更狠,眼泪更多。

他也是实在受不住,才用领带蒙住了时稚的眼睛。

“猜的。”傅聿初声音有点哑。

时稚撅着嘴看着他,像是不满他的敷衍,非要个明确的答案。

“尝的。”傅聿初心脏有点麻,他错开时稚逼人的目光,回忆着说:“那晚在你嘴角尝的,你在酒吧应该吃了巧克力慕斯,我尝到了。”

时稚没说话。

傅聿初以为他又害羞,结果却看到他满脸的失落。

“你…怎么了?”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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