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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下面是文案~

闷骚心机攻x炸毛直男受

许直,人如其名,笔笔直。他颜值高,身材好,从小收获表白无数,但他母单20年。

因为——

给他表白的都特么是男的!

许直:这对吗?!

许直不信邪,誓要证明自己人如其名。

刚好班里女神约他单独吃饭,许直心想,不愧是女神,有眼光!

为了不搞砸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许直深夜发帖求助——

【本人直男,无法跟女生单独相处,一说话就紧张,一紧张就顺直。马上要跟女神单独吃饭,怎样显得自己会说话一点?在线等,挺急的。】

很快有人回:【深柜一枚,鉴定完毕。】

许直:…什么鬼?腐眼看人基,网友果然不可靠!

又有人回:【找个比你更不会说话的衬托你。】

许直一看,觉得行,果然还得靠网友!

*

好友宿舍有个冷脸学霸,长得帅,嘴巴毒,脾气怪。

许直觉得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长得不帅怎么衬托自己更帅?只要不会说话就行!

许直花了极大代价,请动学霸当陪衬。

只是吃饭那天,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

点菜时,学霸问女神:“有没有忌口?”

吃饭时,学霸要来围裙:“小心弄脏衣服。”

散步时,学霸跟女神换位置:“你走里面,安全。”

许直看着在中间将自己和女神隔开的学霸,满脸问号:兄弟,这对吗?!说好的不会说话呢?

过了几天,加了女神微信的学霸给许直发消息:【上次跟你一起吃饭挺开心的,明晚一起?】

许直:【你特么把妹把上瘾了?】

学霸:【抱歉,没有把妹的意思。】

许直:【?】

学霸:【非要说的话,是…把你。】

许直:【滚!!!】

*

#小剧场#

喻斯年将许直抵在墙角,两人紧密相贴。

许直不满这个姿势:“兄弟,这对吗!”

“兄弟?”喻斯年低头看了眼许直*了的兄弟,笑问:“这对吗?”

第2章

傅聿初活了二十几年,自认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好不容易善心大发做了回好事儿,结果似乎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堵人的两个“混混”看到有人拍摄,权衡利弊之下骂骂咧咧地走了,留下一个醉鬼跟傅聿初大眼瞪小眼僵持。

傅聿初看着眼前的醉鬼歪歪扭扭要掉不掉地靠在满是污迹的墙壁上,轻“啧”了一声,问:“能站稳么?”

“能。”时稚忙站直了身子,但由于腿软很快又歪了下去。

“……”

傅聿初叹了口气,弯腰将散落在地上的现金一张张捡起,卷好,塞进醉鬼的裤兜里,垂着眼问他:“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不要!”‘医院’两个字刺痛了时稚的神经,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攥住了傅聿初还未撤离的手指,摇头:“不要去医院,我不去医院。”

指尖的触感陌生,傅聿初一时没了声音,也忘了动作。

“不要去医院,好不好?”时稚见眼前的人没有回应,不由地捏了捏攥着的手。

傅聿初回神,低头看了眼被握住的手指,说:“好。”

直到将人带到酒店,傅聿初才发现对方可能是被真的下了药而不是单纯的醉酒。

他刚结束一个饭局,推脱不掉喝了不少酒,正在车里等代驾,就看到巷子里有几人拉扯纠缠。这种事情酒吧门口时有发生,真推拒也好,假意调.情也罢,只要没找上他,都不关他傅聿初的事。

只是当代驾开门的间隙,他转头看了一眼,靠在墙上的人刚好在此刻抬了下头——很快,可能不到两秒。

等傅聿初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几人跟前。

手机拍摄只是吓唬那两个混混的说辞,他到的时候两人已经架着人打算离开,他自然就没有听到前面的对话。

看被纠缠的人一副迷茫的样子,傅聿初下意识就以为是醉酒,毕竟旁边就是酒吧。

只是当他将人带到酒店,打算往床上丢的时候,这人说话了,语气不见丝毫醉意:“不去床上,衣服,脏。”

傅聿初:“……”

傅聿初看着无法靠自己直立行走却还挑三拣四乱指挥的人,抿了抿嘴唇,然后一言不发地将人丢进沙发椅里。

身体有了支托,时稚顿时感觉安全不少。他扭动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说了进屋后的第二句话:“渴,我要喝水。”

挺会使唤人。

傅聿初冷着脸拧开一瓶水递过去。

时稚虽然脑袋清楚,但浑身软绵绵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抬了抬手没抬起来,懊恼道:“没力气,拿不了。”

语气听起来实在可怜。

傅聿初把水怼到他嘴边:“喝吧。”

时稚喝了几口,想摇头说不喝了,结果动作幅度太大,水洒了出来,卫衣领口浸湿一大片。

时稚被冰的一激灵,瞬间精神。

然后看着被水打湿的衣服,又想起这衣服后面不知道蹭了多少墙上的污迹,脸皱成一团:“我要脱.衣服。”

“……要我脱?”

时稚“嘿嘿”笑了下:“谢谢。”

傅聿初:“……”

傅聿初认命般地闭了闭眼,一手撑着人的后背,一手抓着卫衣下摆往上扯。好在对方穿的这件卫衣领口宽松,一下就扯了下来。

时稚下面穿了件白T,这会儿顺着卫衣滑到腰.腹上部,漏出左侧的半粒红点,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傅聿初眼睛烫了下,刚想转身,手又被牵住。

“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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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傅聿初说:“你又不去医院。”

时稚皱着眉:“不知道。”

傅聿初低头看了眼沙发里的人,看他有气无力地仰躺着,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睛带着水汽,雾蒙蒙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他想起刚刚手撑在后背的触感,骨结突出,太瘦了。

“自己能解决吗?”看着对方支起来的帐篷,傅聿初不带情绪地问。

时稚接收到某种信号,空着的另一只手轻飘飘搭在腿.间,瘪嘴:“不能,没力气。”

傅聿初视线又移到对方脸上,随着他瘪嘴的动作,右边出现一个浅浅的酒窝,傅聿初盯着那个酒窝看了几秒。

“难受。”时稚晃了下一直牵着的手。

“你现在清醒么?”傅聿初问。

“嗯。”

“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时稚,时间的时,稚子的稚。”

傅聿初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他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握起又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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