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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事事的状态,看见奥凯西时对方表情还怪异了一瞬,不知是想到什么,对他说,“抱歉,所有定时信件都已经寄完了,时间停止在上一次的五月八号。”

信寄完了。

奥凯西没有料到这件事,隐约觉得不对,可又说不出,他的嗓音哽了一下,才继续开口:“那送信的人呢?上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你要多少钱肯卖这个信息?”

送信人:“那个,先生,他已经给了我们很多钱了,所以抱歉,这是客人的隐私。”

“……”

奥凯西最后带着小奥回了哈里森宫。

他沉默地坐在房间里,一张张拆开完好的信封们,逐帧阅读。小奥仿佛也能读懂信号,趴在这些信面前,发出呜呜的声音。

奥凯西从头到尾阅读了一遍这些字迹。

看到眼睛干涩,他转头,僵硬地盯着小奥。

看了一会儿,他说:  “你知道吗,科学馆新年推出报告,说今年狗的寿命平均是四十岁。”

奥凯西喃喃,“所以,走吗?跟我一起去找他。”

小奥坐起来:“汪汪!”

“那就打起精神,再厌食下去,你的寿命就要回归古时候的十几年了。”

小奥听到食物这个关键词,转头跑到自己房间,对着狗粮猛猛吃。

奥凯西站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自顾自拿出笔,在一张纯白的纸上写下文字。

留下这些文字,这一夜,他带着小奥离开了哈里森,离开了主星,离开了帕洛神星系。

走上崎岖的路,去找那个看不见踪影的青年。

或许直到小奥寿终正寝。

他也会死在那时候。

———

“上将!这里有一封您的信件!”

联邦总部,风平浪静的一天被士兵匆匆忙忙的声音打破,蔺际从出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看向站在门口打报告的士兵。

他揉了揉眉心,“嗯……什么?”

“有您的信。”士兵将信件拿进来,双手递过去放在桌上,略好奇地问,“这年头还有人用这种方式传递信息?您看看,是谁寄的?”

蔺际接过信,俊朗的眉眼没有什么起伏,连拆信封的动作都显得机械。

士兵退到门口。

这两个月,蔺上将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事,常常出神,甚至脾气都好了一些。

这对他们来说,其实不是什么好事。

精神力强大的Alpha本就容易出现精神问题,已经不止一例这样的事发生了,概率惊人,如果连蔺际上将也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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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信的人在哪?”

士兵吓了一跳,都没意识到蔺际什么时候到自己面前的,他看着蔺上将难得带着湍急之色的神情,蒙然道:“是……联邦信局的,对方说要亲自送到您手中,但我们都觉得不合适,所以纠缠之下,对方让步了,让我们送进来,务必交到您手中。”

蔺际听了这些话眉头一松,却再度沉默下来。

他看着这封信,这封玉流光寄来的信件。

为什么不发消息,偏偏采用这种方式传递信息?蔺际回到房间,出神地望着上面的文字。

两个月没见到他了。

没有任何信息,没有任何踪影。

恍惚令人意识到,他又一次说了谎。

他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留下了一切牵绊。

蔺际将这封信好好收着,几乎每天都拿出来看一看。

又隔了一段时间,蔺际接到一个电话,对方是来自联邦信局的工作人员。他立刻意识到什么,那一次他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信局,本来是想碰巧,看还会不会再有信,出人意料地真又来了一封。

他挂了电话立刻外出收了这封信,还盘问了信局的人,没盘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回到悬浮车里,慢慢阅读这封信。

“……我在特奇纳星球,这里……”他念着,又熄声,心里更为怅惘。

接下来这段时间,蔺际隔三差五,总能收到信件。

偶尔光脑上也会收到青年发来的消息。

刚开始,他还以为一切都和原来没什么两样了,除了不能见到本人外,他们依然能联系,依然能聊聊最近发生的事,或许还可以在某个星球约见面。

可是很快他又发现,自己所有发出去的消息收不到回复,他似乎只能被动地看着那边发来的消息,就像是——定时发送。

不仅如此,信件也不再有人送来。

信局的人说:“……都送完了,上将,对方不希望我们暴露任何信息。”

从信局回来这天,蔺际看着桌面的这些信封,安静了许久。

从白天到黑天,他打开光脑。

他打了个电话给谢相白。

谢相白没接,他面无表情地拨打了第二次。

“流光给你寄信了吗?”

这回拨通了,蔺际没有开场白,直接切入正题。

谢相白没说话,光脑那头安静得死寂。

“换一下。”蔺际仿佛笃定他一定收到了,自顾自说着,“把收到的信换一下。”

“……”良久,谢相白说:“好。”

蔺际又一一给其余几个打了电话。

最后——终于看完所有信件的他耗费了很长时间处理自身的身份,还受了蔺家的家法,终于卸下了身上的所有头衔。

第三年这一年,在主星的一场大雨天中,他离开了帕洛神星系。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

浴室里,雾气腾腾,血蓝的颜色漂浮在水面上,血腥气浓郁得几乎令人难以呼吸。

谢相白靠在湿冷的墙面上,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鲜血,长长一条刀疤从手腕的边缘蔓延到另一边,狰狞而醒目,他面无表情地凝视了许久,等到这些血蓝的液体停止了流动,便将手再次伸入水中,溶解停止的血液。

刺激性的疼痛引得谢相白脸色苍白,整条手臂几乎都快要失去知觉了,他却反而舒心地呼出一口气,挣扎地抬起手腕,打开光脑的相机,将这些拍下来,一边打字一边发给玉流光。

谢相白:【图/图/你不管我了吗?】

发完,谢相白将脑袋靠在冰冷的墙上,知道不会收到回复,所以闭着眼睛,表情平淡地将手从水中抽出来。

站起时因为失血过多,脚步甚至还踉跄了一下。

他不在意,只摸着黑回到房间。谢相白知道自己还不能死,所以手在医药箱上摸索了几下,将其拆开。

他应该是要上药,不……他应该做什么来着?谢相白做到这一步时,仿佛忘记了什么,跪在桌边怔然地盯着光线昏暗的桌面看了很久,终于,他恍然似的直起背脊,拖着发冷的手伸进药箱拿东西。

光脑忽然在这时闪了闪。

谢相白扭头看了看,手指在上面点了几下。

“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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