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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程度,“——你不要我了吗?”

他眼眶红了一些,看到他被蔚池牵着的手,“你送我亲手做的生日礼物,那天晚上主动吻我,这难道不代表你对我是上心的吗?”

听到这些蔚池皱眉。

他看向玉流光。

青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着季昭弋,缓慢去挣开自己的手。季昭弋起先还抓得紧,后来觉察到他是真的在疏远自己——就像对待那时候的蔚池,霎时就被打击了,手松开,细雨飘在眉眼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你想太多了。”玉流光道。

他总是说这种刻薄的话,清凌凌的狐狸眼被雨丝沾湿一些,水汽朦胧,低垂半截。

“不然那天我不会拒绝你。”

季昭弋气上心头,“那你要我怎么做?你到底要选谁?我甚至不介意你跟庄纵那天到底是什么情况了,我就想知道你选谁!”

他近乎咄咄逼人,毫无最初的冷静,“他,还是我?庄纵还是裴述?或者还有其他人?”

季昭弋呼吸急促,脑子里想起一些回忆,看他的漆黑的眼睛渐渐染上猩红,“我理解我哥了,他才是对的,把你抢过来就好了,这样就不会那么被动,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跟别人亲近跟别人暧昧,对不对?” 网?阯?F?a?b?u?Y?e?ī????????é?n???????2????????o??

“我为什么一定要选谁?”

一句话打断了季昭弋所有极端疯狂的情绪,他猩红着眼眶,看着冷眼扫视自己的青年。

“我为什么一定要选?”

玉流光冷淡地看着他,每句话都像一把刀插在季昭弋心口,“弄清楚,送你礼物是因为你生日,寿星有礼物,很奇怪吗?觉得手工特殊?那你不知道,我也送了裴述一个。”

“……”

“主动亲我呢。”季昭弋语气突然没有了任何起伏。

他看着他,“主动亲我呢,那晚主动亲我呢,你不是亲脸,是亲我额头上的伤口。”

这种行为比亲脸亲嘴还要暧昧。

因为他认为这种行为是带有珍重意味在里面的。

就像玉流光如果受伤,手受伤脚受伤,他也会心疼地去吻,想哄他——尽管这是他自己美化的氛围,玉流光一定不是这么想的,可他是实打实亲了他。

亲了就是亲了,他亲哪里不好去亲他和蔚池打架弄出来的伤,让他陷入那晚月色下柔软的氛围里,连梦里都在想,想自己是不是马上就能得偿所愿了,马上就能谈恋爱了。

玉流光轻描淡写:“你就当我那时候没考虑清楚吧。”

雨变得更大了,蔚池拉着手里的手,带他进了食堂。

徒留季昭弋一人站在原地。

你就当我那时候没考虑清楚吧。

季昭弋念着这句话,咀嚼着这句话。

他觉得季昭荀真有先见之明。

一开始就应该强迫他。

用权,用钱,用任何东西。

循序渐进没有用,细水长流也没有用,两段关系中,他只有家世是有用的。

雨越来越大。

冷风萦绕着季昭弋,他抬手挡了一下雨,转头目光沉沉地看着青年离开的方向。

———

【提示:气运之子[蔚池]愤怒值-10,现数值 29.5。】

和季昭弋相比,蔚池心情还不错。

他将那些话听在心里,并由衷希望季昭弋真的能做得出那种极端的事。

只要他做错选择,那么他就真正出局了。

【这条线怎么处理?】

系统和自家宿主商量,【你看起来想和季昭弋闹掰了。】

玉流光低头挑开碗里不爱吃的菜,被蔚池捡去他也没在意。

空气里的温度有些低,他用脸蹭了下衣领,片刻说:【没闹掰,等他看见季昭荀,他会明白的。】

系统没太懂。

不过知道他有数就行了,【季昭荀出现的频率低了很多,他现在应该有些猜测了,我比较担心的是他的愤怒值会很难降到底。】

季昭荀很聪明。

如果他意识到自己会逐渐消失,那么就能猜出自己会消失的大概原因——

猜不到愤怒值这种荒谬的事情上面,可一定能发现自己越是妥协,消失的几率越大。

到时候他大概会有执念,迟迟不肯将愤怒值降到底。

【到时候再说。】玉流光低头吃饭,轻描淡写道,【如果最后只剩他了,很简单,我有合适的办法。】

系统:【好。】

———

下午放学,蔚池送他到新的住处。

“季昭弋在后面跟着。”

蔚池将车停下,扫了眼后视镜里那显眼的车牌。

玉流光摘下安全带,“嗯,你先走吧。”

他去开车门,按了一下,车门是紧锁着的。

回头,眼前暗了一瞬。

蔚池俯身来吻他,车里的温度较热,和外面的清冽的秋风形成鲜明对比。

两人毕竟谈过恋爱。

恋爱期间,不分时间就吻起来是常有的事,所以蔚池在这些人中,吻技算是最好的,他会很有伺候意识,吻的时候常盯着他的眼睛,唇上的力道轻重有度,黏连着勾出缠绵的暧昧气氛。

玉流光略一往后靠。

手腕上的燥热掌心很宽大,抓握着的力道鲜明,无法忽视。蔚池也前进了一些,将他按在紧闭的车窗上,空着的手抚上青年雪白温热的脸颊和耳后,轻捧着,去吻他的唇肉。

柔软、濡湿、缓慢,蔚池伸出了舌头去舔他的唇,两人唇齿间的温热气息很快将脸也洇暖了,蔚池忍不住出声喊他名字。

“流光。”

玉流光没有要推开的意思。

他掀起夹带雾气的狐狸眼,回应的嗓音有些缓慢,尾音勾着去嗯一声,声音不轻不重的,蔚池听得心动,吻着他的唇,低声说:“对比季昭弋,我是不是很省心?”

他不问,不怒,只顺从他。

情绪都自己消化好,不会拿多余的事去打扰他。

流光明年毕业。

虽然流光成绩好,但毕竟是冲刺阶段,学校和班级布置的作业总是不少。

蔚池认为他应该很厌烦季昭弋总拿感情的事烦他。

玉流光像是意外他会这样进行比较。

薄薄的眼皮掠起,他第二次用那种拉长的嗓音去“嗯”,听不出是认同还是什么意思,蔚池也没在意,低头就将舌尖探入他的唇齿,挤进潮热处,勾到了更热更濡湿柔软的东西。

指腹无意识揉着青年发红的耳垂肉。

唇上和耳上的注意都无法忽视,青年唔了声,随后去拉蔚池的手,不许他碰这里。

蔚池滚动喉结,呼吸着鼻息里幽幽的白玉兰香,鼻尖抵住他的脸颊,将舌头撤出来,濡湿的水色搭着青年雾气的眸,他看着他,咬住他的下唇。

分泌的水液几乎吞咽不及。

车内温度越来越高,玉流光短促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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