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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一样,我看到你就想到他。”

第40章

“……”

两人距离非常近。

鼻尖贴着鼻尖,能感觉到肤面传来的一丝凉。

季昭弋感觉这种距离,比接吻还更让人心猿意马。

若即若离,缠绵的呼吸,充斥围绕着他的神经末梢,他燥热地落下眼睛,看着青年湿红的唇,指腹在衣服上按了按。

想到方才眼前人轻描淡写那两句。

讨厌他和季昭荀长得像么……

季昭弋想着。

从小他没少被人拿去跟季昭荀作比较。

虽然季昭荀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而他季昭弋作为二少爷,不需要太出众、太有锋芒,但毕竟生在季家,等于是天生生在聚光灯下,做什么都会有人私下议论。

议论他不如季昭荀有能力。

议论他不如季昭荀性子稳重。

议论他不如季昭荀……

倒是没人提过脸的事。

毕竟是双胞胎,两人长得一模一样,虽然穿衣风格差很多,可脸摆在哪,怎么也区分不了高下。

现在,玉流光说因为讨厌季昭荀的脸,所以才连带着厌他一些。

这算是,季昭荀输他一次了吗?

季昭弋很快又否认。

不,不止是一次。

是两次。

真正的第一次,是季昭荀第一次见到玉流光。

季昭弋自认算谨慎了。

谨慎地隐藏着青年的存在,谨慎地不在季昭荀面前提起这么个人。

可还是被季昭荀发现。

如他所想那样,季昭荀也对玉流光一见钟情。

甚至光明正大把人抢走了。

连蔚池都没有放在眼里。

不过,谁叫季昭荀确实是个讨人嫌的性子。

流光讨厌他,讨厌到亲手解决了他。

虽然后续处理有些麻烦。

可看到季昭荀的尸体被人带回季家时,愉悦还是涌了上来。

季昭荀,有福享没命花。

季昭弋舔了下唇,长得一样……是没办法了,可谁叫季昭荀已经死了。

这样的人,不会在流光风光的人生履历中留下什么的。

最后他会彻彻底底,掩盖掉属于季昭荀的那份记忆。

季昭弋脸边的温度忽而被冷空气占据。

他回神,垂下黑眸,看见青年松开了手,似乎打算离开。

“流光。”

季昭弋伸手拦了一下,去抓他的手腕,“如果……”

“咚咚。”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季昭弋话音一定,皱着眉转头看了眼。

这声诡异敲门响得突然,等蔚池想躲,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抽烟室隔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一前一后。

落后于一步的青年抬起头。

那双透着水润的眼眸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似是觉得讶异,而后又垂了下来。

见状,蔚池原本还想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盯着垂眸的流光,“不是我敲的门。”

玉流光心知是谁,但还是慢吞吞擦了下唇,无可无不可地轻道:“哦,是吗?”

“不是你敲的是谁敲的?”季昭弋表情有些冷,处在这种环境中,莫名觉得这一幕十分眼熟。

两人的角度调转,都轮流在这当过一回老王。

想到这个,就不可避免想到当时流光跟蔚池接吻的场景,  季昭弋表情更不好了,“这就我们三个在,除你之外还能有谁?”

蔚池转开灰色眼瞳,平视季昭弋,微微一笑:“就算是我又怎么了?需要向你解释?”

“你跟流光已经分手了。”

季昭弋冷漠道:“需要我再提醒一遍吗?你们已经分手一个多月了。”

蔚池:“那又怎么?他是跟你在一起了么?”

在外,蔚池不会让自己落于下风,尤其是在这种场面下,他看季昭弋停顿不语,心下对两人的进展有了分寸,于是嗓音更温和了,从容不迫:“既然没有,你就不要摆出这副姿态。”

他微笑:“你还不是流光的男朋友。”

季昭弋太阳穴微跳,这一刻他承认自己不如季昭荀稳重,如果是季昭荀,大概会直接勾过流光的手亲他一口,就这样强势地摆蔚池一道。

可换作他自己,他只想动手。

两家关系好又怎么?是所谓的发小又怎么?在这种问题上就算是反目成仇又怎么?

季昭弋唇边牵起冷笑弧度。

他按住了手,就要上前。

这时,一只手穿过他的胳膊。

轻轻贴紧了他。

季昭弋下意识转头。

蔚池霎时敛了弧度。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流光,看着他主动去牵季昭弋的手,画面有些刺眼,险些影响了他的理智。

他很清楚流光不会喜欢季昭弋。

可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牵他的手?

在没有受到任何强迫的情况下。

蔚池的目光几乎是刻印在两人贴着的手上,一段时间后,季昭弋也反应过来了,反手牵得更紧。

他颔首对蔚池露出夸张的笑,“但是流光快答应我了,我迟早是,而你只是前男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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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池向来温润的目光淡了下来。

面无表情。

他去看季昭弋身侧的人。

明显刚接过吻,唇上的颜色很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甚至觉得青年的表情柔和了些。

仿佛是在承认季昭弋这番话一般。

“走吧。”

流光轻声:“等下去吃饭。”

季昭弋:“好。”

他挑衅地看蔚池一眼,手下败将。

两人走到门边,一直站着不动的蔚池突然疾步上前。

青年瘦削的手腕被他抓握住。

回了下头,青年垂眸去扫蔚池的手,而后不轻不重挣开了。

蔚池的手一空,耳边听见他对冷淡的语气:“之前提醒过,分手了就不要再这样了,蔚池,你会让我难做的。”

“……”

蔚池站在抽烟室,动作有些缓慢地看了眼自己被挣开的手。

片刻,他面无表情转头,扫了眼诡异被人敲响的门。

他很确定,声音是从这扇门上传出的。

不是他敲的,总不能是季昭弋自己在里面敲门。

搞这种无聊的小把戏。

蔚池抓握住手,往外走。

*

房间门紧闭,蔚池将照片全部摊开,放出来,一张张看。

分手一个多月,他没有哪次比白天更清楚认知道,他已经被分手了。

青年在疏远他。

非常、非常明显地疏远他,漠视他,冷待他。

像是嫌到连同处一个空间都不愿意。

为什么?

为什么?

蔚池抓起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青年低垂着眼眸,鼻尖泛点红,居高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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