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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取后面两个字又太亲密了,他今天才第一天住进来。

思来想去,还是同学这种称呼比较百搭。

非说到底,还是裴述的行为太莽撞了。

没见过认祖归宗,还要带男朋友一块的。

这导致青年在庄家的位置有些奇怪。

不上不下,难免尴尬。

如果是个心思敏感的性格,肯定会觉得自己是寄人篱下,从而滋生负面情绪。

……不过这和玉同学也没什么关联就是了。

毕竟心思敏感的,一开始就不会答应一块过来。

管家等了十几秒,里面才传出青年略有些哑的嗓音,“嗯,马上。”

管家没听出不对,欣慰点头:“好的,裴少爷在下面等您了,对了,您有看见庄少爷吗?”

他并不知道庄纵少爷就在这间房里,跟人玩什么小狗游戏。

鉴于家里添了位新成员。

今晚的晚餐原则上是不能少人的。

此时此刻,房门内。

周围环境光很暗,偶尔响起轻微地喘息声。

玉流光眼睫毛在轻颤,半阖着覆满水雾的眸,用手撑着铺在床上的软被,修长手指几乎抓着,泛起了些白。

听见这个问题,他睁眼目光微垂,和在自己膝边的庄纵对视一眼。

俯视的角度,玻璃珠似的狐狸眼带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春意,眼尾洇开的红意就像晚间的霞。

庄纵又想到他在自己腹部写的那几个字了。

流光的小狗。

他呼吸着鼻息间炙热的幽幽馨香,控制不住自己低下头,用口腔挤压。

玉流光霎时压住嗓音里的回答,几乎有些受惊地抓住庄纵扎人的头发,闭着嘴才没将那惊喘溢出来。

——烦死了。

他浑身紧绷地去拽庄纵头发。

黑暗中,庄纵伸出了舌头,滚烫的温度袭来,嘬吻着,带点水渍的声音,一瞬间的快感从四肢百骸袭来,玉流光手抓不住了,隐忍地喘息一声,原本雪白的脸染了薄红,湿汗粘着发丝,糜丽而凌乱。

他虚无地看向庄纵,眼瞳底部是带点愠怒的。

庄纵想说话,可却只是反复滚动喉结,跪在他脚边擦拭自己的唇角。

“流光……”

他凑过去,“你的好漂亮,不像我的,很丑。”

他已经亢奋到开始口不择言。

玉流光呼吸急促起伏,绷紧的腿踩在庄纵膝上。

他实在烦,实在燥,本来只是要求在腹部写字就够了,越来越得寸进尺。

忍不住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是带香的掌风,很凌厉,却莫名柔软。

“啪!”

庄纵的脸被打得微微偏过去一些,红色的手印几乎立刻浮现。然而他不仅没生气,还慷慨地给玉流光降了五点愤怒值。

“玉同学?”门口,久久没得到回答,管家有些疑惑地喊。

玉流光转头,柔顺的面部线条显得有些冷淡:“不知道他去哪了。”

玉流光道:“我洗个澡再下去吃饭,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管家:“……好的。”

管家转身下楼。

庄纵跟狗一样跪在他脚边,跪得膝盖都有些酸。他还在回味这个耳光,很香,打在脸上有些清凌凌的刺疼感。

亢奋的情绪始终压不下去,可不能再继续了,庄纵滚动喉结,毫不在意自己低位感的姿态,站起来随意揉了揉膝盖,在流光面前看不出半点少爷性子,“改天我去纹身吧,把你给我写的字永远刻在我身上,这样就不会一洗就没了。”

玉流光踹他,声色冷淡:“你敢。”

庄纵凝视他,笑嘻嘻:“不敢,你不让那我就不做。”小狗就是很听话的。

他准备下楼了,舔了下唇说:“流光,你得跟他们解释一下,你不是裴述的男朋友呀,不然他们都以为我勾引你,撬兄弟墙角呢。”

玉流光:“你不是吗?”

之前他跟蔚池谈的时候,庄纵就不这么说了。

庄纵嘀咕:“那我去解释。”

他说的话还是有分量的。

怕耽搁流光洗澡,庄纵想了一会儿不说什么了。

玉流光道:“记得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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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纵脚步一顿,想起鼻息和口腔间的温度,刚压下去的躁动因子险些又起来了。

他抓抓头发,“好。”

关上门,玉流光走进浴室。

摸到腿心的吻痕时,他蹙眉轻啧一声,搓了两下,更红了。

狗一样,烦。

“……”

*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古怪。

谁都没动筷。

裴述坐在侧边,一直往楼上瞄。

周围没有手语翻译,他打的手语没人能看懂,以至于有些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裴述压了下喉咙,又去摸耳朵,飞快打了个手语,也不管他们能不能看懂,急匆匆起身想去找流光。

椅子刚拉开,一道纤丽的人影就出现在了楼梯口。

是刚洗完澡的流光。

他换了睡衣,因为时间来不及,狼尾发只是短暂地吹了吹,半干不干的状态,有的贴在雪白脸颊边,有的落在后颈。

其实是有些凌乱的黑发。

可是他这样走下来,所有人就只去看他清冷的眼瞳了。

连那凌乱发色,都只是衬得他更出众。

——流光。

裴述看到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和别人他没有共同语言,只有面对流光,他才会频繁打手语。

——怎么这么早洗澡。

——流光,我等你吃饭,你知道吗,他们往我卡里打了五千万,我可以带你去买任何东西了。

玉流光用右手食指点了两下太阳穴,手语中表示知道了的意思。

裴述一看,回复得更起劲了。

一时间,整个客厅在上演一场默剧。

庄建业感觉他们感情还挺好。

管家也这么觉得。

在场所有人中,只有庄纵微微收敛了眉梢的笑。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非常,非常不喜欢。

仿佛流光和裴述是一个世界的,只有他们能听懂对方的话,而所有人都被隔绝在了那个地带外。

可裴述只是一个残废而已。听不见,说不出的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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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纵慢吞吞倒了杯果酒,推给流光,“好喝的,流光。”

一个残废而已,他不需要介意,不需要计较。

一个庄家正统继承人,没必要和一个打黑拳出身的情敌计较。

庄纵面上重新挂起自然的笑。

“不喝。”玉流光扫了眼果酒,手指勾着后颈半干的发丝,平声拒绝道,“果酒我也会有些生理反应,晚上睡不着。”

庄纵啊了声:“怎么连果酒也醉呀,那我替你喝了。”

从这开始,饭桌上的气氛才轻松起来。

本来话题应该聚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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