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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栏边缘。

狂风吹拂,他似乎摇摇欲坠:“妈,你真的要逼疯我吗?就像你逼疯父亲那样。如果你执意如此,明天就会看见我的尸体。”

沈素溪不肯轻易屈服,甚至为此而感到愤怒:“清源!你是在威胁我吗?”

直到她看到沈清源张开手臂,像是一只振臂高飞的鸟。

可是外面风雨大作,他只会跌落万丈深渊。

沈素溪终于感到害怕,小心翼翼靠近说:“你先下来,别吓妈妈。”

“不要过来。”他的声音冰冷,充满威胁,“你知道的,我很少骗你。”

唯一一次,也不过是为求自保,谎称他跟姚映夏是情侣。他那时不过是想要利用这个从天而降的姐姐摆脱困境,没想到会就此深陷。

沈清源向后仰去,抬头看向天空,雨水砸到眼睛里,痛感十分强烈,又像泪水一般不断滑落。在他暗无天日的生活里,姚映夏就是那唯一一抹亮色,如果连她都彻底消失,自己似乎也就没有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沈素溪被他疯狂的行为吓得瘫倒在地,终于彻底妥协:“妈妈答应你,不会再逼你,我发誓!清源,你下来啊,妈妈求你。”

少年终于从围栏上跳下,接过沈素溪的房卡,头也不回的去了二楼。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能隐约看到床上躺了个人。他没敢开灯,慢慢靠近,小声叫着她的名字:“映夏?”

窗外巨大的闪电一闪而过,将室内照亮了一瞬,眼前的景象令他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他看到姚映夏被包裹的像个礼物,各个关节和重点部位都缠绕着白色蝴蝶结绸带,只是没穿衣服。

他伸出手去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想做什么,等到回过神来,壁灯已经被打开。

眼前的景象太过美丽,他都不忍心眨眼,母亲真的给他准备了最好的生日礼物。

姚映夏被那刺眼的灯光照的微微睁眼,与通体雪白不同,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似乎非常难受,眼睛里几乎都要滴出水来。

她睁开眼睛,似乎还认得他,张了张嘴,声音微弱地说:“清源,我好难受。”

如果是旁人这般出现

在他眼前,沈清源相信自己一定会无动于衷,可这是姚映夏,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

眼下是连在梦中都不敢出现的场景。

沈清源很难压下那不受控制的气血翻涌,身体上的炙热和被雨淋湿的衣服就像是来自两个极端的折磨,他终于还是脱掉上衣,靠近了她。

紧随其后悄悄跟随的沈素溪看到眼前的一幕,只觉得天都亮了,此时此刻,她终于不再怀疑儿子的性取向,悄悄帮他带上了门。

“映夏,我送你去医院。”他努力想要继续当个正人君子,并试图找到能够给她穿上的衣物,可这里常年无人居住,衣柜里空空如也。

沈清源又尝试着用床单将她包裹住,可她太热了,手脚不停挣扎,很快那些蝴蝶结绸带都开始错位,变得松松垮垮。

哪怕沈清源没有喝下那杯催/情药,脸也几乎要跟姚映夏一样红了。

他闭着眼乱包一通,用床单将姚映夏包成了粽子,然后试图将她抱起来。

可她软的像一块糯米团,还在不停乱动,沈清源尝试了两次都没能将她抱起,亦或是他内心深处根本不想她得到救治。

很快她细长的腿就突出重围,踢了他一脚,此时姚映夏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沈清源,我都要热死了,你让我透透气。

这一脚踢到了他的小腹,哪怕沈清源的体温已经升高不少,跟她比还是相差甚远,姚映夏的脚又贴了上去:“你身上好凉,好舒服。”

她的脚动来动去,终于踩到了不该踩的东西,似乎觉得这样做很好玩,她不停踩到那个地方:“清源,你藏了什么东西?”

他连眼睛都开始发红,什么正人君子什么继续忍耐什么不会伤害她,此时都被抛之脑后,原来自己根本不需要催/情药。

沈清源脱掉湿漉漉的裤子,终于来到她身边,轻轻抚摸她的脸:“映夏……”

她太渴望这一抹清凉,伸手向他的身上摸去,似乎完全不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

沈清源任她的手在身上肆意游走,仅存的理智终于一点一点彻底坍塌,将她压在了身下:“映夏,对不起。”

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沈长河早就在山庄里的每个房间都装好了隐藏摄像头,此时看到这样精彩的画面,实在想要找人分享。

他从酒柜中取出一支年份非常古老的红酒,带去楼上敲开了沈星川的门:“看你今天心情不好,要不要喝上一杯?”

哥哥到来之前,他已经看了很久的雨,狂风骤作,风雨都变成了倾斜的利剑,几乎就要越过露台,刺到隔绝卧室的落地窗上。

沈星川整个下午都在回味那个吻。

被他困在怀里的小侄女拼命想要挣脱桎梏,却犹如蚍蜉撼树,她的手臂太纤细了,似乎可以被轻易折断,他只稍稍使了些力气,她就只能疼的发颤。

后来沈星川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的嘴唇上,那里足够柔软,气味清甜,只可惜她始终不肯松开牙齿。

原来只要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就可以轻易得到这种快乐,人果然不能放纵自己,一旦得到一星半点,就开始想要更多。

从前他极有耐心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还可以再等她三年五载,如今越发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徒劳无功。

今天更是彻底被她气昏了头,想来之后姚映夏会变本加厉,避他如蛇蝎。从前他都受不了她的无视和疏远,之后肯定更难以承受。

此时此刻。如果不是被暴雨困住,他应该已经在拳馆打拳。

眼下无处宣泄的躁动越积越多,他脑海中全都是逼她就范的方法,身体也随之蠢蠢欲动,想来又会是个不眠之夜。

沈长河递来那杯红酒的时机恰到好处,他没有丝毫犹豫就一饮而尽,这酒的颜色有些像血,味道也非比寻常,似乎透着一股馨甜。

沈星川又递来了酒杯:“大哥,这是什么酒?”

沈长河哑然失笑:“小川,不要贪杯,这酒太烈,你会吃不消。”

当年妹妹说要最厉害的药,他便给了这种。林修远不过喝了半杯,就将素溪折磨的不轻。

可小川还在坚持,沈长河耸了耸肩,他一向都尽可能的满足弟弟的任何要求,今天也不例外,总归受苦的也不是他:“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他又一饮而尽。

算着时间那边差不多已经到了最精彩的时刻,沈长河又倒了一杯放到了弟弟手中,同时给了他一张房卡:“去给你二姐送一杯吧,毕竟今天是清源的生日,也是她的受难日,你姐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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