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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出息,”老沈总道:“有了媳妇忘了娘,你还信不过你妈了。”
沈昱:“大概是遗传。”
老沈总气的故意道:“你想不想知道你妈在跟她谈什么?”
沈昱:“什么?”
老沈总:“我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
老沈总看着沈昱捏着拼图块放在正确的位置上,故意道:“你妈在帮你求婚。”
沈昱哄的一下站起来,脸上都写满了焦急:“你们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她不喜欢别认替她做决定。”更讨厌被人逼迫着做决定。
老沈总满意的翘起唇角,这个儿子从小各方面就优秀,难得看见他也有失态的时候。
“跟你商量,你能做她的主吗?你在她面前,还不是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沈昱:“我跟你不一样,也有硬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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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沈总揶揄道:“是吗?不会就是上回分手的时候硬气了一回,然后就被甩了吧?”
不能说全中,的确是只硬气了一回。
然后就被甩了。
“我跟您是越来越说不着了。”
沈昱心里已经乱了,搁下拼图,大步踩着楼梯往楼上去。
书房的门却从里面开了,唐元元跟在沈太太身后出来,沈昱一双眼睛盯着她,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唐元元和平时一样,清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竟然什么也看不出来,心里怦怦直跳。
一个箭步跨过去,紧张的把人揽在怀里:“不用在意我妈的话,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只想着蛋糕店的事,不想别的。”
沈太太:“!”她都是为了谁啊!
沈太太气的把唐元元拉过来:“呵,我们沈家的规矩,镯子戴上了是不能退回来的,既然他不跟你订婚,认你做个干女儿也算传承。”
沈昱目光顺着唐元元的肩往下,这才看见,她手腕上一只名贵的翡翠镯子,迟钝了三秒,不敢确定的问:“什么、意思?”
沈太太不高兴的哼一声:“唉,我这当妈的,操碎了一片心,要给你们办个订婚仪式,有些人不领情,我只能改成认亲宴了。”
沈昱的唇角翘起来,眉梢上都是惊喜,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唐元元:“真的?”
唐元元点了一下脑袋,本来已经决定在一起了,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沈昱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她妈,“妈咪。”
沈太太不高兴的哼一声,挥挥手,“少来,先跟你媳妇庆祝去吧,最近一个月你就别过来了,元元过来看我就行。”
沈太太又想起来之前让保姆装的东西,递给沈昱:“这些燕窝你带过去,让阿姨每天早上炖一盅,元元还是太瘦了,得多补补。”
“对了,还有这几套四件套,你们那的还是前年的,这是今年的高支棉,回去给换上,床品很私密,还是用当年的好。”
前年的款?
唐元元抓住重点的关键词,这里面似乎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个房子到底是什么时候买的?”
沈昱拿出来抽屉里藏了好几天的对戒,把女士的带到唐元元手上,满意的捧着看,说:“你大一的时候。”
“是,我答应你的时候吗?”
“嗯,”一切都过去了,沈昱云淡风轻的说:“小洋楼离复大太远了,我的时间更充裕,我搬过来最合适。”
唐元元就懂了,难怪这里的装修那么沈昱呢,还能一天就买好。
“都分手了,你还装啊?为什么不给卖了?”
沈昱把另一只戒指给自己戴上,和她的扣在一起,很闪亮,特别满意:“我不认为我们会一直分手。”
“我知道,你迟早会回到我身边。”
他的心愿就这么达成了。
一家高档饭店。
李木鼓着脸颊,直接踹开包厢门,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好笑的看着唐安:“说吧,找你爷爷我什么事?”
唐安两只手指交叠在一起,示意服务生给自己倒酒:“说起来,以前我们是最好的兄弟,怎么你就非要给我姐做狗,对我这么绝情?”
李木:“你给你那富婆老婆也是当狗吗?看谁都像同类?”
“那你应该去屠宰场转转,那里猪狗多。”
“不识相。”唐安冷嗤一声,挥挥手,示意服务生出去,这才道:“今天叫你过来,是要问你一件事。”
“我姐到底从哪里找来的钱?”
最初,唐安是猜测,唐元元拿店铺抵押拿的高利贷或者银行贷款,紧急收购厂子的钱倒也能解释的出来。
可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唐元元能迅速和牛奶巨头合作,以她的身家,人家不可能看的上,肯定有人牵线。
她有钱买报纸的黄金广告,现在还有钱大规模开分店。
现在,他已经砸了大笔的钱,唐元元的店非但没有倒闭的趋势,反而名气越来越大。
他必须要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支持她。
李木气死人不偿命的扯了个邪气的笑:“想知道啊,我就不告诉你。”
“你自己慢慢猜吧。”
“我对你这个吃软饭的实在是吃不下饭,你自己慢慢吃吧。”
要不是为了恶心唐安,李木都懒的过来应他这饭局,看了他的笑话,也没必要再待下去了,李木转过身,大步往外面走。
唐安漫不经心夹着红酒杯轻醒道:“5年前,春城巷前面的柴河弯那里,吴婆子的两万块钱,是你抢的吧?”
李木的脚步顿住,后背升起一股寒意。
唐安满意的看着李木僵住的后背,扯起一丝诡异的笑。
他两只手轻轻的击掌:“我真是不明白,这种事你都肯为我姐做,你说,要是我告诉吴婆子真相,让她去报警指认你们,你和我姐,会不会坐牢?”
“知名蛋糕店创始人,是抢劫犯,你说,这个标题够不够劲爆?”
唐安的每一个字,都似锤子砸在心脏上,嗡嗡嗡。
一瞬间,李木想到很多质问的话。
唐安怎么会知道?
除非,当时的他的确对那两万块动了心思,也想抢钱,所有守在那里。
不对。
他没有任何证据,吴婆子也没有,他们都不能奈何他。
唐安要是有证据,就会直接送去警察局,那他为什么要当面和自己说?
李木忽然想起来,曾经,唐元元就是用随身听让他录毛经理的。
唐安是故意的!
他故意提起来,还扯上唐元元,远在玉城的案子,沪市的警察都不会管。
一定有录音。
李木想通这一点,脚尖转了方向,再回过身,已经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抢劫犯?什么两万块?”
“哦,”他拖长了音调:“你是说,害死你妈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