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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意,却不愿现在就应下,宝珠年纪还小,若明年你榜上有名,那时我再上门去说也有底儿。”

寻常左右邻里相互都有帮衬,两篮子也吃不了,留了自家吃跟做桔子糖樱桃煎的,余下都分给左右邻里了。

能在汴京置下家业的也不是一般人,有人的地方就有世故,这橘子跟樱桃在这时节都是稀奇的水果,邻里间一送,关系更亲近几分,连在内城赁个长久摊子的事儿也打听出一些眉目来。

十一月汴京落了第一场雪,听说今年雪落的算晚了,宝珠不曾见过这样的景象,初时天有些发暗,到中午开始忽然纷纷扬扬的雪花就开始往下掉了。

宝珠宝瑢都出来看,口中感叹真是一场好大的雪,不到半个时辰,屋顶房檐已经白了一片。院里幽香,却不知院里红梅什么时候已经打了花苞。

江南难见大雪,年年顶多落一层白,再想厚些是不大能够的,宝珠将炉子搬到檐下煮茶,竹椅上垫了软垫,喝茶赏雪倒也悠闲。

码头船停以后,天一日冷过一日,甄家食摊隔一日才去摆一回,再贪吃的饕餮都不爱出门了,本就是怕冷的人,早起推车去摆摊宝珠都觉得是在上刑。

宝珠一直想着冬天换个地儿再支一个

摊,码头那儿等开春冰化了再去,如今人都趁手,分两处摆摊也使得。

上回打听到摊位有了准信。正是巷子里有一户姓张的人家,与甄家向来交好,这位张婶子的侄儿在街道司,打听到州桥街有几个摊子年后要空出来。

宝珠给张婶子倒了桔子糖冲的茶汤,

“我已帮你说过了,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你叫你家大哥去问,只说是我让去的,我那侄儿知晓。”

宝珠一番感谢自不必提,另又备了厚礼送与那张家,又叫大哥提了礼私下送把张家侄儿。

张家侄儿带兄妹俩找了街道司主官,二人跑了几趟,好话一箩筐,上下都打点过,等到腊月摊位一事才彻底定下来了,只等着年后便能去摆摊了。 W?a?n?g?址?f?a?B?u?y?e?í????ǔ???é?n???????????????????

原先的摊主说要摆到年底,这几日人还在,宝珠去瞧过,这位摊主也是卖吃食的。

集市里头竞争太大,摊费又高,做不下去便要亏钱,摊贩们都使出看家本领来揽客,摊上各式彩旗挂的花里胡哨,宝珠顺道看了一圈,这一片卖什么新鲜吃食的都有,卖小吃卖香饮的最多,年下有几个摊子改卖炒货,还有那卖孩童玩具稀奇水果的。

州桥街市里头摊贩都是有专门的位置,摊贩们整齐划一,各自在自家位置上揽客。

自打解了宵禁,废了坊市推了市垣以后,只要临街都能做小生意,先前过节时宝珠来摆都是找临时的摊位挤一挤,即便位置不大好,逢上过节都能赚一笔。

人人都能摆摊做生意,这固定的摊位就格外吃香。宝珠看过的位子虽不是十分好,但好歹是固定的摊位,已经很是不错了,若非能有些门路,只能起早摸黑去抢位置。

只是这摊位每月单是摊费便要交出去五贯,再有些杂费七七八八加起来也有一贯钱,比外城偏僻些的小铺面租钱还多些。好处是这儿不必担心人家来抢位置,或有纠纷只要寻街道司的官差就能分说。

宝珠少有这样清闲逛街的机会,同宝瑢二人从集市里头出来,往州桥去,桥边有相面算卦的摊子,上头挂着算命的大字,年下许是喜事多,竟也不少人拿着八字排队等先生算卦。

姊妹俩今儿不光是来看摊子,也是准备进瓦舍去瞧傀儡戏,宝珠早想看了,只是事多抽不开身,今儿得闲自然去看稀奇。

宝瑢熟门熟路,带着宝珠过了州桥,往最大的桑家瓦子去。瓦舍极大,不光搭了许多表演的台子,还有支了许多棚子,里头多是些奇珍异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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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戏瞧的人极多,宝珠不敢进去挤,花了银子坐到二楼,点了两盏茶两碟点心,看底下的戏倒是一览无余。

细丝弦牵着傀儡,演的是包公断案,如今瓦子里演的戏多是民间杂谈或是衙门里有名的案子,稍作改编而来,凡是带上真实案件改编,就更叫百姓看得入迷了。

年下大相国寺还要再开一回交易,姊妹俩商量过便打算等到日子一道去瞧瞧。

中午在瓦舍里头随便吃了些垫个肚儿,一整日下来才将这瓦舍逛个大概,出来过后没忘了今儿是带着活儿来的。

家里一架推车一架板车,既要去州桥市摆摊,那板车就有些不够看了,还得去铺子里打一副好推车,灶也要新砌。

来回几趟,掌柜的已是熟人了,说笑着给宝珠免了零头,她要得急,付过定钱掌柜的拍着胸口说年前包管能造好,叫她只肖回去等着伙计送上门就行。

到家天都要黑了,寒冬腊月里田里没活儿,阿忠空出闲,送了许多鱼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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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回来的不单阿忠一个人,跟他后头做活的蒋实也一道来了,阿忠腿脚不大好,几百斤鱼他一人不好照看,带上蒋实二人一路也能有个照应。

上回阿忠送豆家来,家里特地给他配了一架骡子车,天冷河面结冰,船都不走了,二人是一道赶车回来的。

霜冻以后田地都冻硬实了,地里没了活儿,刚好得空从塘里起鱼,水患那时鱼虽跑了一些,但塘里还有不少,今年将大鱼捞起来明年开春好再放鱼苗下去。

除了捞出来的鱼,还从泥里挖出许多黄鳝泥鳅,这玩意儿经活,用桶养了连着赶了这几日路,桶里黄鳝泥鳅都还是活的。

许州虽远,但现下天冷了,篮子里头又搁了敲碎的冰块,这一路鱼还算新鲜。

塘里多的还是鲢鱼鲫鱼,也有些鲤鱼,上回带家来的咸鱼干还剩不少,这些鱼也就是吃个新鲜不必再留着腌晒,留了些自家吃,又给姑母家里送了些,余下想着挑出去走街串巷的卖了。

年下祭祖宴席都要用鱼,这几日鱼行里鱼肉都在涨价,连咸鱼都贵了几文钱。

阿忠拉了鱼回来巷子里人也瞧见了,一个二个都来问,一斤比鱼行里头便宜几文,瞧着也还新鲜,大哥打秤宝珠收钱,一家来买上几条筐子里鱼就卖的差不多了。

等巷子里邻居各自都买过,还余下四篮子,这活儿便落到阿忠与大哥头上,他二人一人挑了两篮子沿街巷叫卖,蒋实没来过汴京,也跟在后头瞧热闹。

中午用鲫鱼烧了一锅鱼汤,留了一碗鱼汤放了一下午,现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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