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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是求饶。

“郎君,今日我要回娘家。”

谢执砚明知故问:“所以?”

“若是留下印子,家中妹妹看到不好。”盛菩珠红着脸解释。

谢执砚伸手,手背在她白皙的脖颈肌肤贴了贴,假意体贴问:“夫人不也说过,留了印子,就是夫妻恩爱的表现。”

夫妻恩爱的表现?

表现个鬼啊。

盛菩珠感觉整个后腰都麻了,在家中和妹妹们玩闹的话,也不知他从何处听来。

“郎君莫要胡说。”硬着头皮反驳,她可不想承认之前的胡言乱语。

谢执砚今日明显对任何事都很宽容,他放她起身,亲自拿起春凳上已经提前搭配好的衣裳鞋袜。

杜嬷嬷听见起身的动静,本要进屋伺候,没想到才绕过屏风就看见谢氏这位最风光霁月的郎君,正蹲在地上,亲自给她家娘子穿鞋。

老天爷。

杜嬷嬷大气也不敢喘,飘魂一样飘出去。

盛菩珠不敢看他,视线又悄悄落在,他可以将她完全包裹的长指上。

她比谁都清楚,这是一双修长、有力,在某种特定的情事上,能掌控她所有情绪的手。

第67章

“锦袜在鞋子里,你……快些。”

盛菩珠拥着锦被坐在床沿,衣襟松松,露出一截泛红的颈子。

晨间的光线太好,就连她耳尖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偏那耳垂昨夜被咬得狠,此时泛着透明的粉,像两颗颤颤巍巍的樱桃,只要稍稍一含,便能流出汁液。

谢执砚闻言抬眸,目光在她绯红的耳尖转了一圈,伸手抚了抚,明知故问:“怎么如此烫?”

盛菩珠抿唇不答,但脸颊上的红润更盛。

晨光倾泻满室,柔柔的亮色,落在她不施粉黛的小脸上,颜如朝霞映雪,诱出的是独属于眼前男人无端的占有欲。

谢执砚耐性极好,他半跪在脚踏上,指尖勾着雪白的绫罗锦袜,执起玉足,轻轻放在膝上。

“嘶……”

脚踝被握住刹那,盛菩珠足尖蜷缩紧绷,水汽倏地浮上眼眶。

昨夜耳鬓厮磨,被他压着深尝的余韵,蓦地从身体里泛出来,特别是脚踝侧面被咬出的牙印,像是他唇舌的热,还留在那一片薄而白的肌肤上,挥之不去。

“别碰那里。”盛菩珠终于忍不住出声,嗓音还带着晨起的甜软。

“太娇了。”

谢执砚托着那还没他巴掌大的玉足,低头在齿痕上吹了吹,本就脆弱可怜的雪肤,经他一碰,粗粝的拇指抵在齿痕上,很轻的按了按。

虽不重,却像把她摁得像是要散掉。

一动也不敢动,骨子里积蓄的松懈,摇摇欲坠。

身体轻轻一抖,根本受不住他看似无意的撩拨,盛菩珠双手撑着榻朝后缩了缩。

“下次,我注意些。”

谢执砚贴近她,温煦文雅的外表,斯文清冷,说的却是最放荡不羁的言语。

“还有下次?”

盛菩珠声音不由高了些,泛着水光的眼睛懵了一瞬,忽然就恼了,彻底没忍住脾性,挣出一只脚,踹在谢执砚肩头。

这一下,两个人都愣住。

盛菩珠心虚,也知自己方才有些过了,自是不敢看他。

谢执砚抬眸,直视默不作声的妻子,似笑非笑:“昨夜夫人,不也同样‘咬’得重,都舍不得松开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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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怎么就恼了呢。”

“夫人可不能如此薄情,用完便弃之。”

“我没有。”盛菩珠反驳道。

谢执砚望着她泛红的杏眸,眼神深晦,掌心顺着纤细的小腿,一寸一寸上滑,然后停住。

“夫人昨夜,明明……”他声音顿住,意有所指,霁月风光的眉眼下是薄情的唇,就连那点微妙的弧度,都好似蕴藏着千万种优雅。

“喜爱至、深……”这四个字,像是滚着灼意,坚定而温柔。

啊!

他在说什么。

这是温润如玉的郎君能说的虎狼之词!

盛菩珠听见这话,脑子里轰的一声,本就热的脸颊

像是被火烧过,被他握紧的脚踝,像是要被烫得坏掉。

男人的视线落下,很重,像是有实质,就算隔着衣裳,也是难以忽视浓烈,只会叫她想起昨夜的失态,被他逼着,连话都说不完整,只会一个劲地低泣。

最后,他简直是坏透了,一点一点地给,就像黑夜没有尽头,她也永远得不到。

盛菩珠被他喊了一夜的“珍珠”,直到崩溃的边缘,她完全没了矜持,软着声音求他。

谢执砚是慈悲的,但也同样残忍,他对她向来“大方慷慨”。

既然给出去,自然不能浪费,就算饱到根本吃不下。

昨夜种种,越是回避,就记得越清晰。

“你简直是……”

盛菩珠仰起头,她睁着湿漉漉的眸子直瞪他,声音还透着几分哑。

“简直是什么?”谢执砚低笑一声,自问自答,“是不知餍足的混账吗?”

他眼底浮出笑意,语调慢而缓,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愉悦:“夫人,不是很喜欢?”

盛菩珠不想承认,甚至觉得,谢执砚就是要逼着她认同那样的话。

虽然从一开始不太能接受他的凶狠,但她无法否认自己得到了满足,在某种特定时刻,当情绪失控到极致,愉悦和汗水交织,连灵魂都在低吟颤抖,想要更多。

但这种感觉,她无法言说,更难以启齿。

只要想到,双膝不自觉地并紧,像是身体在渴求,清透无垢的杏眼,盛满了水光。

谢执砚指尖挑高她的下巴,拇指在嫣红饱满的唇珠上重重一碾,无声笑起来。

“我说的是这儿咬得紧。”

“夫人,是想哪里去了?”

“难不成,夫人想的是……”谢执砚凝了她片刻,眼中更是露出一些狡黠。

盛菩珠心口怦怦直跳,慌忙挪动身体去捂男人的嘴,就算是她想错了,也不能让他这样如此直白地讲出来。

鼻息滚烫,湿滑的舌尖擦过她掌心上的软肉,谢执砚伸看不清思绪的漆眸,沉静幽深,像是要把她变成珍珠,衔在锋利的獠牙上。

“我没有乱想,您不要误会。”

“郎君昨夜闹得实在荒唐,竟过分纵欲,不知节制。”

谢执砚低哑一笑,忽地抬手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到怀里:“好,我都听夫人的。”

他应得轻松利落,表情上却是没有半分要改的意思。

脚踏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何况还要抱着她。

以至于他只能屈起一条长腿,坐得勉强,明明不算端方的姿态,可他实在是生得高大,挺阔的肩背,随意搁在榻沿的手。

一切看似漫不经心,偏偏闲适又慵懒。

这是她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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