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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受一场折磨,他图什么?就不能待到神魂自己回归本体?”
“大师姐,这你就不懂了。”
“不解风情的老太婆是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这不是问你么。”大师姐酸溜溜地道。
“小师弟这是怕了。”
“怕什么?”大师姐不解,“你不是说那位苏姑娘人很好么?”
“他不是怕筱圆妹妹,是怕他自己,他是怕自己这样下去要栽,拼命垂死挣扎呢!”
大师姐想了想:“这种事旁人插不上手,终究要看他自己,让他自己想清楚吧。”
“想清楚什么呀!”三师姐“啧”了一声,“已经栽啦!”
“……那你还给他改阵法,他临到头反悔怎么办?”
“他当然会反悔,”三师姐幸灾乐祸,“是他叫我改的阵、解的契,我只是照他说的做,我有什么错。他坑得我鸡飞蛋打,我不给他下点东西就算仁至义尽了。”
“罢了,”大师姐道,“让他回去一趟,看清楚自己的心意也好。”
顿了顿:“说了半天,那苏姑娘那边,到底是什么意思?”
三师姐一听,乐得捶床:“哈哈哈,人家姑娘还不知道他是个真人呢!别看妹妹现在护着他,把他当个宝,要是哪天知道他一直在骗她,又有一场好戏看!”
大师姐:“……那看来还有得磨。”
……
傅停云想通了,下定了决心,剩下几日顺其自然,不作无谓的抗争,该放纵时便放纵。
可是究竟如何放纵,他其实没什么章程。
按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规律,苏筱圆今晚的梦应该比平日更精彩纷呈。
傅停云入睡时做好了被她拖入奇怪梦境的准备,谁知她偏偏一夜无梦。
一人一傀相安无事地睡了一夜。
傅停云醒时天还未亮,他愕然发现自己竟如凡人一般睡了一整夜。
心里莫名有些空,像吃了个没馅的包子。
早膳就蒸几笼包子吧,可以做小一些,调四种馅,两种甜的两种咸的,按她的胃口各尝半个就差不多了。
趁着时候早还可以去趟浣花岛,采些灵果来煮茶……
傅停云蹙眉,在这少女身边待久了,他的想法好像也越来越烟火气了。
三师姐说傀儡人会受主人的性格影响,当然是瞎编的鬼话,但是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朝夕相处,受其影响却是在所难免的。
好在快要走了,再影响又能如何。
傅停云将心中莫名的一点不安驱散,拿起苏筱圆自己编的小竹篮,轻轻推开门,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采回带露的灵果,和上好的灵茶一起煮上,包子上笼,天也破晓了。
傅停云感觉到苏筱圆醒了,推门进去,发现她坐在床沿上,一条腿屈起,挠着脚踝内侧。
“这是什么?”傅停云看着雪白肌肤上一块大大的红色肿包。
“蚊子包,昨晚在院子里等你沐浴,被咬了好几个呢!”大约是刚醒的缘故,少女的声音微哑,带着点鼻音,有点像撒娇。
她松开脚踝,把腿转过来,给他看小腿肚:“这里也有。”
又抬起胳膊给他看,左臂内侧靠近腋下有一个,右手手腕上也有一个:“这里、这里。”
接着仰起脖颈,给他看靠近锁骨的地方粉色的鼓起:“还有这里,好多!”
修仙界的蚊子可能也练什么功法,比现实中的蚊子更毒,昨晚还好,睡了一觉起来发现都肿成了大包。
傅停云从来没有这样的困扰,因为修为的缘故,蛇虫鼠蚁见了他都躲开八丈远,昨晚她去院子里等,他自然也没想到。
“抱歉,我洗得太久了。”
“不怪你不怪你,”苏筱圆忙道,“你是傀儡人,想不到这些的。去年蚊子更多,今年已经少了很多,至少屋子里没有呢。明天去买点驱蚊的草药就是了。”
她一边说一边挨个挠着蚊子包,只是越挠越痒,越痒越忍不住去挠。
红红的抓痕在雪白肌肤上格外显眼。
傅停云喉结动了动,鬼使神差道:“我可以替你止痒。”
“真的吗?”苏筱圆求之不得,“快点快点,真的好难受……怎么弄呀?”
傅停云走到床边,跪坐下来,轻轻握住她的脚踝。
苏筱圆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要把脚抽回去。
傀儡人本来虚握的手指陡然收紧,牢牢地箍住:“别乱动。”
不由分说地抬起她的腿。
苏筱圆惊呼了一声,失去平衡,上半身仰倒在床上:“等等等等傅停云,你这是干嘛?”
傀儡人无辜地蹙了蹙眉:“替你解痒。我的体ye可以治伤,也可以解毒。”
说着将她的腿拉近自己的脸,偏过头。
在她震惊的目光中,他毫不犹豫、公事公办地将唇贴了上去,在她红肿的肌肤上来回轻舔了几下。
很快,另一种痒代替了肌肤表面的痒。
“好了好了,傅停云,已经不痒了……”
苏筱圆耳边嗡嗡作响,浑身颤栗,眼角渗出了泪,说不上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难*受。
眼前这一幕莫名与某一晚的荒唐梦境重合,让她没什么底气强硬地制止傀儡人。
愣怔之间,傅停云握着她脚踝,将她翻转过来,看着她的小腿肚:“这里也有一块。”
而且她真的想制止吗?温热潮湿的唇舌扫过肌肤的感觉无法忽略,除了尴尬和羞耻,还有……
舒服和刺激。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冲击。
本该强硬阻止的,她却自欺欺人地拉过被子盖住脸,由着他处理完腿肚那块,又找到膝窝里的一颗。
好在再往上有睡裤遮着,没有被蚊子咬到。
傀儡人终于松开她脚踝的时候,苏筱圆的理智终于回来了。
她挣扎着坐起身:“傅停云!你不能这样!”
傀儡人站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能怎样?”
不知是不是背光的缘故,他的眸色有点沉暗,苏筱圆心脏怦怦乱跳,不敢与他对视,总觉得看久了会被那双无机质的眼睛吸进去。
“你不能突然就……”苏筱圆想说得委婉点,可又怕傀儡人简单的脑回路理解不了,只好直说,“不能突然舔我!”
傅停云看着少女胸膛急剧起伏,浑身的肌肤染成了海天之间霞光的颜色,惊惶失措的眼睛里泛着水光。
又吓到她了,他心想,可是丝毫不觉愧疚,阴暗卑劣的愉悦丝丝缕缕地从心底渗出来,让他像三伏天饮冰水一样舒爽。
他偏了偏头,微露困惑:“是为了解痒,有何不可?”
苏筱圆一时间也被问懵了。
对啊,为什么不行,她买他回来就是做那种事的,要做的事可比舔个蚊子包过分多了。
想到自己还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