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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绝色美人,但慕容徽此刻心中却生出了一个念想——她的容色真是令人惊艳。

“姘头是吧?”慕容徽的拇指顺着她脖子上青色的血管,缓缓挪动到她的锁骨上,然后划过锁骨的时候将她肩头的衣裳挑落,悬挂红肚兜的红色带子紧紧贴着她雪白的皮肤,她下意识后缩。

慕容徽戏谑地道:“这都不敢,还有什么资格做朕的姘头?”

谢鸢被他的态度激怒,心里拿定主意,明天杀他之前,她必须好好玩玩他。

玩够了再杀。

她抵着慕容徽的指尖朝他靠近,来到慕容徽耳边,“这里人多,若是动静闹大了,周围的人都会知道。”

“方才路过的那片石榴林隐蔽,适合你我行事,陛下记得来找奴婢。”

慕容徽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脂粉香气,轻笑,“拖延时间?”

“陛下不信?”

谢鸢笑了一下,伸手捋起头发,在身后轻轻一扯,肚兜带子就这样散了。

她眼里带着笑意,就这样笑盈盈地将自己穿了一整天的贴身肚兜叠好,整整齐齐地放在慕容徽的手中。

“此为信物,陛下可要收好了,明日奴婢要将这东西收回。”

话罢,她伸手环住慕容徽,就在她触碰到慕容徽腰间的时候,慕容徽宛如触电般颤抖,“你做什么?”

谢鸢扯开了慕容徽的衣带,道:“礼尚往来,陛下担心奴婢不赴约,奴婢当然也担心陛下不来,让奴婢空等。”

“这个东西,明天奴婢再还你。”

她起身收拾衣裳,然后整理散乱的头发,因为头发太散,她没办法单手整理,只好咬住慕容徽的腰带。

看着她的红唇抿住金丝龙纹的腰带,慕容徽觉得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将要粉碎。

喉咙干渴得厉害,慕容徽咬穿嘴唇,任凭鲜血流淌入喉,方能暂时解渴。

谢鸢雪白的小腿从软榻上收回裙下,她站起身来,簪子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她干脆大张旗鼓地用慕容徽的腰带束发,绑了一个高马尾,一丝鬓发贴着她的皮肤,落在她的嘴角,拉长了她的微笑唇。

“陛下,君子一诺,千金不换,千万不要失约,也不要……带旁人。”

从帐内出去后,谢鸢笑容收敛,而帐内的慕容徽盯着手中艳红的肚兜,五指收拢,神色冷凝。

……

笼子中传来一声虎鸣,看到来人的时候猛地扑过来,一头撞在了铁笼上,传来剧烈的撞击声。

果然是万兽之王,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贺兰初还是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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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礼道:“别怕,阿初,这笼子足够结实,它跑不出来的。”

贺兰初捂着胸口长松了口气。

燕国的春蒐到底要比楚国那群文士过家家似的花架子强,鲜卑人的先祖居住在草原上,常年与猛虎、野狼为伴,鲜卑人比汉人要骁勇善战多了。

所以慕容徽特地让人从北方抓了一批猛兽,运过来给鲜卑贵族春蒐助兴。

这只猛虎便是其中之一。

贺兰初问道:“这……这东西放到猎场上,真的不会伤人吗?”

贺兰礼道:“也就只是看起来可怕,能吓吓人而已。”

“陛下已经命人已经提前将他喂饱,若是不主动伤他,见了人也就只会躲,不会伤人,何况四周巡逻守卫都在,他要是真敢有动作,守卫立刻就能灭了他!”

听到这话,贺兰初心中最后一点迟疑,也放了下来。

……

春蒐第一天,众人并没有去猎场,也就只是扎营罢了。

谢鸢回来的时候,谢崚一眼就看到了她头上的发带,无语到根本说不出话来。

金丝龙纹,这玩意除了她爹,连她都不敢用。

谢崚不算小孩子了,看到这东西出现在谢鸢头上,就跟看到她娘的赤色鸳鸯肚兜挂在她爹裤带上没什么分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爹当真想要做个风流鬼,死在她娘的裙下。

不过谢崚没有点穿,只是让人给谢鸢送些膏药,治疗脚伤。

当夜,谢崚观察到王伦假扮的大夫到帐中来了一次。

王伦是给谢鸢带来暗卫具体埋伏的位置。

谢崚不知道王伦和谢鸢说了什么,但她知道王伦在,楚国那边肯定安排了人接谢鸢,谢崚没必要再另外派人护送谢鸢,只要保证谢鸢能够成功离开就好了。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

慕容徽顶着大太阳在高台上进行了一段长长的讲话,从私库里拿出了宝剑和玉弓做彩头,勉励燕国的青年们激流勇进,争夺第一,然后就退下去了。

慕容徽这种身份的人,就算去猎场,也不过只是走个过场,不会真的和下面的人去挣什么。

他转头就回到了主帐,脑海中又浮现出了谢鸢的话。

谢鸢的约定,就在此刻。

去,还是不去?

慕容徽心想,他才不会去赴那女人约,她算什么东西,居然真的敢将他当成是姘头,她凭什么让他听话?

心是这么想的,但是他回到帐中后,却是径直走到了自己的床榻上,掀开玉枕,盯着那抹刺眼的红色。

他昨夜,捏着这个脏物,好似烫手山芋,想找个地方放下,又害怕被人看见,想烧了,又动不了手,一直捏着,等到睡觉的时候,将它藏在了枕下。

就在这时候,他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清脆声音,“父皇!”

慕容徽猛地转身,急忙将东西放到袖子底下,绕过屏风出来,见谢崚站在帐内,有些慌忙道:“怎么进来不说一声?”

他生怕谢崚看见了什么,幸好刚才他背对着谢崚。

谢崚瞪眼:“你昨天进我帐的时候有先提前告知我吗?”

慕容徽:“……”

沉默片刻,他又问:“不是说要压别人一头吗,为什么不去猎场?”

“现在不是饭点吗?吃了再去也可以呀。”

谢崚说道:“方才路过这里的时候,闻到了厨娘在给父皇烤羊腿,我饿了,过来蹭点吃的,父皇别小气,分我一些呗。”

慕容徽看着她,温和地笑着,“小馋猫,行,分你就分你,吃饱了再上猎场。”

与其去找那个女人行苟且之事,倒不如陪女儿吃饭,培养父女感情。

侍从很快将烤得软烂的羊腿端上桌,配上刚刚做好的皮薄酥脆的烧饼和一壶烈酒,简直就是不可多得的人间美味。

谢崚抓起肉大快朵颐,眼角瞟着对面的慕容徽。

慕容徽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他凝视着谢崚的眉眼,忽而觉得那女人的眉眼和她有几分相似,不由得问道:“对了,你身边的那个留芳的,你没带着她一起?”

谢崚说道:“她说昨天我为她采的榴花好看,想要回石榴林去看看有没有花苞,采几朵给我圈个花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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