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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强。

她在鱼缸前?看入了迷, “这是什么品种?”

“光体玛利亚, ”蒋煜说。

“天然发?光?”

“应该是吧。方序给的,他陪家里老人逛了一趟花鸟市场, 买多了没地方养,就送我这儿来了。”

他为了试领带,换了件黑色衬衣。

叶之?一低头看鱼,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垂在她耳朵旁边, 时不?时轻轻从皮肤上扫过,有点痒。

她转身才发?现蒋煜根本没把领带系好,只是搭在脖子上, 一边垂得?很长,另一边末端只堪堪压在衣领下,多走几步就会掉到地上。

刚才他进屋后先洗手洗脸,只用毛巾随便擦了擦,额角的短发?还留有水珠。

她怀里还抱着一束花,他被花挤得?后退,顺势坐到沙发?扶手上。

蒋煜整个人是极为松弛的状态,左腿舒展,伸到了她拖鞋旁,脚尖轻轻蹭她的脚踝,脖颈上仰,唇角上扬,眼睛亮晶晶的。

他的意图不?言而喻。

叶之?一摊手,“我不?会。”

蒋煜拿过她怀里的玫瑰花,随手放到一边,不?紧不?慢地问:“大三暑假,我给我堂哥当伴郎,试正?装那天是谁给我系的领带?”

“那天本来就是现学的,过去这么多年,我早忘了。”

“今天也可以现学,我们有很多时间。”

谁会在情人节的晚上打扰朋友呢?

蒋煜握住叶之?一的手腕,牵着她走向他,站在他两腿之?间,“看好了,好学生学不?会旧技能?就是不?认真。”

他勾起领带的两端,先演示一遍,然后拆开领结,朝她抬了下下巴,意思?是轮到她展示学习成果了。

叶之?一在店里摸过布料,手感软滑,灯光下有光泽感,好看,但其实不?太好打结。

领带在他手里格外听话,到她这儿就很难对付,缠缠绕绕,以为这次可以了,结果马上就散开。

于是她距离他越来越近,眉头蹙起,手上的动作逐渐带了点脾气。

她的手指从他喉结蹭过,一次又一次。

蒋煜落在她脸上的目光随之?变暗,呼吸加重,他怀疑自己?最近见?她的频率太高了,才会这么容易被撩拨。

“在脖子上打不?好结,不?如换个地方绑。”

这人说话语调一本正?经?,然而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叶之?一对上他情愫浓稠的目光,在他凑过来想亲她的时候,扯掉领带,覆在他眼睛上。

她双手绕到他的脑袋后面?,灵活地打了个结。

“确实,”她表示赞同。

蒋煜:“……”

他真没这个想法。

鼻梁又高又挺,领带不?能?完全贴合面?部,亮光从缝隙钻进去,导致他的视线是受阻的,但又不?是黑漆漆一片。

他还能?隐隐约约看到她的身影。

“药箱在哪里?”叶之?一问。

蒋煜的手背上有几道细长的划伤。

左桉的事必须得?当成正?事办,电话里不?方便提,他昨晚还是回了一趟家,早上帮家里修剪阳台的花花草草,没戴手套,被枝条和花刺划伤,轻度皮外伤很快就会自然愈合,最近也没排手术,连创可贴都不?贴。

“在我房间里,”蒋煜的声音很低,“我把领带摘了。”

叶之?一说:“不?行。”

蒋煜刚碰到领带的手又放下了,听着她的脚步声,躁动的心莫名平静了下来,他这几年缺失的生活仿佛就应该是现在这样,如果当初求婚顺利,他们可能?早就结婚了。

在叶之?一进卧室的这两分钟里,蒋煜记起来他上一次头痛吃药是什么时候,但仍然没有告诉她,药箱具体的位置,也没有说话。

他在想,她会不?会看到床头柜里的那枚戒指……

等南川大学医学院开学,蒋煜每周都要去学校上课,他自己?做课件,卧室书桌上摊开放着一本厚厚的专业课教材,他白天坐在这里看过。

药箱靠墙放着,盖子上摞了一叠打印的论文。

叶之一没动他的资料,只把药箱拿出来,在里面?找到一支软膏。

“等会儿还得?洗澡,”蒋煜低低地笑了一声。

“留疤很好看?”

“好不?好看另说,能让你心疼我一下倒是挺值的。”

叶之一没好气地推他,蒋煜顺势拽着她往后倒,他倒在沙发?上,她摔在他怀里。

药膏掉到地毯上,被散落的衣服盖住,没人还有精力去捡。

原本遮住蒋煜眼睛的领带不?知何时到了叶之?一的腕上,他的系法和她不?一样,不?勒皮肤,但因为交叉着多缠了几圈,再加上有技巧,她怎么都挣脱不?开。

耳朵红了,脸也红了。

眼角潮湿泛红,瞪人没什么威慑力。

蒋煜轻拍她的小腿,“骑上来。”

叶之?一真想扇他,然而她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咬他一口解气。

他闷声低笑。

“快点解开,”她小声催促。

他闭着眼,嗓音慵懒:“你又不?会系领结。”

“我会绑你!”

“哦,嗯,拭目以待。”

蒋煜把人捞起来,目光缠绵地抚过她的眉眼,抬手将她汗湿的碎发?顺到耳后,手指从她后背往下,勾住领带轻轻拉扯,但没有要解开的意思?。

他似是无意问起:“你在哪儿找到的药箱?”

“书桌上。”

“床头柜……”

“床头柜怎么了?”

“没什么。”

叶之?一没有看见?蒋煜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她坐在他腿上,手使不?上劲儿,很没有安全感,也很……很羞耻。

他捏住她的手腕,稍微用点力,她就会挺起身体,往他嘴边送。

“蒋煜……”她咬着唇,声音是艰难从齿间挤出来的。

蒋煜在忙。

他的脸埋在温软里,沙哑地应了一声,“嗯?”

她骂他:“你变态。”

他笑得?肩膀都在抖,过了一会儿才仰起头,亲她的锁骨,一路往上,轻咬她的下巴,一副无赖的模样,“我怎么了?”

空气又湿又烫,叶之?一坚持不?住,无力地倒在他肩上。

他就喜欢在这种时候烦她。

“叶小鱼,你是不?是有点太瘦了?忙起来就不?吃饭,好不?容易休息,又总是从早睡到晚,生活习惯非常不?健康,比小孩还难管。我给你挂个号,你去医院做个全面?体检。”

她没理他。

呼吸带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低低的,弱弱的,热热的,就在他耳边。

蒋煜扶着她的腰,“这次总不?是因为恶心哭吧?”

“去死,”她恼羞成怒。

衬衣皱巴巴的,蒋煜拎在手里抖了抖,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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