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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会来得那么快。
她微微握起粉拳，然后问道：“为什么问这个？”
“你先别管。”
唐瑶拒绝回答，睁大一双宝石般的美丽眸子，看着唐薰，满怀期待：“你会怎么想？”
“不怎么想。”
唐薰移开目光，垂下眼帘：“所以是谁亲你了？”
“……不是。”
唐瑶闻言一愣，然后摇头：“不是别人。”
唐薰睫毛微微颤动：“你？”
“嗯。”
唐瑶犹豫片刻，鬼使神差般道：“我或许是当成玩闹了，但过后对方似乎很介意……”
“所以你来问我？”
“对啊，你不也是女生吗？”
“我确实是……等等，女生？”
唐薰猛地转回头来，微微瞪大美眸，看着自己的姐姐。
唐瑶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看着唐薰：“不然呢？我亲别的男的？我疯了吗？”
“……”
唐薰看着自己的姐姐，想起了这段时间的猜测，微微一怔。
不会真的是……
她有些出神。
“薰？”
看到唐薰久久没回过神来。
唐瑶伸手按着她的肩膀，轻轻晃了晃她。
唐薰猛地惊醒，目光重新落在自己姐姐那绝美的脸蛋上，恢复成了以往的清冷模样：“你亲别人？”
唐瑶虚心请教：“嗯，你说对方会介意吗？我该怎么道歉？”
“……”
唐薰闻言，沉默了许久，然后望向眼前美丽动人的姐姐，忽然前倾，亲了她一口。
“嗯？你亲我干什么？”
唐瑶怔愣片刻，然后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唇，有些奇怪地看向妹妹。
唐薰反问道：“你会介意吗？”
“额……”
“你这样的人，只要是朋友，对方取向也正常，谁会介意啊，笨蛋。”
唐薰最后留下一句话，直接跳下床，穿上拖鞋跑掉了。
转身的瞬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唐瑶看到自己的妹妹耳根似乎变得超级红。
不过很快。
唐瑶就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刚刚唐薰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对方只要取向正常，根本就不可能介意。
原来如此啊。
她目送唐薰离开，然后直接往后一倒，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所以，应该没问题？
……
虽然从唐薰这里听到了答案，第二天唐瑶就准备去找黎雪了。
但很可惜，Avalon事情实在太多了，这又凑巧碰上了《斗牌》和FGO的联动活动即将面世。
所以接下来几天，两人都没能凑到一起，稍微聊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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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时间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日子就在忙碌中，慢慢走掉了。
而等唐瑶回过神来。
FGO的联动活动，以及《暗夜之谕》的公测之日，就要到来了。
第197章 木已成舟
3月19号。
《暗夜之谕》即将上线。
季福良看着最后定格在四十万的预约人数，缓缓松了口气。
终于是坚持到这里了。
说实话。
Avalon给的压力不小。
随着他们开始宣发，季福良一开始没有联运，不用分钱的喜悦就荡然无存了。
没办法。
ANF实在是太适合宣发二次元游戏了！随随便便发个宣发视频！他妈的就百万播放量！讨论人数更是夸张。
而《暗夜之谕》呢？花了那么多钱，找了那么多渠道，曝光率却才堪堪有他们一个视频那么多。
这就更别说后续了。
他们的游戏在ANF上，到处都是夸赞，随随便便发些东西都是夸声一片。
自己这边呢，先质疑再质疑。
如果只是FGO的玩家质疑就算了，他妈的一些不明真相的玩家也质疑，说这什么破游戏……
季福良都快气死了，可又不能不捏着鼻子继续宣发。
因为季节科技本身并不大，并没有自身渠道，只能借助那些外部渠道，而现在二次元游戏最大的外部渠道，似乎就是ANF。
那他都这样骑脸FGO了，这渠道肯定是不用想的，
他只能去其他当初ANF也投放过广告的渠道，简单来说就是……既然游戏都模仿了，那宣发模仿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当初fate/zero聚拢了一大批读者。
他们没办法复刻，二次元相关的社区吧，到处都是FGO玩家，唐瑶那句狗同行加上炸裂的宣传片，让不少手游玩家都意识到不对劲，大多都不太待见《暗夜之谕》了。
不是二次元的游戏社区吧。
他妈的也指指点点，说这算什么游戏，这到底哪里好玩了。
季福良气得吐血。
不是。
当初Avalon，当初的FGO，到底是怎么杀出重围的？
PC端网游目前还不算式微，玩家还是多的，这些玩家习惯了画面更好，操作更方便的端游，因为这段时间整个游戏行业似乎都在吹手游的风，这种全民手游的趋势也招致了一些端游玩家的不满，不少端游玩家甚至抵触手游。
这不是什么新鲜事。
唐瑶前世也存在着。
不过唐瑶是有心理准备。
季福良没有啊。
他都被骂得有些怀疑人生了，完全搞不懂当初FGO是怎么杀出来的，要知道他的游戏前头还有FGO铺垫啊！
可FGO面世那会，什么都没有！
而此刻，宣发期终于走完了。
解脱了。
当看到预约人数定格的那一刻。
季福良真的长长舒了口气，四十万！
这数字可不少了！
虽然手游领域除了他们的游戏还没人搞过什么预约，但季福良根据自己不多的在端游那边的经验，觉得这玩家数量真不少了。
有这么一大批玩家，接下来游戏怎么都能赚。
最差最差的结果，就算是打个半折。
那有二十万的玩家，不操之过急，细水长流的养猪，那怎么也能赚个盆满钵满。
至于FGO……季福良还真不信他们能把漫画读者也吸引过去。
自己这边可是洗脑了那么久的‘正统改编’，而很多如迷的读者，可都是没玩过FGO的，甚至游戏都没玩过多少。
他们总不能抛弃《暗夜之谕》去玩什么FGO吧？
这再加上部分不明真相的玩家……啧啧啧，几十万头猪，哪怕都只充几百块，那也是爽赚。
想到这。
大概是终于到了摘桃子的时刻。
季福良有些兴奋。
人就是这样，不断说服自己的过程中，哪怕是谎话，有时候也能把自己说得相信。
当初看到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