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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修正,在我们完成该死的任务之后。
不过我可不希望在这之前,艾德公爵把我当成前朝余孽一刀劈了,所以我对他说:“就算我没有救你,史塔克家族也不会再效忠拜拉席恩了,尤其是在乔佛里拜拉席恩亲自下令砍了你的头之后。”
“至少他们不会声称史塔克家和坦格利安勾结。”艾德公爵看着我,“你是坦格利安的手下吗?我知道他们仍有血脉在狭海对岸苟延残喘。”
“没人会相信的。”我也看着艾德公爵,虽然我对自己说的话完完全全没谱,“龙已经灭绝了。而且我只是有翅膀而已,离龙的形象还有十万八千里。”
在艾德公爵继续拖着病体对我三堂会审之前,我告诉他:“现在我们要躲起来,等天黑了,我就返回头去找托尼。我本来也是去找他的,和你,和史塔克家族都没有半点关系。”
艾德公爵未必相信我的话,但他至少闭上了嘴,也闭上了眼睛。
我要做的远不止找到托尼,尽管光是这一项就足以难倒我。
艾德公爵嘴上再硬,他的身体也快垮了。我不知道他饿了多少顿没吃,但艾德史塔克不只是需要吃饭,还需要吃药,救命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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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不管哪样,我都没有。
这片村庄以及村庄附近也真是荒凉得可以,而且周围没有山林遮掩。我不知道金袍卫士要花多长时间才能追到此地——至少我不用担心猎犬从君临一路闻着味追来——不过我可是一点也不想验证任何一种假设。
坦白而言,天黑之前我们除了把自己藏好之外没什么能做的。在荒地游荡不会有多少收获,还可能被侦查骑兵发现。
但我的确把村庄里还没有被烧成灰的房屋、菜地都搜了一遍,找到一些没用的、烧变形的铜板,找到一些食用性存疑的绿色植物,但没能找到任何能打的小动物。
就算找到了,我也不一定能用靴刀打猎。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天空呈现出纯粹宛如水晶的蓝色,没有一丝云的痕迹。阳光透过这片蓝得耀眼的天空泼洒下来,炙烤着我们藏身的这片废墟。
我穿着的是从北境带来的衣服,一半是从史蒂夫那里借来的黑衫军风格的羊毛衣裤,另一半是萨姆和迪恩捐赠的,总之没有一样适合这闷热潮湿的南方天气。
坐在半掩着的门扉后的阴影中,我盯着外面阳光下完全静止的空气,曾是后院的小空地上有大堆大堆黑色的焦炭,但绿草从旁边尚未被污染的土地中生长出来,还有花。如果用心去听的话,大概还能听到昆虫振翅的声音,以及小动物在附近长出来的草丛中出没的动静。
艾德公爵的呼吸声断断续续。他后来还是失去意识了,也许这倒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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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我能找到些像样的草药给他敷敷伤腿,不过我只有从地里挖出来的那种绿菜,吃起来很苦,不过汁液丰富,所以我给艾德公爵喂了些,然后自己嚼着吃了一点儿。
我闭上眼睛,在隐隐发红的眼皮后看着跳动的光斑。
托尼,你在哪儿呢?
我们之间的联结也许没到时时刻刻心灵相通的程度,但在那个闷热午后,在我闭上眼睛之后不知过了多久,我清晰地听到一个声音在遥远的地方说道:“小子,给我老老实实坐着,除非你想屁股再挨揍。”那声音有点儿耳熟,尤其是口音。
还没等我想起来这是谁的声音,在头脑的黑暗之中,托尼的影像出现了,穿着黑色衣衫,沉着脸坐在马车后面,两条腿垂下去,在马车前行荡起的尘土中轻轻摇晃着。
我睁开眼睛,画面消失了,但那声音还在:“尼古拉弗瑞,来自黑城堡,我们有出城许可。”
然后声音也淹没在午后的虫鸣声中。
他们出城了。我压抑着激动之情想到,然后再次闭上眼睛,尽管没有把握,但还是用尽全力把这个念头送出去:我们在黑水河畔的废弃村庄。
我希望托尼的收到我的讯息,不过我还是决定动身去找他。
在离开前,我走到艾德公爵床前,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艾德公爵的眼皮颤动起来,但他没有睁开眼睛,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呻|吟。
“我要去找托尼了,艾德公爵。不要离开这里,如果有人追过来了,藏起来。”我嘱咐道,虽然我很怀疑艾德公爵是否还有气力藏起来,以及这个鬼地方是否真的有地方能让人藏起来。
艾德公爵没有回答,因为他仍在昏睡,当然了。我点点头,假装他回答了,并且同意了我的要求,接着转身离开破屋,沿着屋后的小径,盯着头顶的烈日朝着君临的方向走去。
当然了,我可没有沿着足以跑马的大路,像个白痴一样大摇大摆地往前走。飞行也挺愚蠢,因为要是我想看到地上的人,那么地上的人肯定也能看到我。
我尽量挑着隐蔽的地方,只不过在这片一望无际的旷野上想找到绝佳的隐蔽路线根本没那么容易。
我只好走在草丛里,或者借助那些沿路种植的半死不活的树隐藏自己。
荒村离君临城少说也有几十里路,在我一心想逃的时候似乎一振翅就到了,但当我摆动酸痛不已的双腿朝西行进的时候,君临似乎相当遥远。
直到午后的阳光不再那样气势汹汹,仿佛想烤焦我的衣服时,隐约的震动沿着土路从远处传来。我立刻趴在地上,用心听着震动声。
马蹄声,而且是一支骑兵队在策马疾奔时才会有声势。但在我跳起来藏进草丛之前,那震动声忽然消减,最终完全小到不可捕捉的地步。
听起来,他们似乎停在了离这里不过几英里的地方。我犹豫了片刻,不知道是该继续靠近那里,还是找个地方藏起来。
但他们若是沿着这条路继续东行,说不定就会遥遥望见我之前选择作为藏身处的荒村——那村落当然不在路边,但如果是个视力好的人,说不定还能看清村庄残留的轮廓。
或者更糟,托尼他们走的多半也是这条路。也许他们会拦住马车,然后发现托尼的身份。
就在这个念头滑过脑海的时候,远处传来金戈相交的声音。我立刻拔腿跑了起来,靴子践踏着路边的野草,在边缘处留下绿色的痕迹。
我跑得很快,飞奔是个不合适的形容词,毕竟我没真的飞起来,但这绝对是我双腿所能发挥的极限。
就在远处,我能看到那架马车,以及散落在马车周围舞刀弄剑的两伙人。一伙人穿着黑衣服,看上去狼狈不堪、节节败退。
剩下一队人是军队,不是金袍卫士,而是正经军队。领头的人看上去就像暴君在世,彪悍的体格有种超现实的质感。
他正用一柄看上去比“寒冰”还要大的巨剑将对面的黑衣人打得落花流水。我没仔细看那人是不是尼